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上真人
2022年11月30日发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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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旧识再见
斥退了崔鸳和圆儿主仆二人,白冬儿恨恨地跺了跺脚,这才提裙转身向着园
子里而去,穿过密林中的幽深小径,她来到湖畔旁的一座小亭前。原本供人歇脚
的亭子,此时四周用帘子严严实实地围住,一道如怨如诉的笛声从里面传来。
白冬儿掀开帘子,只见里面被装饰地奢华无比,还有一个火盆烧得热热的,
使人感觉不到半点寒意。
宗政元恒躺在一张软塌上,穿着浅薄的衣衫,怀抱着春光乍露的白冰儿,后
者从果盘里拿取果肉喂到他的嘴里,而白雪儿则斜倚一旁吃味地看着二人。
塌前,白霜儿身着一件绿衫,神情恬淡,吹动玉笛。
见白冬儿进来,白雪儿掩嘴笑道,「你这丫头不在这里伺候,跑哪里去了?」
白冬儿恭身道,「方才外面有人闯园,奴婢出去把她们打发了!」
王府里都是些女人,最多也就是争风吃醋,闹不出什么祸事,宗政元恒也不
打算多管,他一只手深入白冰儿的裙中,一把握住少女紧致弹手的臀肉,左捏右
揉,好不惬意!
白冰儿刚做妇人,一时还放不开,只得偎进宗政元恒胸前,不敢看人。
白雪儿奇怪问道,「是谁啊?这么不开眼!」
白冬儿回道,「是落羽居的崔鸳崔奶奶。」
宗政元恒原本揉捏着白冰儿屁股的大手随之停下,「你说是谁?」
……
按照王府的规矩,相识的女眷会尽可能住在一处,剩下的就只能合住在一处
院子里,由于之间互不熟悉,因此生活里免不了磕磕碰碰。
傍晚,落羽居里的下等奴仆们正在切切私语。
「我听说左厢房的崔奶奶今天上午去盼春园游玩,碰巧世子殿下和霜白居的
几位奶奶在里面,崔奶奶便想强行闯进去,结果被人一顿训斥,落了好大的面子!」
有人小声道。
「嘿!」有人又道,「我听说崔奶奶被人挡住后,还强称自己是世子殿下的
旧识哩!」
「哈哈!」有人暗笑道,「若是旧识,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来见一面呢?」
左厢房门推开,圆儿小丫鬟铁青着脸走了出来,骂道,「一群嚼舌头的下贱
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还说起主子的不是来了,小心哪天下地狱,
被黑白无常送去拔舌地狱,好好整治你们一顿!」
「圆儿,莫再多说,快回来!」一道女声轻柔唤道。
圆儿小丫鬟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回房,留下院子里的几名下人面面相觑。
回到屋子里,见自家小姐正趴在塌上好似失了魂魄一样,神情忧郁,圆儿小
丫鬟心疼地直掉眼泪,原本是想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哪想这心绪反而越发纠结了!
「小姐!」圆儿小丫鬟拉着崔鸳的手道,「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我们不待
着这儿了,我们回家去吧!」
崔鸳万念俱灰道,「家?我们哪还有家!」自他不顾父亲劝阻,一心一意要
嫁过来,那个家就已经散了,她哪还好意思回去?
怨就怨她识人不明,轻易托付此生!
正当主仆二人相拥而泣之时,房门轻轻扣响!
咚咚咚!
「谁?」圆儿小丫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难不成是哪个不长眼的奴婢,敢借
机进来看笑话?
「是我!」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主仆二人闻声一愣,俱是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莫非是他?
圆儿小丫鬟急忙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夜色掩映中的
他穿着一件明黄武服,神气非凡!
宗政元恒对她们主仆二人格外熟悉,他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圆儿小丫鬟的螓首,
直到她露出幽怨的目光才停下来。
宗政元恒随即大步走到塌前,一把将崔鸳扶了起来,她整日忧思多虑,可谓
是孱弱至极,只着一件绿衫衣裙,整个人看上去黯淡无光。
宗政元恒顿时有些心疼,当日在平南侯府,少女春光亮丽,顾盼生姿,叫他
好生艳羡,今日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都怨我,前些时日,我被唤进宫里当差,待回来后,竟忘了你们俩!」宗
政元恒内疚道。
崔鸳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此时听见男儿如此自责,却是一句也说不口,她
伸出手捂住宗政元恒的嘴道,「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能得你这一句话,我便是死
了,也心甘情愿!」
圆儿小丫鬟在一旁见二人说得如此肉麻,当即无语道,「这种时候说什么死
不死的,活着不是更好?」
宗政元恒捏住崔鸳的小手笑道,「这丫头的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
崔鸳为他的笑容所感,亦是轻轻笑了起来,一时间笑靥如花。
宗政元恒望着她的笑容,不觉有些痴迷,随即将她揽入怀中。
崔鸳还是第一次与男子挨得如此之近,闻到男儿身上浓烈的气味,立时熏得
情迷意切。
宗政元恒来时还没吃东西,当即一把将崔鸳抱起,来到桌前坐下,吩咐圆儿
小丫鬟道,「快去让大厨房准备些吃食过来!」
「是!」圆儿小丫鬟领命而去,走得飞快!
门还未掩上,方才在院子里说闲话的几个丫鬟婆子便轻身走了进来,纷纷跪
在宗政元恒的面前,「世子爷饶命啊,我们几个并非有意冒犯崔奶奶,不过是贪
图一时嘴快而已!」她们这些下人大多都是梁王府在城外田庄的佃户 ,连同身家
性命一同卖给了梁王府,便是宗政元恒打杀了她们,也是她们活该,官府绝然不
会为她们出头!
宗政元恒冷下脸来,怒道,「你们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下人,竟然敢说起主
人的闲话,莫非是把本分忘了吗?」
「奴婢没忘!」下人们纷纷哀求道,「还请世子爷饶命!」说完,一个个争
先恐后磕起头来,唯恐自己磕得不够响!
宗政元恒非是嗜杀之人,当即惩罚道,「罚没六个月的月钱,如有下次,立
即打杀!」
「是!」几个丫鬟婆子见保住了性命,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这才退了出去,
虽然被罚没了六个月的月钱,着实让她们有些心疼,但此时能保住性命已是最好
的结果。
这几个丫鬟婆子退下后,不一会儿,圆儿小丫鬟便领着大厨房的人把吃食送
了过来。
有翠笋绿苔等时鲜,也有刚刚宰好的牛羊鹿肉,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宗政元恒硬是要抱着崔鸳,和她一起进食。
崔鸳拿他无法,只得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倚在他的怀里。
少女体轻若羽,两瓣紧致的臀肉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竟然坐得他心猿意马,
趁着亲近的时候,顺势亲了她几口。
瞧见侍立在一旁的圆儿小丫鬟一脸的幽怨之色,宗政元恒笑道,「你还站在
那里干嘛,还不快坐下来一起吃些东西!」
少女有所意动,却仍坚持道,「世子坐前,没有奴婢的座位!」她虽然嘴巴
上不饶人,但还是知道主仆有别的!
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在场,何必矜持!」他少时混迹于风尘之
中,见惯了人情冷暖,因此格外体贴下人。
圆儿小丫鬟看了一眼自己主人,见崔鸳轻轻点头,这才寻个座位坐了下来,
看着桌上的美食,口生津液。
那帮大厨房的人真是可恨,她们来王府多日,但从未有哪一顿的吃食能比得
上今晚这一顿,大厨房的人听说世子在这里留宿,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操持这
一桌餐食,真是狗眼看人低!
圆儿小丫鬟得了主人的允许,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蜜汁鹿肉,放入口中,香
甜软糯的口感袭来,吃得她眼眯嘴笑。
宗政元恒见她吃得美味无比,也夹起一块蜜汁鹿肉送到崔鸳嘴畔,少女含羞
之下,张开小嘴,轻轻含进嘴中。
鹿肉虽然鲜美,但少女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幸福!
当下圆儿小丫鬟不再矜持,吃得不亦乐乎,时蔬鲜肉、糕点果盘一一都不放
过,吃得嘴角生光,竟显娇憨之色!
待大厨房的人撤去吃食,少女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崔鸳见她这副模样,顿时有些脸红,嗔怒道,「还贪吃呢?还不快去打水给
世子洗脚!」
圆儿小丫鬟这才醒悟过来,打来洗脚水。
制止住崔鸳准备亲身服侍,宗政元恒道,「你还在病中,就让圆儿来吧!」
他一把将崔鸳抱入怀里,剥去纱衣,只留一件殷红色的肚兜,光洁的锁骨和
纤细的胳膊裸露在外,白璧无瑕。
圆儿小丫鬟一边给宗政元恒洗脚,一边看着亲亲我我的两人,脸上又露出幽
怨的神情。
待洗完脚后,宗政元恒方欲准备抱崔鸳上床,房门轻轻叩响,「谁啊?」宗
政元恒开口问道。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奴婢是沈奶奶的大丫鬟,沈奶奶听说世子今夜到落羽
居留宿,已在房中等待多时,还请世子移步一聚!」她口中的沈奶奶就是兵部侍
郎沈练之的女儿沈妙,居落羽居主厢房,算得上是此间的主人!
崔鸳闻言,顿时神情忐忑地望着宗政元恒,生怕男儿会弃他而去。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小手,安抚住她,高声道,「我明日要去宫里当差,今晚
就宿在左厢房,你去告诉你家主人,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下次必定亲去!」
门外侍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道,「奴婢这就去回禀沈奶奶!」
待她走后,崔鸳有些担忧道,「我曾见过沈奶奶几次,其人不像是胸怀宽广
之人,恐怕以后我的日子难捱了!」
宗政元恒安慰道,「你们都是我的妾室,无论外家身份如何,在王府中我都
会一视同仁,你也莫要怕她,她若是想欺负你,那你接招便是,有圆儿小丫鬟在,
她们还不见得能赢过你!」
崔鸳噗嗤笑道,「圆儿是人,又不是恶犬,哪有那么厉害!」
宗政元恒笑道,「她可厉害了,当日我才与你们见面,便被她一顿奚落,可
想而知她那张小嘴有多厉害!」
崔鸳贴入他的怀中,「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的无意冒犯!」
宗政元恒搂住她的薄肩道,「我才不会与她计较这个!」
二人抱在一处,一顿耳鬓厮磨,最后宗政元恒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嘴亲了下去,
少女处子的芳甜让他尤为着迷,不由伸出舌头去勾弄她的小舌,将其吸入嘴中,
慢慢品尝。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软,甜腻腻的,让他怎么也吃不够。
「今天终于让我尝到你的味道了!」少年男儿打趣道。
崔鸳脸上一片羞红,避开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为君妾,自然任君
施为!」
就在宗政元恒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圆儿小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自
家主人与世子正在亲密恩爱,心中一顿慌跳,正准备退出去,不想却被宗政元恒
一口叫住。
「你还不快过来!」
圆儿小丫鬟心想,你们两个恩爱叫我过来干什么,看你们恩爱吗?
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调笑道,「你家主人大病未愈,今晚只能由你来承欢侍奉了!」
圆儿小丫鬟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当然道,「你家主人就你一个侍婢,不是你还能是谁?」
按王府的规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两个贴身丫鬟,可以从外家带来,也可由
王府为其指配。当初崔鸳出嫁时,家中确实为她准备了另一名贴身丫鬟,可临到
出嫁时,却被她的继母以各种理由强行留下。
再加上崔鸳生性敏感,用不惯王府为她指配的贴身丫鬟,以至于她现在就只
有圆儿小丫鬟这么一个贴身丫鬟!
「这么,你不愿意?」宗政元恒见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圆儿小丫鬟急忙摇头,她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有心里准备,一时有些难
以接受。
崔鸳虽与她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甚少驱使她,当即一双玉臂环住宗政元
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兴致,妾身想来也能承受!」
圆儿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劲的,一时婉拒还好,若是惹怒了宗政元恒,她和自
家主人都会没好果子吃,当下一个万福,「奴婢遵命就是!」
说完,走到外间将帘子放下,吹灭桌上的烛台,只留下内间的一只红烛,羞
羞答答脱去青衫,又弯腰摘去莲鞋,这才躬身爬上软塌。
这丫头也确实称得上是美婢,肌肤白皙,身姿修长,臀圆腰细,双手掩着私
处,躺在床外一侧。
宗政元恒将她和崔鸳一左一右抱入怀中,先亲了崔鸳一口,再回头亲住圆儿
小丫鬟的小嘴,尽享齐人之福。
也不知她们两个未出阁时,是否会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
传说一些养在深闺的小姐,寂寞难耐时,会与自己的贴身丫鬟互相嬉戏,俗称凤
凰之好。
但看崔鸳与圆儿小丫鬟这副放不开的模样,想来无有这种情况。
宗政元恒看着圆儿小丫鬟的小嘴调笑道,「你这张小嘴犀利得厉害,却是不
知下面那张小嘴也是否如此厉害!」
圆儿小丫鬟被宗政元恒这番露骨的话语羞得耳鬓红烫,低下头,却是不敢看
他。
软塌上顿时红浪起伏不定,在一声声惊呼中,一件件贴身衣物随即被扔了出
来。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被剥成白羊,蜷缩于宗政元恒怀中,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还
穿着一双白袜,再无其余。
她的主人崔鸳倒是还好些,还保留着一条丝绸亵裤,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未愈,
因此不急于破开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场。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着圆儿小丫鬟圆圆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她
的小足,侧过脸来,却是与崔鸳吻在一处。
宗政元恒在崔鸳耳畔低语几句,她嗔怪地看了宗政元恒一眼,随即在宗政元
恒期许的目光下,低头含住圆儿小丫鬟的一颗乳头,小舌不停地扣弄起来。
「小姐,不要这样,好羞人啊!」她轻哼道。
崔鸳与宗政元恒对视一笑,却是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圆儿小丫鬟被自家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顿亵玩,当即身形微颤,体内好似有什
么东西快出来了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动,正在把玩她柔若无骨小脚的手缓慢上抚,来到腿心之处,
只觉已是一片泥泞。
这丫头休看大大咧咧的,身体却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动,当即不再隐忍,分开少女纤细的双腿,将她抱坐在
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阳茎,杀气腾腾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闭着眼睛,却感受到了那火热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
圆儿小丫鬟推攘道,「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你们男人做怪女儿家的坏东
西吗?」
她虽与自家主人从小养在深闺,但却从丫鬟婆子那里听到了许多人事,比之
崔鸳还要见多识广!
宗政元恒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长的大腿,再
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后就没机会看到了!」
少女的好奇心被宗政元恒逗弄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眼下视,
只见一条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战旗高高竖起。
她一下子又被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泣不成声。
宗政元恒又央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再此睁开眼睛,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
心中的畏惧也少了几分,好奇的目光打视着男儿之秘。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丫鬟婆子们说起此物,总是丑陋不堪,黝黑紫红,皱如
鸡皮。
但宗政元恒的阳具却是白生生,宛如玉铸一般,卖相可观。
宗政元恒见她心动,再次哄道,「你摸一摸!」
圆儿小丫鬟颤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宗政元恒的阳具,滚烫的热度顺着掌
心,烫得她心神一颤!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的小手柔软冰凉,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尤为让他爱怜。
「快亲我!」宗政元恒命令道。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心神大乱,小嘴印上宗政元恒的口腔,毫无保留地亲吻起
来,那条香滑柔软的小舌更是被宗政元恒吮吸不止。
宗政元恒知道时间已到,当即架起她的双腿,火热的阳具揉开阴唇,一往无
前地破开了她的身子,一朵梅花盛开她的身下。
这丫头下面的小嘴比宗政元恒想得还要厉害,外紧内松不说,里面还绵软柔
烂,温暖如春。
「啊~」圆儿小丫鬟还未叫出声,剩下的痛楚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
待破身的痛楚散去,宗政元恒这才缓慢动了起来。
二人的体温逐渐升高,那股裂开的痛苦也随即转化为快感,少女轻轻哼唱起
来。
「啊,呃,额嗯~」缭乱的嗓音好似一支醉人的小曲,听得宗政元恒心神酥麻。
这丫头也太会哼叫了,宗政元恒心道。
他双手扶住圆儿小丫鬟的纤腰,抛送起来,那双圆乳顿时如同小兔子一般,
上下跳动起来,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乳头,舔弄起来。
良久过后,宗政元恒见将崔鸳晾晒一旁有些不妥,于是起身将圆儿小丫鬟放
在崔鸳身上,双手抱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前后耸动起来。
崔鸳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了宗政元恒的意思,她抱住圆儿小丫鬟的脑袋,
抬起头与她吻到一处。
圆儿小丫鬟受他二人前后作弄,却是再也捱不住,阴中一阵颤抖,一股激流
冲刷着宗政元恒的龟眼,显然已经泄掉了身子。
宗政元恒看向红烛,却是只烧掉了一半,恐怕也就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圆儿小丫鬟受创不轻,再加上疲累,显然不可能再承欢胯下,宗政元恒将阳
具从少女红肿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糜状的花汁。
崔鸳见此,伏到宗政元恒身上,「妾身虽娇质,但也愿意承君之欢。」
宗政元恒吻了她一口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恩爱!」
崔鸳看着宗政元恒胯下那只高高竖起的玉茎,于心不忍道,「可是~」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他含住崔鸳秀气的耳垂,舌尖抵弄,
少女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宗政元恒将她抱在怀里,捉住她那小巧绵软的双足,一左一右夹住阳具,上
下扫动。
崔鸳脸色泛红,知道宗政元恒正在用她的玉足抚慰自己,当下主动抬起玉足,
用足心夹住火热的阳具,上下抛动。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那副风流的模样,凑起身来,吻住她的小嘴,双手则是抚
住她的翘乳,仔细把玩。
少女的玉乳尽显处子之姿,小巧微红,圆晕别致,摸上去好似绸缎一般光滑,
触手升温,但不说与妇人相比,便是与圆儿小丫鬟相比也小了一层。
崔鸳见宗政元恒留意许久,忐忑道,「世子可是嫌弃它小了吗?」她亲身母
亲去世时,正值她长身子的时候,继母进门后见她胸乳一日比一日隆起,便出言
讽刺,少女羞愤之下,便用裹胸紧紧勒住,反而限制了胸乳的发育,待她明白过
来,却是已经晚了。
宗政元恒察言观色,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伤心事,当下不再提起此事,反
而谈笑道,「我听说喝牛乳和羊乳会让女人的胸脯涨大,你可以试一试,我会让
大厨房每日送些给你。」
崔鸳见他没有嫌弃,心里松了口气。
宗政元恒一边把玩着她的玉乳,一边调笑道,「我还听说,多抚弄胸乳,也
能使其变大!」
少女羞道,「那世子殿下以后定要多来走动走动。」
宗政元恒心中一荡,明白了少女的邀欢之意,他拇指滑过少女的乳头,使得
原本只有花生粒大小的乳头,迅速勃大肿胀起来,红艳艳的,看上去别有一番滋
味。
崔鸳一边和宗政元恒说话,一边抬起玉足,上下摩擦,那小巧可爱的足弓尤
为让他痴狂,与此同时勃怒狰狞的阳具上还传来绵软冰凉的触感,直教他心神颤
抖。
这双白嫩小足比之小穴更加风流!
良久之后,就在崔鸳双腿酸麻时,宗政元恒一把捉住她的两只小足,死死夹
住他的阳具。
崔鸳只觉足心处的阳具猛然跳动起来,好似要挣脱她的束缚,一股股滚烫的
浆汁随即喷射而出,力度之强远超她的预料。
不一会儿,她的白嫩小足便已是一片狼藉。
兴致消尽后的宗政元恒搂住她,躺在一处甜甜睡去。
翌日,天刚微亮,宗政元恒便悄悄起来整备骑具长弓,因为今天是皇帝秋猎
的日子,身为典卫郎中,他自然要随行护卫。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崔鸳,宗政元恒轻轻俯下身来,亲了一口她的小嘴,
便美美地走出门。
门外,云娘已然早早地候在这里。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他们几个都准备好了吗?」宗政元恒问道。
云娘回道,「他们四个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门等着世子!」
「好!」
宗政元恒换上武服,拿上龙角弓赶到前门,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见
他到来纷纷拱手示礼,「世子!」
宗政元恒微微颔首回礼,便跨上暴焰驹,挥手道,「出发,先去北门等他们!」
「诺!」四人齐声回应道。
皇帝秋猎的地点在北门外的大原上,这里地势平坦,林高草深,既有麋鹿、
野猪这类大型野物,也不乏熊、虎、豹之类的猛兽。
宗政元恒此行除了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外,还带着十几名精干的王府护
卫和猎犬,可以说是有备而来,毕竟秋猎一无所获是要被人嘲笑的。
待宗政元恒赶到北门,已经有数股人马等在这里,除了平西侯世子柳述和贺
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外,平东侯世子
张阳、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平北侯世子周亢等几家人马也到了。
见宗政元恒到来,柳述、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
朗、夏侯疆等人纷纷上前见礼,毕竟几家不仅算是盟友,现在还算是姻亲,他们
家中姊妹大多嫁入了梁王府,作为宗政元恒的妾室。
「世子!」
「世子!」
……
宗政元恒亦一一拱手回礼。
还不待他们几人多说话,平南侯世子李伯言打马过来苦笑道,「元恒世子,
今日的秋猎你可要帮衬我一下,要是再如去年一样,打几只兔子回来,我爹非揍
死我不可!」
他话才说完,周围顿时一阵哄笑。
「我说李胖子,你好歹也是武勋之后,猎不了虎豹,猎头野猪也可以吧!」
贺均嬉笑道,他拿着马鞭指着道,「现在可好,连兔子都追不上,跑来求我们世
子来了!」
李伯言脸皮抽了抽,神色不善道,「贺老三,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跑来说
风凉话,当日清平宴上你活该被皇甫玉龙揍了一顿!」
二人互揭老底,顿时引来周围之人一阵笑话。
李伯言自幼不习弓马,走得是读书入仕的路子,打猎自然不是他的长处,但
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打兔子充数的地步。
宗政元恒心里明白,对方这是借此来入伙了,这对他来说,乃是好事一桩,
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李伯言他爹李文忠毕竟是一品军侯,仅次于王爵的存在。
「李兄若不嫌弃,可与我等一道,虽猎不到虎豹之类的猛兽,但打几只獐子、
野鹿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宗政元恒没把话说死,虎豹之类的猛兽向来独行,
碰到的几率委实不大,但大原上麋鹿、野猪成群,他们这么多人要是一只也猎不
到,干脆回去拿豆腐撞死得了。
李伯言见宗政元恒答应接纳自己,肥脸乐得跟菊花似的,神气地朝贺均扬起
下巴。
贺均见他一脸贱相,恨不得当场把他揪到地上揍一顿!
就在他们几人嬉闹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领头的正是当日和宗政元恒起过
冲突的秦王世子皇甫玉龙,身后跟着奔雷手伍天雷和几名家将!
皇甫玉龙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政元恒,当即脸色一冷,打马走到一旁与平
东侯世子张阳、平北侯世子周亢见礼。
主上受辱,臣下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奔雷手伍天雷当即冷冷望向宗政元恒,
一副神色不善的模样。
然而,伍天雷方才显露几分颜色,便察觉到几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突然盯上了
自己,他顺着那股直觉望去,瞧见正是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人,他突然心
有所感,自己一旦有所动作,这四人必定还以颜色。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虽然武功修为比伍天雷略逊一筹,但亦是武功
精深之辈,再加上有绝技在身,四人联手,以伍天雷七级中阶的修为也要暂避其
锋。
当日野店一役,他们四人联手硬是打垮了同是七级中阶修为的赤发蟒公,其
人便是有巨蟒在侧,也未能奈何他们四人!
伍天雷收起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跟着皇甫玉龙走到一旁。
「哼!」马正望着伍天雷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
宗政元恒犹作未闻,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皇帝萧云蜃的御驾终于到了,三千虎贲军开道,皇帝萧云蜃同
样身着武服骑马而来,身后旌旗猎猎。
一同而来的还有太子萧彻,他身后还跟着一辆华丽马车,想来应该是宫中女
眷,同行的还有赵王世子宋玉。
宗政元恒先去拜见了皇帝,这才返回自己的队伍。
长长的秋猎队伍终于抵达北门外的大原,皇帝萧云蜃闻到青草的清香,贪婪
地深吸了一口气,休看他贵为一国之主,但很多时候却身不由己,也只有春猎和
秋猎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一趟!
望着大原远方的山脊和低垂的云霭,皇帝萧云蜃顿时生出一股天高任鸟飞之
感。
他坐在御马上,对着一众世家子弟扬声道,「此次秋猎照例如往昔,凡狩得
虎豹者来献者,皆有所赏!」
「诺!」一众世家子弟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打猎还得看这些年轻人,那帮老臣一个个暮气沉沉,
抓只兔子都费力,根本指望不上。
随行的侍从很快便搭建好了营地,皇帝萧云蜃早已按捺不住,他张弓引箭,
射出一支鸣镝,犀利的鸣镝声传开,秋猎开始了!
皇帝萧云蜃拍马朝着鸣镝射出的方向而去,身后十数名卫士跟从。
见皇帝已经出发,宗政元恒与众人相视一笑,选了一个方向便拍马而去,王
府中负责调教猎犬的护卫已经提前放出细犬,他们只要跟着便是。
见宗政元恒动身,其它观望的队伍亦是纷纷动身,期望能在此次秋猎中猎得
上好的猎物以献给皇帝,从而获得恩宠。
大原上一时间兔走狐奔,鹰飞鹞落,好不热闹。
一头皮糙肉厚体型庞大的野猪哼叫着向宗政元恒一行急奔而来,声势骇人,
它的身后是数头正值哺乳期的雌猪和十几头小野猪。
宗政元恒只一眼,便估计这头野猪至少有五百斤重,足以称得上大原上的一
方霸主,便是寻常虎、豹也不敢与之争锋。
身旁众人按捺不住,纷纷引弓射箭,然而犀利的箭头射在这头野猪身上不是
被弹开便是只插入寸许,根本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这头獠牙外露宛如巨镰的野猪反而被背上的箭矢弄得凶性大发,嘶叫着冲向
宗政元恒一行,他们胯下的战马心生畏惧纷纷避开。
一名王府护卫见弓箭无用,急忙拍马上前,举起长枪刺去。
一枪正中头颅,然而那名王府护卫却感觉刺在了一块铁板上,竟然再也无法
刺入分毫。
凶性大发的野猪猛然一甩头颅,竟然将那名手握长枪的王府护卫顶下马来!
「闪开!」骑在马上的宗政元恒一声大喝,手中龙角弓瞬间拉圆,一个俯身,
箭尖对着野猪头颅上被扎出的伤口射去。
蓬的一声,弓弦破开空气的声音和箭尖射入骨头中的声音一同传来,原本熊
突虎进的野猪立时直愣愣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行的细犬追上来,对着野猪尸体狂吠不止,却依然不敢上前,那股腥烈的
猛兽气味着实让它们害怕。
众人打马上前,见这头野猪余威尚在,纷纷惊叹,「好大一头野猪,难怪如
此厉害!」
柳述翻身下马,俯身盘弄了一会儿道,「我看这头野猪都快成精了,这身皮
连刀都割不开!」
宗政元恒道,「先拉回营地吧!」秋猎才刚开始,他们这一行只是在大原外
围碰上这头野猪,还不知有多少猎物正等待着他们呢!
贺均见那几头小野猪还未跑远,揶揄一旁惊魂未定的李伯言道,「李胖子,
赶紧带着你的人上吧,那几头小野猪就交给你了,虽然小了些但再怎么说也比兔
子强!」
李伯言原本正有此意,不过现在被贺均一顿夹枪带棍的奚落,反倒有些不好
意思,只得硬气道,「贺老三,今天小爷我就打只豹子给你看看!」
「哈哈!」贺均闻言嬉笑不止,「你要是能打只豹子,我跪下来给你磕头!」
宗政元恒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一行人朝着大原深处继续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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