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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轻弦往事

第一文学城 2025-01-2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Alovez1编辑:@ybx8
作者:Alovez1 2024/12/29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779 字   观前提示:
作者:Alovez1
2024/12/29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779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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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文非h 部分篇幅较多;

  2.本文h部分略重口;

  3.之所以写下本文,主要是为了尝试设置一个非h 部分作为元篇章。后续的
各篇章实际上我并不擅长也缺乏兴趣,不定时补上,也有可能没下文。

  尊敬的温群树先生:

  当我一字一句写下这封信的时刻,您的女儿温轻弦——也是这间神学院负责
教授音乐的教师——正在进行羞耻而绝望的走绳游戏。被人为撒满了木屑的麻绳
固定在大堂的东西两头,绳子两端被高高吊起。而这一高度是经过众人精心计算
的,特意让有着修长双腿的女孩坐在上面时,只有尽力踮起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冰
冷的大理石地板,勉强收获一丝来自地面的支撑。

  在私处接触到麻绳的瞬间,您的女儿温轻弦就爆发出了过于凄厉的惨叫。下
体传来的感觉仿佛是千百根针刺混合一起生硬地搅拌,又仿佛无数残忍的蚂蚁正
在啃咬自己私处的血肉。如果我们有机会用那些显微器械去观察这位修女的下体,
就能看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而骇人的细小木屑已经与女人阴道内的每一寸血
肉融为一体。为了能更好地折磨这位女孩,人们想尽办法、大费周章。他们请来
了当地所有木匠,让他们工作却只是为了工作后所余留的残渣。

  当这具可怜躯体进行任何的运动,这些恐怖木屑就随着周边肌肉的舒张与收
缩肆意变换自己的位置,它们成群结队,所过之处是肉眼看不见的伤口。最初几
天,这些伤口因为过于细微,甚至鲜血也无法渗出,只会向这具肉体的大脑传递
隐约的痛楚,只有在更加剧烈的运动之后,它们才会渐渐显露面目:随着这些伤
口的扩大,木屑会一股脑地钻进这些伤口之中,在进入温轻弦血管的同时,也防
止这些伤口自愈。我想,凭您的生物学功底一定能想象到这片私处一周后的下场
吧?它会感染、溃烂,最后是发臭直至变为一坨腐坏的血肉。

  然而,温轻弦在这时候大概无法再想往常那样去思考自己下身的后果了,眼
下当务之急是面前的难关。在这足足一百米的距离间每隔五米就有一个夸张的绳
结。更令人绝望的是,她被蒙住双眼。对她而言,每一个绳结都无法预料、无法
捉摸,因此每一处绳结都会给这位修女在肉体和精神上带来巨大的双重刺激。

  「啊啊啊啊——」您看,当我还在落笔的时候,温轻弦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进入了绳结的密集区,突然起来的连续刺激与尿道赛、肛塞的作用结合起来,让
这位女孩在崩溃中强制达到了第三十七次高潮。更糟糕的是,她的肌肉已经彻底
失控,在剧烈的痉挛中她的下体与麻绳被迫发生了更加撕心裂肺的摩擦,于是高
潮反反复复。

  您一定无法想象我眼前的美景。女体在绝望中走向崩溃,大量的淫水伴随着
抽搐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羞耻的尿失禁。由于双手被缚,实际上她很
难维持自身的平衡,在崩溃中这种脆弱的平衡自然也倒塌了。最终她的整具肉体
向前倾倒,麻绳穿过了她的乳沟。她的双乳由于经过改造,如今已经硕大到夸张
的地步。重心的移动让她的双足离开了地面,这对她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
味着从现在开始她的全身重量都将由她的乳沟和私处来承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秒钟后,双腿在痉挛作用下胡乱挣
扎的胴体,在众目睽睽下同时喷出了淫液、尿液和乳汁,黄白三色的液体在温轻
弦高亢地尖叫声中四处喷射。虽然有眼罩遮掩,但我仍然看清楚了她狰狞的表情
和青筋暴起的脸,仍然能看到她如一个溺水者般急促呼吸的胸脯和全身不自然的
肌肉反应。

  这一次尖叫过后,她的头无力垂下——她又一次在痛苦中失去了意识。我看
着这具胴体最后摇晃了几下,随后在重力作用下从高处坠落下来。

  恍惚间,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明亮的天光忽然黯淡了一瞬,视线里只剩下温轻
弦的赤身裸体,直到这一刻,观众们才意识到他们所有试图摧残和破坏温轻弦的
举动原来都是徒劳无功。阳光在她周身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她的躯体在空中舒展,
长发在风中飘扬。她坠落的样子简直如同樱花飘落,美得动人心魄,甚至比她以
往任何时候都要更美,时光在这一刻定格,四周寂静无声,因为所有人都不由自
主屏息凝神去欣赏这种纯粹的美。

  然而这样的美往往是短暂的。巨大的响声让恍惚的人群回过神来,他们这才
看到温轻弦倒在自己喷射出来的液体混合物中,淤青遍布的肉体不自然地扭曲,
想来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少地方已经骨折。不过晶莹的液体仍然源源不断
地从抽搐的下体中流淌出来,由于鲜血淋漓的小穴直到现在依然在本能地对着空
气吞吐,因此起到了水泵般的作用,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打破了观众们的
鸦雀无声。

  尊敬的先生,我想您读到这里的时候,一定在愤怒之余也感到奇怪吧?您作
为她的父亲,自然应该清楚她的脾性,也知道她以端庄、得体、典雅的礼仪闻名。
她虽然年轻,但行事干净利落,待人善良、温柔,干净地无可挑剔,多年来只是
把自己献给音乐艺术。像这样一位纯粹可敬的女孩,怎么可能沦落到如今这样悲
惨的境地呢?

  这正是我在这样一个清晨写下这封信的理由。

  那是一个与现在相似的清晨,我被下人们送来这所神学院。一路上我无声地
祈祷,哀求神灵不要让我的母亲抛弃我,那时候我坚信一个虚假的道理:神灵会
实现那些强烈的心愿。我甚至开始幻想,我的母亲会在半路上突然出现拦住我们
的去路。可是,直到我甚至开始将这种幻想当作现实,直到象征学院神圣的大理
石雕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并愈来愈近,我的母亲也没有出现。

  我被丢在学院的门口。抬头看到的是巨大而可怖的建筑,在这种怪物面前我
显得如此渺小。下人们开始逼迫我走进去,其实在他们面前反倒是我更像下人,
因为他们只是听从我父亲的安排。作为一百多位孩子里毫不出众的平庸一员,我
想父亲连我的名字都说不上来。他把我送往这所敌国的学院,当然不是为了让我
接受什么高等的教育,而仅仅只是出于权力上的目的。当他决定把我送往这里的
时候,我的死活实际上已经与他无关了。

  可如今这些卑贱之人却发现眼前这个孩子似乎过于冥顽不灵。他们扇我巴掌,
打我手心,又尝试用甜言蜜语哄骗我,可无论如何软硬兼施,我始终用那种令人
讨厌的顽固目光拒绝他们。我相信我的母亲会来接我,她之所以迟到一定是因为
遭遇了困难,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辜负她,一定要站在这里等她。

  我一直跟他们纠缠了一个上午。下午的时候天气转阴下起了雨,我能感到这
些下人的耐心在风吹雨淋间慢慢耗尽。他们开始窃窃私语,我意识到他们打算放
下顾虑,用更为粗暴残忍的方式把我送进这座「监狱」。不出我所料,一刻钟后,
其中的三人各自抄起家伙朝我走来,我一下子明白他们打算打折我的腿然后强行
把我拖进去。回想起来我自己也感到吃惊的是,那时我面对这样的暴力竟然一点
儿也不害怕,没有任何屈服的意思。

  事情正是从那时候发生的。当我紧闭双眼,咬牙准备挨上一轮毒打的时候,
头顶间的雨水忽然间消失了,有清晰冰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看来徐氏家族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秩序和荣誉已经分崩离析,下人竟敢对
自己的主子动手。」

  很多年以后,我对过去的很多事都已经记不清楚,可她在这一刻说的每一句
话、每一个字,却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清晰。

  那些下人们面面相觑,沉默下来。他们不清楚这个女孩的身份和背景,不敢
轻举妄动。手心传来冰凉的触感,是身后的女孩默默地牵住了我的手心。直到这
时候我才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那双赤裸的脚,踩在奔流浑浊的积水上,
轻盈矫健让人想起林间涉水的小鹿。

  我就这样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像是被妈妈接回家的小孩。眼前只剩下
随她步伐上下飘扬的白色裙裾,裙下露出女孩纤长美好的小腿,耳边传来她轻柔
低声的话语:

  「放轻松些。」

  那一刻的她像我母亲般温柔,在失神中我喃喃呼唤:

  「妈妈?妈妈?您来接我了吗?」

  她听见了我的声音,脚步顿了顿,慢慢转过身,在我面前蹲下来。她没有上
妆,干干净净的一张脸,肤色像最上等的白瓷那样素白莹润,一双眸子清澈明亮。

  「你不是妈妈。」看清了那张脸,我回过神来。

  我反应过来要逃离这里,可刚走出一步就停住了脚。我想起我已经无处可去,
我的母亲,我的父亲,他们都已经不要我了。我在一片暗淡的雨水中抬头,意识
到天下之大,却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所。可是那个女孩却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手,
反而用力把我拉到怀里,真的像我的妈妈那样轻轻抱住了我,我和她的距离在一
瞬间被拉近到零,鼻腔传来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那是樱花的味道,在很久以后我
每次闻到樱花的香味就会想起温轻弦的柔软。我听见她低声说:「我会保护好你
的,像你妈妈一样。」她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轻,可是语气里却透出不容抗拒的
认真,我正是被那种认真深深地震慑住了。

  这正是我与她初次相遇的情形,也是这位女孩不幸命运的开端。

  我很清楚,她深深爱着我,她愿意为我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满足我、
保护我。然而,我更清楚的是,她之所以爱我,仅仅是因为我唤起了她童年时代
的回忆。她看见我的时候就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她一想到我就想起了埋藏在心底
多年的创口。

  其实,或许她的童年比我还要更加凄惨,至少我还曾得到过母亲温柔的爱,
但她从出生起父母就已经离异。她一生也没有见过自己生母的面孔——据说是一
位高贵的贵族公爵的爱女。而那位公爵在知道她的存在之后大为恼火,将她看作
是贵族血统受到玷污后的产物,花了天价压下这桩丑闻。与之相反的是,她出身
平民父亲对她十分重视,也十分严厉。他把她看作一种反击那位「前岳父」的手
段,寄希望于有朝一日会有更高地位的贵族公子被自己的女儿吸引,从而让自己
在那位看不起他的公爵面前扬眉吐气。

  漫长的年月过去,让老父亲感到欣慰的是,在自己日渐衰老的时候,女儿出
落得愈发明艳动人、亭亭玉立,美貌毫无疑问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母亲。更难
能可贵的是,在贵族女校长年累月的训练终于在少女身上开花结果。她的体态和
礼仪端庄典雅,古色古香,一举一动流露出古典贵族之女的气度。然而,就是这
样一位典雅端庄的贵族小姐,却在自家派对上把酒杯砸向了那位老父亲安排的未
婚夫。

  与我不同的是,我在最无助、最没有尊严的时候遇到了她,而她在那个时候
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帮助。她处理那些内心创口的方式不是尝试去治愈或者弥补
它们,而是干脆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不让自己察觉到那些创口正隐隐作痛。
很多年以后温轻弦已经脱离了父亲的掌控,可她却频频在睡梦中惊醒,仓皇四顾
仿佛父亲的目光仍在某个黑暗而隐秘的角落注视自己。她开始养成一种习惯,每
天在无人的深夜独自前往校舍附近的花园,在确认四处无人之后就躺在冰冷的泥
地里,在樱花树下开始无声的哭泣。这种悄悄进行的哭泣行为有时只进行五分钟,
有时却长达一整个后半夜。

  对于我而言,入学之后的三年时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温轻弦尽己所能地照
顾我,这种毫不掩饰的偏袒甚至常常违背她的善良天性。为了让我得到校奖学金,
她甚至根据评委们的喜好亲自为我编写了一首曲子,让我拿去参赛。她还特地安
排我睡在一个没有人住的教师宿舍里,而那个教师宿舍就在她自己宿舍的斜对面。

  每天夜晚她都会亲自过来为我熄灯,为我盖好被子,为我的额头献上一个轻
柔的吻。这是那段时间里我每天最期待的事,从早上睁开眼的时刻起,我就盼望
着夜晚能快些到来。每一个夜晚温轻弦都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可实际上我只是在
装睡。一躺上床我的心就砰砰乱跳,不由自主开始想象温轻弦打开门的那一个瞬
间。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异常煎熬,因为我并不知道温轻弦会在什么时候来,就像
死刑犯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得到解脱而深感不安一样。我总是提前蹬开我的
被子,只是为了能多挽留温轻弦一会儿。而在温轻弦像往常那样准时到来的时候,
我既幸福又痛苦,我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享受着她的温柔,却只能紧闭双眼一动
也不能动。

  每一次温轻弦吻过我以后,我都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要去求她留下,求她
再多陪我一会儿!即使这样做会让她知道我在装睡,会让她伤心也在所不惜!然
而,由于我的懦弱,每次我都用理智强压下这种冲动,因为我害怕这种不顾一切
的哀求会让温轻弦对我感到厌恶!

  人的欲望是必须得到宣泄的,否则越是压抑这种欲望就越会摧毁一切。最初
的忍受之后,这种想要挽留温轻弦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最后已经到了根本无法自
抑的地步。我甚至逐渐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即提前预知温轻弦的到来,精准
到每一分每一秒。即使相隔一整个校园,我也能远远地听到温轻弦的脚步声,能
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樱花香味,代价则是我一感受到她的存在就想她想得发
狂。

  正是这种日渐疯狂的冲动,让事情发生了转机。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温轻弦像往常一样走进我的房间,为我盖好被子,在
我的额上留下一个吻。而我也像往常一样拼命的忍耐。在温轻弦扣上房门的那一
刻我就立即掀开她为我盖好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心跳声重地
仿佛在整个房间回荡。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入睡,只能打开窗帘呆呆
地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我期望能从中得到一丝安宁,可我却把那些疯狂的树影
当作了温轻弦的影子!我仰头望月,却从里面看见了温轻弦的脸庞!

  半小时后,我匆忙冲出宿舍,在寂静的夜间狂奔。我只是为了见到温轻弦,
只要能看她一眼,即使她会讨厌我,我也无所谓了!我只想尽快见到她!

  一来到温轻弦的房门前,我就激动地叩响房门,然而令我感到绝望的是,根
本没有人回应我。我以为是温轻弦拒绝了我,用这种毫不留情的方式拒绝了我,
我难以置信地后退,想开口哀求却又感到耻辱。然而,幸运女神就在我最绝望的
时刻眷顾了我。忽然间我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嗅到了那熟悉的樱花气息,我
开始像一只狗一样拼命地在空气中寻觅她的踪迹,最后,我在一处花园里见到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警觉地环顾四周,我匆忙躲起来才没有让她发现自己。接着,在我的目光
里,她开始慢慢蹲下身体,躺在那颗樱花树下,咬紧银牙无声地哭泣起来。我意
识到这是她每天的习惯,我甚至注意到她周边的植株因为她的泪水而生长地格外
旺盛。一种巨大的嫉妒迅速占据了我的内心,连我的表情也不自然地扭曲起来,
我几乎发疯般嫉妒这些植物、这些花、这些树,还有她身下的泥土,凭什么?凭
什么它们能得到温轻弦的泪水?

  「温轻弦。」我像一个幽灵一样发出声音。

  「谁!?谁在那里!?」温轻弦被吓到了,在仓促中站起来,膝盖上还沾着
泥土。

  「是我,徐情。」

  「是你啊!」温轻弦看到是我后,明显松了一口气,丝毫没有计较我直呼她
的全名。只是快步向我走过来,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像平时那样牵住我的手,
想要送我回宿舍,「这么晚了,快去睡吧。」

  可她却没有拉住我。这时候,她才注意到我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没有任何
要回应她关心的意思。

  「怎么啦?」温轻弦小心翼翼地开口,想像以前那样安慰我,「是姐姐哪里
惹你不开心了呀?」

  然而,我的眼神却依旧冰冷,我确信,我已经永远得到了温轻弦。我以为我
会感到高兴,然而我的心却没有任何波动。

  她看到我没有回应,抿了抿苍白的嘴唇,继续微笑着:「好啦,不要生姐姐
的气了,好不好?姐姐明天陪你出去玩,怎么样?」

  「你刚才在哭。」我盯着她的眼睛。

  听见我说的话,温轻弦的脸色惨白,身体枯叶般无力地晃了下。

  「温轻弦,我恨你。」

  「不要说这种话,」听见我的话,温轻弦再也无法维持先前勉强的微笑了,
她无力地后退,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你......你是开玩笑的,对
吗?我求你,不要说这种话。」

     她鼓起勇气接近我,企图伸手像我们初遇时那样牵住我的手。可她纤细的
手指刚一触碰到我,我就立即嫌恶地甩开,这加剧了她的颤抖。那双明镜般的眸
子怀着幽怨与无助盯着我,我看出她在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看出她在向我
苦苦哀求。

  「温轻弦,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吧。」这是我对她发号的第一个命令。

 温轻弦绝望地摇了摇头,半刻钟后,她选择了屈服,在颤抖中缓缓脱下自
己身上的衣物。这是温轻弦第一次赤身裸体站在我的面前,清冷的月光倾泻
在这具裸体的四周,让她周身上下的每一根曲线都泛起银色的光。她傲然挺立的
双峰,纤细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线条优美的大腿,还有女性最神秘的三角
区域,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跪下来,像母狗那样爬近些。」

  温轻弦顺从了我的愿望,她真的慢慢跪在了地上,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圆润
的膝盖上,然后俯下身子,埋头匍匐在最贴近地面的位置,最后手脚并用,慢慢
挪动着来到我的脚下。就像曾经她在我面前蹲下那样,如今我也在她的面前蹲下,
拨开她的长发,伸手捧起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我看到她的嘴唇仍止不住地颤
抖。我轻声微笑,轻轻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发,动作谨慎轻柔仿佛对待全世界最
精致脆弱的艺术品。我把她扶起来,搂住她柔软的腰,任由她像个小女孩那样贴
近我的胸膛。

  「轻弦,你愿意为我穿上鞋子吗?」我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鞋子脱下,赤脚
站在她的面前。

  「当然,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做。」温轻弦低声回应,再次跪在地上
顺从地为我穿鞋。她牛乳般绵软白皙的裸背完全暴露在我居高临下的俯视之中,
一缕缕发丝像轻纱那样披散在背脊上。我抬起脚踩在了女孩脆弱的后背上,用力
之粗鲁,让女孩的胸乳与地面完全挤压在了一起。「呃......」温轻弦发出了一
身痛苦的闷哼,看得出来她正在强迫自己忍受我的暴行。但我的行为却在她无声
的忍耐中渐趋激烈,我慢慢上移,最后将脚踩在了那种无暇的脸上,看着她完美
的五官在我的踩踏下被挤压变形。接着,我又像厨师做菜那样把她整个身体翻了
一面,然后带着恶意踩踏她的小腹。那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可她宁愿被我
疯狂践踏也不愿意躲开我,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在粗暴的践踏过后,我又蹲下来,捧起她的脸开始亲吻起来,一边亲吻一边
忏悔:「对不起,对不起轻弦,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抱住她轻声安慰她别害怕。

  温轻弦一下子失声痛哭起来,像个委屈的小姑娘一眼紧紧抱住我,一边抽泣
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离开你。」我把她搂住给予安慰,开始亲吻她莹润的
嘴唇,亲吻她的额头,接着亲吻她天鹅般的脖颈,再然后开始亲吻她的后背。我
像一个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样,捏住她胸前的双乳肆意揉搓,看着变形的乳肉心
满意足。我侧耳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试图去听她的胃消化食物的声音。

  如果当天晚上您在现场,您就能看到在一个学生的身后,一位年轻貌美的女
教师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学着母狗的模样追随着这位学生爬行。

               (一)失禁篇

  「温轻弦,把这个塞进你的尿道里。」第二天我微笑着递给她一具尿道赛。
温轻弦惊恐着摇头,对她而言这种东西和刑具没什么两样。

  「你......不能这样做,我求求你......」

  我只是扯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对上我的目光:「怎么?你是想要我抛弃你
吗?」

  「不要!不!」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击穿她的内心,在这种长年积累的恐
惧中,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尖叫着否认。为了维持和我的关系,她下定决心,
发狠将形状恐怖的尿道塞一寸一寸塞进自己的尿道,下体传来的不适和痛楚,让
她的脸上渗出冷汗。

  我没有给她恢复的时间,而是继续强行给她灌下了利尿剂。不出五分钟的时
间,温轻弦的脸色已经苍白到骇人的程度,原先绸缎般光滑的秀发因为汗水紧贴
在她的肌肤上。膀胱传来针刺的痛觉,让她的身体渐渐开始了本能的抽搐。尿意
潮水般袭来,甚至每一次呼吸的刺激都几乎让她失禁。

  「膀胱......会坏......坏掉的!!!」用嘴巴发出声音对她而言都已经相
当困难,不过温轻弦仍然幻想我会怜惜她保护她。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温轻弦,」我艰难地压下内心的愉悦,在故作轻松中
继续将灌肠剂灌入温轻弦的肛门,接着在温轻弦无助的目光中将一颗又一颗肛珠
塞进她的肠道,「今天你主要负责.......忍耐。」

  这种特制肛珠的直径远超正常人的承受范围,塞进去都相当困难,而靠肌肉
自己排出来更是难上加难,更雪上加霜的是,我一次性往里面塞入了十三颗肛珠,
它们的长度加起来几乎已经整个肠道的四分之一。如果是经过多次开发、排出经
验丰富的女性,或许有机会在自己的腹部爆炸前把这些肛珠排出,而对于毫无排
出经验的温轻弦来说,则只剩下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轻弦的语言功能显然已经崩溃,只剩下无意义
的痛苦哀嚎。尿意和屎意混合在一起疯狂地侵犯着她的大脑,可无论她如何用力,
也无法完成哪怕一丝一毫的排泄。面对这种人类绝境,温轻弦的面部通红,表情
狰狞,她的身体本能地过度用力,希望能完成排泄。

  这是相当危险的凌虐,毫无疑问会让温轻弦的肠道和膀胱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让她永久性地下身失禁。可我却仍然没有满足,在这种境况
下,用暴力将温轻弦的头摁进水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连串的气泡源源不
断地从水面中升起,然后破裂,这说明温轻弦呛了不少的水。身体最后的力气被
优先分配给逃离窒息,这具肉体爆发出急剧的挣扎,然而这种挣扎却在我无情的
摁压下化作乌有。

  几秒钟后,这具肉体最后的挣扎渐渐平息。「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将
温轻弦从水里抱出来,由于气管里已经全是液体,她除了拼命的咳嗽外没有办法
再说其他的话了。我又将她下体的尿道赛拔出,引来这具肉体一阵激烈的痉挛,
几乎是红色的尿液如释重负地淌出,整整三分钟还不见停止的趋势,她的膀胱受
到损伤之大,未来几年的排尿想来都只能借助导尿管来进行了。最麻烦的是肛珠,
我只能用特制的镊子将它们一一取出,但即使是这样,也花费了我足足半个小时
的时间,到最后的时候,温轻弦的口腔里甚至开始飘出臭气,我真怀疑这些粪便
已经从她的全身流过一遍了。

  最后,我将这具躯体从满地狼藉中抱起,用热抹布仔细擦拭她的全身。在她
最后一次晕倒前,我温柔地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温轻弦挤出
最后的力气,在最后关头虚弱地向我递来一个感激的微笑后就彻底晕死过去。

               (二)放置篇

  从很久以前起,我对温轻弦身体的柔软程度就有着清晰的认知。早年在贵族
女校的严格训练,让她在身体柔韧性上足以傲视这所学校的所有女性。正是出于
这一原因,她被我放在一个长宽高甚至堪堪够到一米的小箱子里。放置的过程颇
有难度,她的躯体被我折叠到几乎非人类的夸张角度,两条修长的双腿极限反弓,
折叠进她的前胸。

  在确定她能在生理上勉强维持这个极限的姿势而不至于折断自己的骨骼之后,
我开始用金属锁链来连接她的身体关节,以此强制她固定这种反人类的姿势。

  「这是特制的贞操锁,」我取出这个恐怖的贞操锁,无视了温轻弦虚弱的求
饶,「听着,温轻弦,这是一个连锁装置,它连接着这个假阳具和这四根注射针
管,」我艰难地将假阳具塞进温轻弦紧致的阴道中,同时将四根针管分别刺进阴
蒂周边的血管,「当它吸收你的汗液,这些针管就会释放催情物质,将它们注射
进你的血管,这里的总量足够让一头大象发情了;至于这跟阳具,它会吸收你的
淫液和尿液而涨大,至于上限嘛......大概,不会顶穿你的子宫吧?」

  最后,我往这个狭小的空间灌满了加足了媚药的水:

  「总不能只让你的血管里有催情剂吧?」

  「阿情......阿情.......」还没到一刻钟的时候,温轻弦就已经开始陷入了
无可挽回的发情状态,好在她尚能维持最后一丝理智,「阿情......这之后,能
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当然。」

  「真的吗!」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一瞬间明亮起来。

  「你想许什么愿望呀?」我缓缓靠近温轻弦,看着她拼命扭动的躯体,柔声
询问。

  「我想......我想,和您做爱......」当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温轻弦
开始淫荡地呻吟起来。对于她而言,私处已经奇痒无比,浑身更是燥热难耐,即
使只是双腿间的摩擦或者手指的揉搓,对于浑身固定的她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即。
这种情况下她的思考能力已经开始崩溃,脑子里只剩下了对于交配的渴望。

  「当然可以,那么......」我将口球塞进温轻弦的口腔,并为她戴上眼罩。
当然,我还没有忘记再她手上挂上营养液,以防止她饿死或者渴死。我最后看了
一眼这具在淫乱中走向崩坏的肉体,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高潮了十几次,
失禁了五次,箱子里的媚药混合着她的体液散发出淫靡的气味,「接下来的十二
个小时里,就祝你好运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注射针管已经在在她浑身的汗液下
开始发挥作用。温轻弦感到了药液注入体内的灼热,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的
意识。致死量的媚药在她的血管中奔腾,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更多的欲望。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象牙般洁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嫣红,犹如一朵盛开
的罂粟。她扬起脖颈,像是垂死的天鹅那样发出凄厉的哀嚎,可那些哀嚎却被口
球压抑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她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美好的曲线不断起
伏,像是想要挣脱锁链的桎梏。她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已经不再有光彩,只剩下
欲望翻涌的血色。晶莹的泪水不断滑落,在她无暇的面庞上留下一片暗痕。

  那一天温轻弦请了假,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年轻的女教师是生了什么病,没有
人会想到就是在她自己的宿舍房间内,一具淫靡抽搐的肉体正被缩在箱子里发疯
般挣扎和扭动。

  十二个小时后当我用钥匙打开温轻弦的房间,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血腥味,
接下来才是臭味和淫荡气味。我拉开窗帘,在令人烦躁的蝉鸣声借着月光看到了
饱受折磨的温轻弦。她的瞳孔微微上翻,气若游丝,蓬头垢面,全身除了一片潮
红外还油腻潮湿地如同被人涂抹了十遍椰子油,一大片垂下的口水从口球里流出
来,一直流淌到箱子外面以至于在地面上形成一大摊水渍。

  我费力剪开锁住她四肢的金属锁链,取下了口球,让她总算能开口说话。

  「救救我......我快要疯了......」温轻弦嘶哑地哀求着,声音中满是痛苦和
绝望,「求求你......给我......我要......」

  过量媚药引发的欲火已经在十二小时的放置改造中彻底将她脆弱的身心灼烧
殆尽,理智已经完全被吞噬,她之所以还能说话大概仅仅是凭着对我本能的渴望。
她被解放的四肢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颤抖的手指徒劳地在身上游走,想要缓解
体内的空虚和渴求,却只能让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她摇晃着纤细雪白的长腿,
私处一片泥泞,蜜汁混合着鲜血缓缓流下,在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痕迹。口球虽
然被解除,口中却还是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如同发情的母兽,眼神迷离而
痴狂。她瘫软在泥泞中,身体因为过载的欲望而不住地颤栗,像是风中摇曳的残
花。

  而当我终于解开她身下的贞操带时,却意外地发现那根阳具竟然难以拔出,
仿佛已经与她的整个小穴融为一体。在我用蛮力粗暴扯出这一整根阳具的时候,
温轻弦竟然开始干呕起来,爆发出沉闷的痛苦呻吟。我才发现,这跟阳具由于吸
收了过量的液体,如今已经涨大到了骇人的程度,在对她身体的侵犯的漫长的十
二个小时里,早已经在伤口、血液和淫液在多重作用下与她整个阴道的血肉牢牢
黏合在了一起。而我把它们分开无异于从温轻弦身上活生生割下一整块血肉。在
她的哀鸣声里,尿液、鲜血、淫水混在一起像是小型喷泉一眼往外喷出。由于这
跟阳具的惊人尺寸,在摩擦力的作用下随之流出的还有各种各样意义不明的血肉
组织的残片,女孩整个脆弱的阴道几乎被向外翻出,暴露在空气当中,很难想象
眼前这个女孩鲜血淋漓的阴穴究竟已经被折磨成了何等模样。也是在这一瞬间,
温轻弦的下肢触电般反弓,即使没有锁链固定也形成了完全反人类的姿势,变成
了一个「O」的形状,她的瞳孔也一下子上翻到了极限。

  温轻弦已经无法感受到痛苦了,虽然她清楚自己的身体遭受了无法挽回的伤
害。她能感到的只有下体无尽的空虚,让她彻底失了神。她没法尖叫,因为她的
声带早已因为过度使用而损伤,但还是本能的嘶哑着呼号:「不!不要拿走!塞
进来!!塞进来啊!!!!!」

  「呵呵,姐姐想要的话,就用这个好了。」我冷笑着将一根足足一米长的铁
棍丢给温轻弦。

  温轻弦被我的冷笑吓到了。她愣了一下,有些失神地轻轻抚摸这根触目惊心
的铁棍,指尖传来冰冷的触感,告诉她这是危险的做法,可是这种理智却又在一
瞬间被下体巨大的空虚感淹没。

  嘴唇早已被咬出了血,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的手指无助地握紧了铁棍,
她缓缓分开修长白皙的双腿,鲜血淋漓的花瓣已经在鲜血和淫液中显得湿润晶莹。
接着她战栗着将冰冷的铁棍抵在柔软的入口处,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狠下心将
其缓缓推入体内。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娇小的身体
不知是第几次不受控制地强烈痉挛起来。

  「呜......好痛......阿情......求你......」温轻弦哽咽着哀求,呻吟断
断续续,「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但是情欲渐渐淹没了她残存的感情,在十二个小时里被媚药改造的身体本能
地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冰冷坚硬的铁棍粗暴地摩擦着娇嫩
的内壁,鲜血混合着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洁白的瓷砖地面上晕开一片暗红。
温轻弦仰起头,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她柔软的黑发凌
乱地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腰肢随着铁棍的进出而不住
地扭动,纤细的腿触电般痉挛,脚趾因过于强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从她的下体喷出的淫液已经很少很少,更多的反而是鲜血和器官的碎片。可
即使这样温轻弦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或者倒不如说她已经彻底对自己的肉体
失去了控制。上半身和下半身几乎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她的下体像是具有自我
意识般贪婪而疯狂地吞吐着铁棍,像是饥饿的野兽发疯般啃咬着猎物,丝毫不顾
喷涌的鲜血。

  「对不起......我是个......淫荡下贱的......婊子......」温轻弦一边自
虐般地用铁棍抽插着自己,一边哽咽着,「求求你......原谅我的......肮脏..
....我爱你......但我......配不上你......」

  在几近疯狂的抽送中,她的意识逐渐涣散,肉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崩溃的
边缘。她的身体痉挛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终在一阵凄厉的哀嚎
中达到了死亡般的高潮。温轻弦瘫软在一片污秽里,铁棍从糟糕的小穴中滑落,
带出一股股白浊和鲜红交织的秽物。她像个破碎的玩偶般蜷缩成一团,身体还在
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她颤抖着嘴唇失神地望着虚空,泪水不断从空洞的
眼眶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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