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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六尘不改 夜尽于晨
「啊?」一瞬之间女尼想过无数种结果,她怕吴征会骂她无耻,会嫌弃她不
干净,甚至会笑话她,偏偏没有眼下这一种。男儿含着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
见敌手闯进家园,正瞪着嗜杀的血瞳欲维护自家领地。
柔惜雪本能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
逃得脱?娇躯被抱起一翻按在床上,女尼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吴征复杂却又一片
赤诚的目光,男儿的身体却已压了上来。健康,结实,将她死死压在床间动弹不
得。那衣襟凌乱,酥胸半露,几如在陷阵营里,她强提内功昏迷那一夜时的娇弱
不堪。
吴征心中柔情顿起,打了个旋身让女尼反压着自己。手指轻勾就解开轻薄的
外衫脱去,他环着柔惜雪的腴腰在赤裸的丰臀上拍了一掌,轻声责备道:「怎地
不肯?」
柔惜雪咬着下唇,奶儿悬垂而下,绵软的乳肉摊在吴征胸膛上,让她满面绯
红。想要撑起上身,一怕坚硬的手肘压疼了吴征的胸膛,二怕玲珑的春光泄得一
干二净。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还在菩萨座前恣意放纵,可她心
灵深处,总有股发自于本能的羞涩。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帘,视线中两只豪乳挤在吴征胸膛上,丰
满的乳肉无处可出,使得两抹幼圆的弯弧向香肩处高高拱起。剧烈的心跳震得弯
弧一颤一颤,竟也抖出乳波阵阵。另一阵强劲的心跳声也顺着胸口穿进她的身体
里,雄浑,有力而平和。
「为什么看轻自己?」吴征一掌似有节奏地轻拍着丰臀,一手捧着女尼的脸
颊,拇指顺着两道秀眉画动,道:「从前的事错不在你,你不需如此。」
「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你家中女眷众多各个国色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费心。」
柔惜雪黯然,一度癫狂忘情之后回归平实,她久历风霜的内心与并非冰清玉洁的
身体仍是心中难以迈过的坎。
「噗嗤。」吴征失笑,点着女尼的鼻尖道:「你不会以为国色天香就能进吴
府的大门吧?」
「她们都很好,我没有瞧不起她们的意思。」吴府里莺莺燕燕,美人众多不
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柔惜雪面上一红,赶忙解释道。
「那你不会以为就倚仗自己长得好看,就进了吴府大门吧?」吴征玩味笑道,
拍在丰臀上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柔惜雪一时尚未反应过来。她虽对吴征旧事听闻许多,也了解许多,但真发
生在自家身上时,仍全然不可思议。吴征曾在文殊院里焚香祈祝,要与柔惜雪百
年好合。可在柔惜雪心里,吴征怎可能迎娶她?能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常常相伴
已是青眼有加。
文殊院结合之后,吴征将美人一路抱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
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
道:「你……你……莫要乱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
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
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
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着冷气撇了撇
嘴角。
「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床面。当下谈起正事,
她一时也顾不得春光大泄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压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乳甚豪,
支肘时奶儿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乳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胸膛上。莓珠
坚硬,乳肉软嫩,前后摇摆着甩荡时厮磨于胸膛,滋味绝佳。吴征伸臂支着柔惜
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乳自然摇摆
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
「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
「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但要说吴府接纳
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
两人胸乳交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
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却心跳如鼓,满面绯红。自己对吴征动了
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
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吴征占据上风
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吴征年
轻潇洒,吴府里又绝色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
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
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寻刺激的想法。万万想不到,
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裸体的爱
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
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个中震
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艳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
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甚至愿
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阴门的重担压
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党之事日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
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日,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阴
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迷人,还奶大臀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
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
亮也不会沾染半点。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艳名远播。
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
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
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浪荡下流,不要脸面。你说,这样看来我是今日
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
知,也不敢去想而已?」
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
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
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色之徒。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
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日用
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
手下,而不是贪恋美色以你为奴为仆,对吧?」
「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
「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党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
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吴征有些如释重负道:「似你这样的容颜,人
人觊觎的美色。若非身负玉骨之躯,天资异禀,霍贼免不得会去打赏他那帮狐朋
狗党。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从你身上得了好处,武功突飞猛进对他的地位有
威胁,你才免受贼众侮辱。可惜索前辈就没有这个福份……可恨,可恨!」
柔惜雪一边听,一边落泪,听闻索雨珊,环绕着吴征的藕臂也紧了紧,幽幽
道:「生逢乱世,女子的命总要更加苦些。」
「霍贼手段尽出,也没能蒙昧你的内心。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了,
往后余生即使世道再艰难,总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悦快活些才是。」吴征亦念起
昆仑覆灭之后,那段天空布满阴云,但身边诸女不离不弃的日子。说到动情处,
吴征激动道:「师门长辈一夜之间故去,我能支撑下来,其实也受你鼓舞。我当
时常常想,柔掌门孤身一人坚守天阴门都能坚持那么多年,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
呢?」
「可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做到,远不及你……」
「惜儿错咯。危难之际,总有不屈者会站出来,无论是三口之家,还是社稷
江山。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坚强的脊梁。有些人能力挽狂澜,有些人也无力回天。
但有这样的人在,正义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续。」吴征勾起柔惜雪的下颌,
凝视她道:「惜儿一名弱女子,坚强不逊于任何人。我想,我一定是那时候就喜
欢上了你。我要把喜爱又敬佩的女子迎回吴府,难道有什么不妥?谁敢来说一个
不字?」
「没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但世上
人人不同,吴征胸襟开阔,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她心中担忧,期期艾艾道:
「府上夫人们不知道肯不肯。」
柔惜雪也长居吴府,早已住得习惯,熟络的同门待她亲切自不必说,不熟悉
的女眷也礼数周到。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为女眷之后,就未必能如从前一样。
她倒不怕受人白眼,只怕打乱了吴府内宅里的一团和气。
「府内家眷的事情,都是雁儿与菲菲掌管。雁儿要在军中忙碌些,菲菲打点
完之后不会独断专行,都会与雁儿商议之后再做决断。这个这个……嗯……她们
若是不肯,我还真的无能为力。」吴征肩膀一僵,支支吾吾着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来。她和吴府中的女眷没多少深交,倒是养伤时如行尸走肉,
冷月玦便找了无数的话题,几将诸女的过往都说了个巨细靡遗。柔惜雪当时并不
上心,但以她的聪慧,反反复复听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记在心里。
陆菲嫣性子温和,原本是好说话的。但昔年在长安城燕秦两国高手比武,陆
菲嫣被柔惜雪一脚踢飞了长剑,毫无抵抗之力。虽未受伤,颜面全失,也不知道
会不会记恨在心。她想来想去,陆菲嫣不至于这等小家子气,可心中忐忑半点都
难以止歇。
至于韩归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几分畏惧来。女将执掌军伍威风凛凛,处事
更是赏罚分明,这些都是她在军中养熟了的惯例。自己在长安城待吴征不善,又
有出卖他的前番罪过,以韩归雁待吴征的爱意之深,绝然不会原谅自己。更让她
慌神的是,内府的事情韩归雁若不点头,谁说了都没用,包括吴征在内。别看吴
征胸脯拍得震天响,好像有理又声高,偏偏韩归雁说个不字,他也束手无策。
「韩小姐不会答应的……」柔惜雪越说声越弱,生出种深深的无力感,连人
都瘫软下来。一颗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揪住,酸涩难言,剧痛不已。她自对吴征生
出情意以来,一向不曾受挫。吴征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阴门诸女的面子,对她
百般照料。情感被知悉之后,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难,两人之间情投意合。
初时柔惜雪未曾想过会与吴征能走到一起,还感叹过以自己的年岁阅历,情
感之事岂会困扰?这份情感留在心底便已足够。哪想得到佛法无边,贪恋痴之说
样样皆中。一旦两情相悦,便丁点都舍不得失去。入府之事吴征慌神,便似失去
了一切般难受。
「是啊……」吴征长叹一声道:「雁儿掌军一向法度严谨。她……唔会不答
应的……」
「那就莫要为难算了。」吴征刻意说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乱如麻,满是失
落道:「韩小姐这么做也没错。」
「啧啧,想不到柔掌门居然也会说出算了二字来。看来雁儿比霍贼还可怕!」
吴征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门这么乖巧。」
「倒不是怕……韩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谁都会服她的。规矩就是规
矩,坏不得。」柔惜雪强撑着胸腔里的空空落落低声道。
「嗯,雁儿性子就是如此。」吴征捏着柔惜雪的下颌,与她鼻尖相抵轻声道:
「军中无儿戏,为将者威望素著才能诸军拜服,令行禁止。雁儿首先从不犯军规,
以身为表率,再者一向赏罚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过当罚,有功当赏。要进
吴府,你从前的事情雁儿一定不会当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里你舍命相救,雁
儿同样不会熟视无睹,你说雁儿会怎么赏你?」
「她……韩小姐她……会赏我?」
「当然,罚归罚,赏当赏,雁儿通常不混为一谈。她说军中比别处不同,不
可轻易弄什么功过相抵。咱们家内宅也一样。」
「她……她会接纳我?」
「傻瓜,会的。」柔惜雪的年岁比祝雅瞳还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门,也
是雷厉风行之辈。自失了武功之后性子改变不少,此刻在吴征怀里时堪比闺秀少
女一样娇弱。吴征心中怜惜,柔声道:「雁儿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
没有一颗认可吴府,喜爱吴府的心。危难之际你站在我身边,天崩地裂而不退缩
半步,雁儿怎会不喜欢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敢夸下海口?这么大的事儿。」吴征在女尼的瑶鼻上咬了一
口道:「这下不担心了?」
「我怎么……从来都……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
了出来。
吴征看得痴了,不仅是柔惜雪生就绝色容颜,这番姿容更鲜活生动。若非发
自内心的欢喜与爱意,女子不会有这样的双眸。喜极而泣之后,两把抹干泪水,
双眸像刚被雨雾荡涤过一样清新明亮,两弯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惊心动魄
的烟媚之色。
一贯虔诚恬淡的脸上忽现媚态,那道光芒就像根尖针扎了下你的心口,让人
打个寒噤。吴征牙关打颤,咬牙切齿道:「功你要领,过呢?从前的我不计较算
了,但是方才主人要插弄,肉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儿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不躲了?」
「不躲了……」
「什么时候都不躲了?」
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吴征肩头,此刻珠唇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脚僵硬,
万般紧张地,姿势笨拙地爬在吴征身上,伏下身姿轻吻男儿面颊,颤巍巍道:
「不躲了……惜儿任由主人……」
她呼吸陡然又剧烈许多,以柔掌门的聪慧心思电转,前前后后定然已冒出无
数念头,想必柔肠百结纠结无比。馨香的呼吸一口口地呵吐,与绵软的唇瓣一同
吻在面颊上,温柔旖旎。
吴征说得虽凶,却没半分逼迫,享受着女尼的温柔,等待着饱经风霜的惜儿
调整好心境。大手一掌一掌拍在丰臀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响,亲昵的姿
势又给她极大的安慰与鼓励。
柔惜雪再一次撑起上身,慌张的明眸里娇羞无限。她分明目不转睛地与吴征
对视,目光却飘渺得闪闪躲躲,像风一样难以捉住。女尼粉面含春,一瞬间又变
得通红,视线终于凝聚在吴征脸上。一抿一抿的香唇忽然不再颤动,半嘟着撒娇
般道:「任由主人怎么奸弄……都再不敢躲了……」
吴征分明听到自己心跳悸动的声音。柔惜雪纠结半天,说出来的话果然非同
小可,尤其说话时的媚意纷飞,与她的身份相较差别之大,吴征不敢想象谁能忍
耐得住。
「惜儿这就给主人赔罪。」
柔惜雪不敢再看吴征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脸上像快滴出血来。但她娇躯不
再颤抖,也不再惊慌害怕,眼波流转,看着吴征的嘴唇吻了下去。
喷香温软的唇瓣,柔似糯糍的香舌,带着火一样的热情全数送在男儿口中。
女尼不停地吸吮,鼻尖飘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声。两人刚刚开始亲昵,她竟已全然
动情。
吴征仍旧拍打着两瓣丰臀,加了些力道的让拍打发出越发响亮的啪啪声。似
在惩戒她方才的不听话,又像清脆的鼓点,正帮着二人助兴。
柔惜雪离开吴征的嘴唇,吐出的香舌却未收回,像一只小巧的灵蛇顺着吴征
的身体一路舔下,在吴征的胸膛前打着转。不算纯熟的动作也并不生涩,但是清
修的女尼迸发出热情与激情时,吸力一股一股地传来,吻舔过之处留下亮晶晶的
水痕,其快感与心里的受用与从前都分外不同,让人贪恋不已。
女尼妖娆地蛇形下滑,手扶阳根。
经她挑逗,吴征兴动不已,肉龙膨大着硬翘而起。贴在柔惜雪的瑶鼻前,盘
根错节的青筋张牙舞爪,烫手的咝咝热力让她也觉口干舌燥。狰狞可怖的阳物却
散发着最浓的男子味道,眼前的这一根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味道浓厚而不刺鼻,
强烈而又清爽。
对于心仪的女子而言,这样的气味同样是最诱人,也最好的催情药。
柔惜雪趴在吴征的右腿上,两团豪乳将大腿两侧夹住,温绵香软,十分爽快。
依两人的身高,隐秘的幽谷花园也恰将吴征的右脚夹在中央。膏腴肥嫩之地,不
仅一片暖烘烘的舒适,更觉女尼这片玉胯已湿得透了。滑腻的花汁浆液拌在她的
乌绒上,让这一片浓密的毛发变得异常顺滑。两片花瓣更藉由花汁的润滑,柔柔
腻腻地啃嚅着吴征的足面。
「请主人饶恕惜儿的过错,今后,惜儿再也不躲了……」女尼始终探出半截
香舌于口外,正是知道吴征极喜她这段水红色的性感丁香。尤其她现下正将尖端
一下一下地点在龟菇各处,胀大得变红发青的龟菇,与水红的艳舌一衬,巨大的
反差刺激着身上每一分敏感。吴征看她乖巧讨好,又妩媚冶艳的模样,恨不得这
一下就把她压翻在身下,狠命抽送一番才能略解心火。
似是对吴征的心意洞若烛火。柔惜雪吸了口气,及时将肉龙吞进樱口里。那
双明眸越发楚楚可怜,显得她娇软不堪,弱不胜衣。可缓缓吞没肉龙却没半分停
歇,眼见得昂扬粗长的肉龙一寸寸地没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渐急,更露出几分痛苦之色。粗大的肉棒几乎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口,
呼吸不畅与咽喉间的不适让柔惜雪倍感艰难。但她仍一点点地吞咽着,若是细心
观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点不躲。
吴征大口大口地抽吸着气。并不是第一回享用肉棒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从
前担忧女伴不适,一向都是浅尝辄止。今日这一回分外不同。
不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来清修,人生途中历尽艰辛,耐受之力远超旁
人。唯独她能忍得百般不适,将吴征的肉棒吞至末柄,双目渗出泪光,喉间不适
地屡屡欲呕,仍紧紧含着肉棒,任由软肉挤摩着龟菇。让吴征爽得双腿打摆,嘶
声连连。
忍受了盏茶时分,柔惜雪才终于吐出肉棒。喉间被呛着了的反应让软肉剧烈
排拒挤压,将肉棒大力一推而出,就连这一下都有极大的快感。
「惜儿……」
吴征刚想让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轻轻晃了晃头,仍吐出香舌点挑着龟菇,仿
佛安慰着享用巨大快感时陡然停顿,欲求极度不满的肉棒。只停了几息,柔惜雪
又是一个深咽,将肉龙吞至末柄。
楚楚可怜的眼睛上望着与情郎对视,吴征忽然有了与她此前相同的感觉。水
盈盈的明眸里有欣慰,开怀,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愿。可还有更多说不
清道不明,吴征读不明白,或许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正如她现在,毫无必要,
近乎于作践自己地讨好着情郎。
虽把吴征服侍得浑身舒泰,从女尼强忍的痛苦上看,她并不善于此道。目中
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设法地舒缓喉间的不适,都掩不去她秀眉时而挑起,时而
颤抖着蹙合的难过。
吴征从不以欺侮女子为乐,快感再强烈,再新奇,也不会让他沉湎其中。但
柔惜雪固执得近乎偏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是吐出肉龙片刻稍事歇息,便
又含入整只在口。
让吴征惊喜的是,柔惜雪适应得极快。女尼曾身负绝顶武功,对身体也掌控
自如。现下虽不比从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适合的方式。不仅能减轻她自己的痛苦,
还能在樱口被塞满之际,以香舌舔洗着肉龙下部,令吴征快感倍增。
饱含泪水的双眸苦楚褪去,异样的光芒越发晶亮,吴征恍然大悟。
霍永宁欲将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于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见上一回。为
防柔惜雪脱离掌控,除了她身上的纹身等之外,更多还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宁
鹏翼留下的家学渊博,在这一块上也有颇多涉猎。柔惜雪多年来隐忍不敢违抗,
除了霍永宁与向无极两名十二品高手让她束手无策之外,也因宁家源自于现代的
精神掌控之术极有效用。
吴征明白其中的道道。他对心理学只是半吊子,比起宁鹏翼天差地别,但对
付宁家后人却已足够。今夜对柔惜雪颇多开解,正是解症良方。所谓要改变女尼
的形状绝非信口胡言,恰恰是对症下药。
柔惜雪重伤之后性情变得温和柔弱许多,对吴征的依恋之强也是她从前不敢
想象。二人倾心相谈之后,女尼亦是福至心灵,对吴征的话有了明悟。
痛苦是施加恐惧的最佳方式。以疼痛来让人恐惧,屡试不爽。但痛苦同样是
驱散内心阴霾的不二法门。柔惜雪心灵二十年来深受霍永宁荼毒,每当想起此人,
切齿痛恨之余,又惧怕不已。桃花山一役天阴门大败亏输,除了霍永宁计策得宜
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样是重要原因。
吴征的阳物施以的痛苦止于肉体,柔惜雪心中偏没半点抗拒不快。只觉这根
阳物给自己带来不少痛苦,却越发地喜欢。它的粗大火热,令女子迷醉的气味,
甚至是膨大圆润的龟菇都有几分可爱,一时爱不释口。
喉间被龟菇抵个结实,窒息般的难受是这根可爱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气味也
在口中留之不去。似乎这一刻吴征正霸道地侵犯着自己的樱口,将这处全然占据。
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状,习惯它的粗大。
柔惜雪再度吐出肉龙,香舌卷洗着龟菇。她美眸低垂,只见整根肉龙沾满了
香津,荧光发亮。再一想这些全是自己的功劳,羞涩难言之间,竟觉小腹中升起
一团暖融融的热焰。她又抬起目光与吴征对视,正见吴征紧咬牙关,双目赤红。
女尼心中窃喜,虽更觉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倾心相爱,又何须故作矜持,只从心而发便了。
「好主人……」柔惜雪将肉棒贴于脸颊边摩挲闻嗅,轻声道:「惜儿乖不乖?」
「乖……」吴征赞赏道:「任由主人塞得满满的也不躲,真乖…」
「人家也喜欢主人的棒儿,爱它还来不及,可舍不得躲。」
「肉娃娃浪成这样,它可难熬得要命了。」吴征指了指胯下,又顺势挑了挑
脚趾。柔惜雪以口侍奉动情以极,贴在吴征脚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断。湿淋淋的不
仅是肉棒,脚面上同样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还要更甚于肉棒。吴征大脚趾寻着
肉缝一挑,轻易便剥开两瓣肉叶,以趾腹抵着幼嫩洞口研磨。
「嗯……哼……」柔惜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声媚吟。一下下发自心底
的本能反应让她面泛红霞,可是娇躯却全然停不下来,幽谷洞口正频频收缩,贪
婪地吮吸着吴征的脚趾。吸力之强,花肉一嘬一嘬,竟将足趾吃了进去。
吴征同样颇感新奇。与手指一样,足趾被吮吸时一样会传来舒适的异感,不
仅滋味甚佳,还大增情趣。以手指拨弄花肉常有,自家女眷们绵密软腻的触感各
个如数家珍。但以足趾挑拨,还被花肉小嘴一样吮吸着吃了一根趾节进去还是第
一回。
柔惜雪一看吴征受用的模样,就知他十分喜欢。且爱郎还露出新奇之色,两
人误打误撞,居然别开蹊径,不由相视一笑。
「主人,惜儿想……想像玦儿一样,用嘴吸出来……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还得加一样!」吴征精神大振。柔惜雪的樱桃小口天生窄狭,
滋味大佳,其天性坚忍令深喉之技更是无双无对,吴征本就十分期待。再看她现
下满心主动,简直把自己像顶礼膜拜的佛门圣人一样侍奉,吴征揪捏着女尼峰顶
的梅珠,心痒难搔道:「还要惜儿用这对大奶夹着,和小嘴一起来。」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吴征总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状的类比之言乍听
时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女尼从这句话里还是听出吴征对自己胸前妙物的
喜爱。两人在文殊院时匆匆忙忙,又各有许多心思,并未全心感受欢好之美,更
没能好好细品对方身体的诸般妙处。现下说得开了情投意合,吴征毫不掩饰自己
的觊觎与欲望。女尼同样心喜,情郎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也是情意中极重要的一
部分。
「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儿。」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烟雾弥漫,
微扬上身将悬垂的豪乳对着肉龙略作比划,便双手一捧。
乳肉丰盈满硕,浑圆挺拔,再经玉手一捧,上沿处便拱起两道惊心动魄的弯
弧。女尼咬了咬唇瓣,将上身向前一凑,丰满的奶儿便将肉龙一口吞进幽深的沟
壑里,将中段的大半根都夹在中央。
温香烘软的丰乳触感绝妙,肉棒夹在其间如躺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说不出的
销魂蚀骨。柔惜雪适时地一低头,半截艳舌轻吐,与穿透了沟壑的龟菇缠缠绵绵。
吴征极其满意地叹了口气,与她的爱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爱的是吸起来的滋味,
而柔惜雪则爱的是这根肉棒。
女尼的双乳高耸丰满,肉棒被夹在沟壑底部,本如嵌了进去一样。柔惜雪双
手捧乳,低头舔龟,正把这淫靡之态看得【了然于胸】。乳肉绵软,固然舒爽,
却不够畅快,女尼略加思索,对此不甚满意。她将双掌由捧转为左右抚按,将乳
肉向沟壑间的肉棒一挤。
「惜儿……」无边无际的肉感奔涌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已让吴征爽得连连低
喝,柔惜雪的动作更是让他脑中嗡嗡直响。吴府里拥有一双傲人豪乳者不少,口
乳侍奉更是每回欢好都缺不了的助兴之举。但她们都是于乳房中段或捧或抚,绝
没有一人像柔惜雪这样,将乳尖抵在掌心,双手合十将峰顶挤在一处,那姿势犹
如在朝拜着阳物。
吴征被胸中的火焰烤得口干舌燥,牙关打颤。柔惜雪不知何时面上褪去了诸
般神情,讨好,欢喜,欲望,一切皆无。只剩下平日里她打坐合十,诵念经文时
的恬淡虔诚。吴征第一次觉得这样面无表情也是这般好看,柔惜雪虽生得娇美,
却极适合恬淡的气质。那股日经月累修炼而得的虔诚,只能更增人征服的欲望。
女尼一旦双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标准的朝拜姿势,
可为佛门表率。但她仪容姿态俱为参佛之时,垂下的明眸视线里却是一对玉白豪
乳夹着粗黑阳物。还樱口半张,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缩缩地点扫着青红龟菇。
吴征抓耳挠腮,犹如万蚁噬身一样难熬。肉棒上的快意如潮,让他想将女尼
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冲锋,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柔惜雪现下的模样又让她不舍有半
分打扰。吴征忽然冒出个荒唐之极的感悟: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主人喜欢惜儿这样吗?」即使出声发问,也没改变柔惜雪半分神态,全身
心投入其间。虔诚到纯净的一尘不染无思无虑,所行又是至淫至欲之事。
吴征久在众香国里流连,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哑着嗓音道:「喜欢……
再用力些……」
肉龙一鼓一鼓地发胀,胀得传来欲裂的疼痛。柔惜雪虽唇香舌软乳丰,技巧
只能算得一般,这样的侍奉,吴征所享用过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日
将射未射的关头来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了肉体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视觉与心理
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双掌一并,压得更紧,两只弹性绝佳的丰乳,顶端被她挤压得仿佛糍
糕一样拉伸,令吴征又抽了口冷气。女尼俯首,饱满的天庭直抵合十双掌的指尖,
似正做着真挚的祈祷般将龟菇含在口中。
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
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而吴征则再顾
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
得要炸开的肉棒彻底地释放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
肉棒的快意却陡然加强!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肉沟
里紧紧嵌合,立刻让肉龙一阵肉紧!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
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
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淫靡了许多。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
颊的嫩肉不停在龟菇上回旋。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
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吟,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
弄肉棒。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柔惜雪伤后乏
力,此刻已颇见疲乏。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
征癫狂。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
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女尼经验颇浅,
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
中。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
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憋得满面通红。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
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
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两颊嫩肉无端端地伸缩
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
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
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
「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
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肉棒一胀一胀地脉动着。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
直冲喉间。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
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
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
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柔惜雪还是第
一次经历如此凶猛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
吚呜呜连声呜咽。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
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肉棒,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奶儿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柔惜雪报以个宽心
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
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
—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
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
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
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
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
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肉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
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
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
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只是当下两
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
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
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奸弄惜儿,非得把惜儿奸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
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骚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
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两人沉入
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吟。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吴征呼
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
柔地为她浆洗娇躯。粗糙的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粘腻尽去,仿佛洗尽铅华。
柔惜雪精神渐复,捉住吴征的手贴在脸颊边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这般
好么?」
「是啊。玦儿没与你说过?」
「这些私事……怎么说……只说甚好,可不敢说起来。」柔惜雪闷声羞道。
冷月玦从前当然不敢当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后俱为吴府的女主人,免
不得会有同床共欢之时,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今后惜儿慢慢享受便是。」吴征捧着手将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
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平日她们都陪着我吃苦,帮着我打点内外,当然都要
宠着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时无言,只紧紧抱着吴征,如胶似漆,不肯有丁点分离。
「乱世里打拼诸多不易,不过吴府有一点好,有什么事都是大伙儿互相帮衬
着来。惜儿从前孤苦伶仃,今后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们家里都
会帮着你。」吴征面露微笑,柔惜雪成为自己的女人,内宅免不得要好一番骚动。
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祝雅瞳会是什么反应。
「惜儿好开心……」柔惜雪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松快。忙碌艰辛了大半生的女
尼,难得有眼下的惬意。
「你看看,这几回吴府要有新的女主人,连沐浴的水都是夫人们亲手准备的。」
吴府的规矩,内宅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即使在镇海城,规矩也依着办。何
况是有新女主人这种私事,烟波山上的倪妙筠,还是镇海城的柔惜雪,都不可为
外人道。今夜两人要玉成好事,怎会假手他人?
柔惜雪吃惊似地一个哆嗦,哪里还敢搭话。这里共有三只浴桶盛满了清水,
还有吴府特有的淋浴。两人欢好之后一身粘腻,当先在桶中搓洗,再用淋浴荡涤
方得清净。备的清水如此之多,师妹与徒儿【经验丰富】,知道不云雨几度,难
以罢手。
大手流过清水润得粉嫩娇柔的肌肤,顺着背脊往复揉洗一番,又滑向臀儿,
柔惜雪不由紧张地缩了缩胯间花肉。在文殊院里被射得汁水淋漓,回到院里虽还
未曾用过。但情动之时花露潺潺而流,想必粘腻不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嘴与奶
儿。且这处芳草浓密,也不知在水里浸了片刻,乌绒是否还卷缠在一起。
先前未想还不觉,一旦注意力转至胯间,立觉清凉的水流让幽谷分外敏感。
吴征搅动的水波,波纹荡漾而过,幽谷被荡得阵阵酥软,连一颗芳心都随水荡漾
起来。
两人都不多言,互相替对方洗净身体,又像在感受爱侣的每一条曲线,每一
寸肌理。捉着吴征的肉龙,男儿的象征再度昂扬而起,在凉爽的水流里分外火热,
柔惜雪抿了抿唇。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强大,想到今夜可能真的彻底无眠,不由又
是惧怕,又是期待。手指嵌入两片柔脂,神秘的花园比水还软,比水还滑,吴征
念及在文殊院里的大胆销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惊声中,已被吴征横抱出水。残留在身上的水流顺着娇
躯的凹凸玲珑化作几道水线滑落,出浴之姿,娇美无伦。
香皂的花香在娇躯上流连,一身被涂得爽爽滑滑,再在莲蓬花洒下快速洗净。
吴征依前的姿势将女尼贴面抱起,湿淋淋地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柔惜雪被吓得不轻,看吴征的意思似乎连衣服都不准备穿上,要
在月夜里赤裸着回房。她几度张嘴终说不出口——此刻尚未情动,要说出这番话
太过羞人,情急之下道:「总要抹干净……」
「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
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弄
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
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这么一想,花肉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
湿粘腻之感。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一阵悸
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
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
顾不上察觉。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
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
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未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
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如
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
之美难以想象。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
翘如婴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声阵阵。肉棒插弄虽
爽,论温柔却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难怪吴征方才这般喜欢。女尼不自觉间竟哭
了出来,不知是惶急,还是感动莫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吴征饱嗅骚香,顺手在眼前的丰臀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月白的臀肉上立时留下五根发红的清晰指印。吴征发狠似
地将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开幽谷,柔软的舌尖被他绷得笔直坚硬,在花径里奋力旋
转,对女尼的不听话施以严惩!
「呜呜呜……」幽谷口的小肉圈却急促地收缩,仿佛要将舌头给吸进花径里。
花肉则畅快地蠕动,舌尖点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痉挛。柔惜雪哭得梨花带雨,
情绪似已崩溃。高翘而起的臀儿与她的私密处一般扭动着,全不知是躲闪还是迎
合。
一注注的花汁滴洒,从小泄的涓涓细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柔惜雪的丰臀已
全没了左右扭动,只剩下一前一后地迎送。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了头脑,她心
中不知怎地万般委屈,柔荑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吟叹
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腰肢一会儿塌下,
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
逃。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
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
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何况只是两根手指?
「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
「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
躲!」
「是……惜儿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发晕,吴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了两掌
过足手瘾。这才双指一弯扣住花径里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顾
地死命抠挖吸食起来。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软,若不是吴征扶着她胯间,女尼早已一跤瘫倒在床。
被蹂躏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里却又甜蜜无比。粗糙肉粒像是魔
力十足的法宝,无论按压,还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让脑中阵阵雷鸣。与充血翘
起的肉珠内外呼应,直让人外焦里嫩,欲仙欲死。更何况逗弄肉珠的还是吴征的
舌头,那种温柔触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画面就血脉贲张。
柔惜雪从未被这般双管齐下,哪里经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间便似娇躯
飞了起来,轻飘飘地躺在云端,被流云载着在天际徜徉。流云终究不踏实,柔惜
雪胡乱拼命地抓着,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么都抓不到,无可凭依。
高潮突如其来。晕晕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声凌厉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翘臀
猛抖。一抖便是一注花汁从缝隙里喷洒,一抖便是淫艳四射的咕唧声大作,手指
搅拌花汁的水声一时竟盖过了虚弱的哀啼呻吟声……
柔惜雪满身香汗,气息奄奄,被吴征翻转过来时泪眼涟涟。模糊的视线里见
到吴征带笑的面庞,女尼娇弱不堪地嘟起樱唇,双臂张开,状若委屈到了极点。
「唔~ 唔~ 」
入耳均是撒娇声,吴征环抱柔惜雪,却不依不饶道:「舔干净。」
面上被骚香花汁兜淋得湿漉漉的,本是吴征使坏,却怪到柔惜雪头上。女尼
不依地撒着娇,又顺从地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花汁吃干抹净。一边舔吃,一
边撒娇地嘟唇,泪珠更是不时地滴出一大颗,楚楚可怜。
吴征心中暗叹:这女尼真是……比陆菲嫣还爱撒娇,比瞿羽湘还好欺负,真
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怜爱。
「这回一点都没躲,惜儿真乖。」趁着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里娇软不堪,
吴征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怒发冲冠的肉棒又对准了洞口。
「主人……」柔惜雪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泪,喉间却哽咽着说
不出话。
「好啦,不用惊喜,我们家都一样,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
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经月累,一个个都好得没了边。」
「嗯……」柔惜雪赶忙抹了抹泪水,美眸流转向胯间一望,羞道:「主人要
……要奸弄惜儿了么?」
「是呀,依惜儿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后,又要把惜儿奸得浑身粘腻。嗯!
为夫要把惜儿奸得从里面开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内俱颤。藕臂无力地搂着吴征,细声细
气道:「请……请主人把惜儿里面弄得黏黏的……」
女尼身上犹带着浴后未干的湿气,额角边香汗如珠,幽谷里更是湿得浆汁淋
漓。每一种湿润都是那么诱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吴征慢慢挺腰,轻轻将龟菇送进幽谷里。刚泄过的幽谷仍酥麻无力,即使龟
菇的突入带来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却是一点一点地收拢。就像女尼脱力的
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
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光滑腻润的花
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就像女尼吚吚呜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
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
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
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
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
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
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
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
势,这才一轮抽送!
「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声,幽谷被冲击满贯之后的胀痛难耐,旋
即肉棒抽去后更是巨大的空虚。空虚得人心里发慌,再顾不得胀痛。因两人姿势
的缘故,柔惜雪的视线里满是黑绒丛生的胯间,那贲起的幽谷花唇肥白丰满。一
黑一白间,裂开的花径里一抹鲜艳如血的红。
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就连吴征要她攀住膝弯也
是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她虽被插弄得身娇骨软,却能全身发力,不至于瘫软于
床,看不清胯间的淫靡艳色。
「主人……太大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吴征直抽送了三五回,
柔惜雪便开始颤抖起来。女尼心中羞涩,却舍不得离开这抹艳色。严丝合缝的蜜
裂,小嘴一样含着一只粗长肉棒,鲜红的花肉痴缠着它被来回杵弄不停。那肉棒
将花唇抵成一圈幼圆,狠命地杵下没入丛生的黑绒间,直插得花径里痉挛连连,
升起酸麻淫痒之感。
「好不好看?」吴征又是一轮狠命地抽送,让女尼哀鸣阵阵。见她妙目一眨
不眨地盯着胯间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弄间像喷泉一样从朝天的幽谷里飞溅出
来,不由兴致磅礴,一下下的重击到底。荷包样的花唇一张一合,肉棒插入时合
拢,抽离时舒张,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吴征畅享奋力抽送的爽快!
「主人在奸弄惜儿……惜儿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声又曼妙婉转,每一
下都像被插进了肉里头,心肝都像要被插得从胸腔里跳出来。肉棒挑开洞口,直
探藏匿于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难以抵挡。女尼眉舒眼媚,悬空的臀儿起起落
落地筛动,一片狼藉。
「问你好不好看,答的什么?」吴征笑骂,连着几下重挺之后,将肉棒插到
最深,压着花心嫩肉转动腰杆碾磨。女尼哭叫着哀啼,险些背过气去。
「好看……」
「什么好看?」
「主人奸弄惜儿的样子好看……」柔惜雪气息奄奄,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一
边答一边啜泣连连,娇弱不堪。幸好吴征并未一心用强,否则抓住时机再狂捣猛
送,非得把她弄得晕过去不可。
「这才乖。」吴征低头与她一阵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幸好幽谷被蹂
躏了一通之后肉棒静止不动,才得片刻止歇。
柔惜雪咬了咬唇瓣,微觉凄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儿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么?」
柔惜雪现今身子骨弱,当真挨不住吴征连番征伐。两人在文殊院交合了一回
之后,回到小院吴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该射就射,就是怕伤着了她。
「那……夫君这样……会不会难受……」
「不会,惜儿的身子这般好,一会儿照样射个畅快,把惜儿身上弄得黏黏的,
哪里来的难受?」吴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这一回抓在她浑圆的腿肚子上,
不叫她使力,道:「我们的修行从这一回开始,今后就会越来越好,就算整夜整
夜的欢好,你也不会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喜的是武功将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风。羞的是今
后好一段时光,两人都将连夜欢好不停。想起吴征先前所言,要把身体里的每一
处腔道都变成他的形状,实在不是虚言。念及此处,柔惜雪一阵心悸,幽谷却是
一阵收缩,自行沁出一汩花汁来。
「谢谢夫君。」柔惜雪只觉压着自己,深入自己体内的男子几有再造之恩,
她除了一个谢字已不知该说什么感恩之言。女尼挣扎着挺起背脊悬空,双臂支撑
着娇躯,先送上个甜到发腻的香香长吻,才松口道:「主人不必垂怜,惜儿想看
着主人……把惜儿从里到外都奸弄得黏黏的……」
「这就来了,看清楚!」
吴征奋力一抽,粘腻的花肉好似胶在肉棒上,被生生从花径里抽出洞口。那
花唇分开,花肉外翻,香骚淫液闪着津津亮光。这媚肉又吸又咬,着实让人挨不
得,不仅柔惜雪看得心惊胆跳,凭空又泄出汩花汁,吴征也闷吼一声,将肉棒飞
速插回这处艳肉里深深扎根,才能稍缓欲火。
直起直落,狠出狠入,一轮轮深插到底的滋味,美到了心田深处。强烈的充
实感,让柔惜雪失神似地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惊叫。一身雪肌全敷上情欲的粉红,
花汁不要命似地倾泻而出,仿佛看着自己黑绒丛生的幽谷被反复插弄,比在菩萨
座前交合还要更加刺激,更加催情。
男儿的征伐却无休无止,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再狠命地抽离,抽送之快令龟
菇雨点一样敲打着花心,且越战越勇。耳听得胯下美妇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呼吸
纷乱,吸气时尽是抽着冷气的声音,吴征也兴致越发浓烈。
「好个骚浪的艳尼姑……」
柔惜雪万分羞涩,玉骨之躯却享受无比地自行迎合每一轮抽送,连悬空的臀
儿都不要命似地筛动着抬高,迎合肉棒落下之时能插得更深更重,让媚肉更加肉
紧。
「要来了……全数接住,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吴征闷吼一声,面红目赤,
闪着嗜血的凶光。
「是……」柔惜雪娇躯没来由一阵大颤,深吸了口气,双掌抓牢了床单,迎
接销魂一刻。那幽谷间的媚肉仿佛有了意识,一阵强似一阵地收缩,抽紧!
穴心里传来强劲的吸力,一下就让人觉得无比贪婪,不仅要把大汩的阳精吸
出来,还要牢牢地含在花径里。即使泄身之后花房松软,又被巨物开拓得一时难
以合拢,也不能漏出半分。
这强劲的吸力便是男儿的销魂窟,吴征把持不住,精关一松,顶在凤宫之口
的龟菇猛然激射!
强劲的水柱冲刷着花心软肉,柔惜雪只觉小腹之间忽然涌出股暖意四面扩散,
将四肢百骸全然吞没。轻飘飘,浑不受力,又有股神奇的力道让娇躯不住地痉挛。
那花心欢畅地回应,颤抖地在龟菇马眼上来回点扫,两人一同发出叫声,一低沉
嘶吼,一高亢呻吟。
「夫君……」柔惜雪牙关咯咯冷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弹起死死搂着
情郎。喷香的珠唇死死吻住吴征,胯间却逼命似地扭动。腴润的腰肢之下,丰臀
像只白玉磨盘旋磨着,将龟菇卡在凤宫深处翻搅着无数波涛。什么吸紧了,接住
了,在这至激至情的一刻都抛到九霄云外。
吴征同样使出了浑身气力,以他的姿势虽只能小幅度的抽送,但力道十足之
外,更让抽送密密频频。啪啪啪的撞击之声大作,密如瀑布敲打着岩石。两人均
逼命一样扭动,一个想把对方都吃进自己胯间,另一个则想扎得更深。
「惜儿不成了……」柔惜雪胡乱地甩着头,本能地抛起坐落,猛然间脱力掉
下龟菇正中花心!巨大的快意袭遍全身,女尼花汁喷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
瘫倒在吴征身上,气息奄奄道:「夫君奸弄得惜儿……又尿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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