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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之徒與絲襪美母】(全)(母子,純愛,亂倫,絲襪,極微綠)

第一文学城 2025-02-2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gogolct编辑:@ybx8
  亡命之徒與絲襪美母   作者:Rainy(就是發文本人)   2024/10/15 發表於第一會所本站首發字數:60658
  亡命之徒與絲襪美母

  作者:Rainy(就是發文本人)

  2024/10/15 發表於第一會所本站首發字數:60658

  作者說在前面:

  應該是有靈感就趕快寫,所以這次發文沒有距離很久。
  六萬字的新作獻給大家,因為搞個不停請先拿包衛生紙放在旁邊。
  
  方便閱讀,如有繁簡轉換麻煩的朋友可以下載附檔解開成txt

  ———————————

  「各位觀眾,您好。今天是2024年5 月29日,這裡是插播新聞。今日早些時
候,一名犯下多起性侵及暴力行為的犯人名叫胡猛,在轉移過程中成功逃脫。該
犯人被描述為極具攻擊性,且可能攜帶武器,對公眾安全構成重大威脅。 大德市
及周邊地區的居民被強烈建議留在家中,避免不必要的外出,直至另行通知。該
逃犯對公眾安全構成重大威脅,請盡量減少外出以避免潛在危險。 」

  「這名逃犯身高約180 公分,體型中等,短黑髮,最後一次被看到時穿著深
色連帽衫和牛仔褲。警方已發布逃犯照片以協助辨認。 如果您遇到任何符合此描
述或行為可疑的人,請勿靠近,立即聯繫警方,電話110 或當地執法機構。」

  「警方正不懈努力追捕逃犯,確保所有居民的安全。您的合作對此至關重要。
請保持警惕,報告任何可疑活動,並關注官方來源的更新。如需報告目擊情況,
請致電大德市警察局,電話00-1234-5678。 感謝您的收看,請保持安全和警惕。
我們共同努力,將這名危險人物繩之以法。」

  電視上傳來臨時插播的新聞快報。

  「這胡猛不是之前那個性侵很多人的嗎?」說話的是這家的一家之主,張正
德,這天晚上剛吃完晚飯坐在客廳看電視。

  「好像是。」接話的是這家的年輕兒子張一凱,說罷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查
詢起逃犯的名字。

  「你們在講什麼可怕的東西?」張家的年輕媽媽白若雪擦了擦手從廚房走了
過來,她才剛剛洗好碗盤加入家裡另外兩個人的話題。

  「有一個叫胡猛的性侵犯逃走了,」張一凱看著手機上的資訊繼續說:「好
像犯了十四起性侵案,然後做案過程殺了兩個抵抗的男性家屬,在犯案的過程中
因為都會讓女性受害者穿上絲襪再性侵,所以還沒被抓的時候被叫做絲襪性侵魔。」

  白若雪皺了皺眉頭:「也太可怕了吧,而且還要女生穿絲襪好變態。 」

  坐在一旁的張正德,聽老婆說這逃犯要女生穿絲襪好變態,默默的不敢講話。
因為他也是喜歡女生穿絲襪的。白若雪平常上班有穿絲襪的習慣,也是因為這個
老公的偏好。夫妻之間有閨房情趣還滿正常的,只是因為這性侵犯被老婆拿來說
好變態,讓他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但也不敢反駁什麼。

  張一凱當然不知道父母之間的這點小情趣,但媽媽上班常常穿絲襪這件事情
他是每天都看到的。父親與母親還是學生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媽媽甚至還在當學
生的時候就生了這個兒子,校花在當時未婚生子這件事情可是駭人聽聞的,但生
了孩子之後也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順利成親,也因此沒有造成什麼遺憾的後果,
反倒是在學校中蔚為佳話。

  而因為早生的關係,就算已經有了張一凱這麼大的孩子,三十多歲的白若雪
仍然貌美如花,尤其結婚之後被老公捧在手心上呵護,花在保養上的功夫也沒少
過,當了媽媽還是看起來像個剛出社會的年輕少女,原本就天生麗質的美人胚子,
在學校可是被稱作校花捧上了天,就算年過三十之後也還是動人無比,一家人走
在路上總讓父子倆收到滿滿欣羨的目光。

  談到這性侵魔喜歡女生穿絲襪,張一凱不禁將視線投向穿著母親穿著長裙底
下的那雙絲襪美腳。 一雙白皙的小腳上裹著鐵灰色透明絲襪,雪白的肌膚被絲襪
襯得像是暗夜發光的寶石一般,原本就光滑如瓷的肌膚更是映得像雪,就如母親
的名字一樣閃閃動人。

  但張一凱並不敢對高高在上如仙女一般沉魚落雁的母親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單純就是像觀賞美麗的雕像那般敬愛著自己的媽媽,儘管自己正處在青春期的衝
動時刻,但如果說到對母親性幻想這種不敬念頭,可是從來不敢想的。

  張一凱呆呆的看著母親長裙下精緻的絲襪小腳,思緒卻被門外的電鈴聲所打
斷。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張正德站起來說道:「來了來了。」想想應該是這陣子買
的網購到貨了,就很快地站起來準備開門拿包裹。豈料張正德一打開門,門外的
人卻是讓他大吃一驚。

  門外那人手上拿著一隻黑色的手槍,猝不及防的用槍托直接一下敲在張正德
的腦子上,張正德吃痛倒在地上摀著自己的頭,門外那人就直接跨進來反手帶上
了門。 混亂中白若雪尖叫了起來,張一凱望向那人的臉,大吃一驚發現與剛剛電
視快報中的犯人一模一樣。

  「閉嘴!」這陌生人大吼一聲,拿著槍向室內用眼神火速掃了一圈,確定沒
有多餘的人與威脅。 倒在地上的張正德勉強坐起身,白若雪則跑過去摀住老公受
傷的地方,被槍托打中的部位似乎流了點血。

  「胡……胡猛。」張一凱結結巴巴的喊出那個被通緝的名字。張正德與白若
雪聽到這名字身體一震,這才知道不速之客就是剛剛電視上通報的兇惡逃犯。

  「你知道我名字呀,」胡猛脫下連帽衫的兜帽,露出陰險的笑容望著客廳裡
面的這一家三口。「既然知道,那借我躲一下吧,畢竟我現在沒地方可以去嘛。」
說罷,他當作自己家似的,跨過倒在地上的張正德,自己坐到了沙發上,然後用
槍指著張一凱,示意他離開沙發過去跟爸媽站在一起。

  張一凱不敢抵抗,就乖乖的站了起來,腳發抖地走到了父母旁邊。胡猛叫他
們三個都跪下,三個人看到那隻黑色手槍,也就靠在一起跪在客廳的地板上。

  「你如果要錢的話我們有一些……」張正德開口講話卻馬上被打斷。

  「我叫你講話了嗎!?」胡猛帶著怒氣的吼了一聲,張正德馬上縮著身子閉
上嘴。張家的家境過得不錯,家裡是有大片草地包圍的獨棟別墅。也因此張一凱
雖然有想過大聲呼叫這條路,但也大概知道有段距離的鄰居根本不會聽到,倒是
可能直接讓爸媽加上自己,三個人一併吃子彈殞命。

  「你也知道我現在在跑路,我就在你們家躲一下,你們乖乖聽話的話是可以
不用挨槍。」胡猛擦了一下自己額上的汗,坐在張家的沙發上喘著氣,顯然是逃
了好一段路才看上這家人的房子躲藏。

  說完話,胡猛從外套中掏出兩個鐵製手銬,丟在張正德的面前,「你用這些
把他們兩個的手銬在身體後面。」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張正德發抖著拿起手銬,照胡猛說
的轉到妻子與兒子的身後,用那手銬將兩人的手銬住。接著胡猛站起身來,又拿
出一個手銬,一邊用槍指著張正德的頭,一邊將用第三個手銬將一家之主的手也
反銬在身後。

  確認三個人的手銬都調到最緊,胡猛又坐回沙發上,深深吐了一口氣,似乎
終於是稍微放鬆下來。

  張一凱想起剛剛用手機查的新聞,上面有寫到胡猛的犯案過程固定會攜帶手
銬或繩子,闖入民宅將受害人控制住行動。只是現在他逃亡也有道具跟槍械真不
知是怎麼搞的,想必是有其他藏這些東西的地方,而在開始逃亡之後就先去取回,
接著再繼續逃避警方追捕。

  回過氣的胡猛站了起來,並從隨身包中取出繩子,開始仔細的將父子倆人重
新綁在客廳的兩張椅子上,,將兩人的四肢緊緊綁在椅子之上。顯然是因為男性
比較可能會發動反擊,所以要把父子倆徹底控制住行動。白若雪則沒有另外處置,
就維持剛剛那樣將手銬在身後並命令她跪坐在地上。

  胡猛一邊看著一家三口,一邊走到廚房倒了水大口喝下,又再次回到客廳坐
下。他露出貪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跪坐在地的白若雪,終於發現自己中了大獎,
侵入的這家人裡有個玉容傾城的美麗少婦。

  他開口道:「妳是這家的媽媽啊?所以那是妳兒子?」

  白若雪遲疑的點了點頭,但並不敢說話。

  「太太妳長得也太年輕了吧,看起來保養得不錯嘛。」胡猛上下看著身材玲
瓏有緻的白若雪,驚嘆於這看似年輕而且美艷絕倫的女子居然已經是旁邊這男孩
的母親,幾次入室犯案也從沒遇過這等級的絕世美女,看來這次自己真的有得玩
了。

  於是他又重新站了起來,從懷中取出鑰匙解開白若雪身後的手銬,讓白若雪
的雙手獲得自由,然後自己重新坐回沙發上,再叫白若雪站起來。不解的白若雪
乖乖站了起來,身體發抖的站在客廳中不知所措。

  「好,妳可以脫衣服了。」胡猛陰險的微笑說道。

  「什……什麼……?」白若雪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要讓我再說一次,脫掉妳的衣服,現在!」胡猛大吼著,並在客廳桌上
敲了一下槍托以示威嚇。

  「我……我不要……」白若雪怯生生而無力的小聲抗拒。

  「也可以,那妳先選一個人吃子彈,看是妳老公還是妳兒子。」胡猛將槍指
向被綁在椅子上的兩人。「我數到三。」

  白若雪眼見胡猛拿她最愛的兩人作為威脅,只好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窸窸
窣窣的很快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跟長裙,身上便只剩下黑色的蕾絲胸罩,鐵灰色的
透明褲襪以及在透明尼龍布料之下的黑色蕾絲內褲。

  張一凱看著媽媽脫下衣服的身材,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
好了,修長的雙腿,32F 的胸部,不堪一握的水蛇腰,白皙的肌膚。 還有挺翹的
屁股。沒有上衣和裙子遮掩,讓她的曲線更加突出……幾乎無法被胸罩包覆的巨
大乳房,在涼爽的空氣中緊縮的毛孔,讓張一凱感受到了一些不應該對自己的母
親產生的感覺。 纖細的腰肢,微微晃動的臀部,讓他的目光投射到從腰部到腳尖,
完美包覆母親下半身的透明T 型絲襪,媽媽的雪白色肌膚在客廳不特別亮的燈光
下卻泛著光彩,彷彿被無形的陽光照射那般耀眼。

  白若雪看起來不像她的年齡;她已經三十多歲,但擁有二十歲出頭的美妙身
軀——在柔美的女性氣質基礎上,身上每個部位都纖細柔嫩而白皙,除了胸部與
臀部之外,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跟纖細扯不上邊。特別是她那豐滿挺拔的胸部,
張一凱不禁在心裡暗自說著:實在太大了!

  「繼續脫光。」胡猛不帶任何情緒的繼續命令道,並且一邊搖晃著手上的黑
色手槍。

  白若雪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對於這命令打從心底的抗拒。但胡猛馬上又
大吼一聲:「妳懷疑啊!?」,接著白若雪只好遲疑的緩慢解開了胸罩,

  張一凱吞了下口水,看著客廳中的母親露出了那對沉重的奶子。少婦的肌膚
呈現光滑的白皙膚色,乳頭是敏感的粉紅色,巨大的乳房卻有著小巧可愛的乳頭
與乳暈,在重力的吸引下卻沒有下垂,始終保持著堅挺高聳。白若雪脫下胸罩之
後想用雙手遮蓋乳頭,但那對奶子實在太大了,幾乎是整個擠出她自己的雙臂之
外。

  「手放下!繼續脫!」胡猛怒吼道。

  那對乳房又圓又飽滿,在失去手臂的阻擋之後毫無約束的輕輕彈跳了起來,
那美麗的曲線就是常常有人在說的水滴型乳房吧。飽滿的兩顆乳球就算在產子與
哺乳之後,仍然是那般豐滿性感,在白若雪纖細腰身的襯托之下顯得更是驚人的
巨大。

  她的雙腿修長、纖細,尤其是透明絲襪的包覆之下,就像是陶器般的光滑美
麗。她首先將褲襪從腰部上拉下來,小心確保不會勾壞。再將整件絲襪拉到腳尖,
像是女神般慢慢地從軟滑的尼龍絲襪中走出來,露出她可愛的赤腳。 這聽起來可
能很簡單,但張一凱看到自己媽媽經歷這個例行公事,卻有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
情慾。

  白若雪露出美麗平坦的小腹,接著只剩那條絲滑的黑色蕾絲內褲,這件內褲
完美地勾勒出了她女性最私密的部分。最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用拇指勾住那包
覆住她全身的最後布料,把內褲拉下來,逐漸露出她無毛的恥丘和那神秘的陰戶。

  當年輕媽媽的下半身完全赤裸時,她看起來絕對像個仙女般美麗得令人窒息。
像維納斯一樣美麗的女性私處,不帶一點毛髮,而且沒有毛根,顯然不是後天剃
除的,而是天生無毛的白虎,精緻的細嫩肌膚洶湧的激發了現場三位男性的慾望。

  在這種充滿危機的情況下,媽媽受到了威脅,張一凱應該只感到恐懼和擔憂,
而不該有任何其他不適當的情緒或身體反應……但這時的他,臉因為尷尬、羞恥
和興奮而變得通紅,褲襠中的男性象徵不受控制也不合時宜的暗自勃起,他只希
望在場的其他三個人都沒有發現他居然對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裸體產生了生理反應。

  即使當張一凱內心充滿罪惡感時,他的男性本能仍然對自己媽媽令人難以置
信的美麗做出反應……儘管情況如此可怕,但母親裸露的身體點燃了兒子內心原
始的、不正當的慾望。

  「把絲襪穿回去。」胡猛喘著粗氣命令著白若雪,讓她再次把原本已脫下的
透明絲襪穿回身上。她原本要先穿上內褲,但這動作卻被胡猛給阻止,他只要她
把鐵灰色透明絲襪穿回一絲不掛的身上。

  這動作讓張正德又氣又恨。他平常最喜歡的就是讓自己的妻子全身裸體,然
後只穿絲襪不穿內褲的來服侍他,這可是他們夫妻間保有的私密情趣之一。現在
這亡命之徒竟然讓白若雪只穿絲襪在下半身,就算再遲鈍的人也知道接下來大概
會發生什麼事了。

  張一凱的心跳得很快,既因為恐懼的氣氛,也因為看著媽媽被威脅自己的罪
犯給命令脫衣,而意外地激起不正當的慾望。他不想有這些變態的想法,但當淫
穢的場景展現在自己面前時,似乎超出了理智的控制範圍——媽媽自願地裸露自
己,白皙,充滿彈性但又柔嫩的乳房隨著她每一個輕微的動作而誘人地彈跳,因
為彎腰穿絲襪而垂下的一對飽滿乳球與下半身即將穿上的鐵灰色絲織物產生強烈
的視覺對比。

  當她舉起雙手將腳尖套入鐵灰色透明褲襪時,她那挺拔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
作而微微震動,彈跳的幅度簡直要晃昏現場三個男子。她把褲襪捲到小腿上,小
心地撫平皺紋,緊身的材質凸顯了她下半身從小腿到腳尖的曲線美。褲襪到達大
腿中間時,她就停下來調整它們,然後繼續向上,直到它們最終覆蓋她的整個下
半身,停在纖細的水蛇腰。此時,她將包裹住下半身的絲襪稍微撫平,確保沒有
難看的皺紋或不均,讓透明的細滑絲綢覆蓋住她絕美的臀部與雙腿。

  張一凱懷著一種既內疚又著迷的心情看著她……看著她的手撫摸著那對性感
的大腿和曲線圓滑的臀部,他下半身的血液不舒服地湧動。這個展示機會雖然是
胡猛強加給她的,但卻散發出某種色情的氣息,當張一凱在脅迫下動彈不得,讓
他高度意識到四個人身體之間的有限空間。 絲質纖維的每一次沙沙聲,她美妙身
軀的每一次優雅的拱起,或者她纖細的手指控制透明絲品的每一次滑動,都是一
種讓人心跳不已的性感表演。

  張一凱必須承認,看到自己媽媽穿褲襪的動作真的讓他很興奮。 看到她勻稱
的雙腿被緊身、透明的尼龍纖維包裹著,讓他想衝上去觸摸母親的雙腿,探索她
身體在那些性感尼龍層下的每一寸肌膚。 他想知道她是否知道,她就算不是故意
逗弄的,但這些簡單穿上絲襪的動作讓現場三個男子有多興奮。 不管怎樣,張一
凱發現自己居然對親生母親一對晃暈人的雪白巨乳,以及美腿和褲襪的交織誘惑
起了劇烈的男性反應,讓他既興奮又慚愧。

  一般來說,張若雪穿著這樣的暴露穿著時,根本不會讓她感到不舒服,因為
通常都是要跟丈夫做愛的時候才會這樣穿絲襪。 事實上,她原本對展現自己性感
的身材相當自信和興奮。 然而現在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在裸體狀態下被命
令穿上褲襪,原該是性感萬分的誘人身材,反倒是因為她與家人的關係密切,被
強迫在親生兒子面前展現過多的性訊號而感到痛苦萬分。並且不想讓任何人注意
到,全身只穿鐵灰色透明絲襪這件事其實讓她變得多麼興奮。 但明明在如此危險
的情況下,她卻流露出一種既自信又害怕的複雜感覺。

  「不要怕,沒事的,沒事的……先隨便應付這人一下之後就沒事的……」她
這樣徒勞無功的說服自己。

  胡猛脫下了褲子,坐在客廳另一端的椅子上,露出軟垂又噁心的陰莖。 他似
乎是自己也意外的,摸了摸自己那幾乎是毫無反應的雞巴,露出困擾之外還帶著
些微痛苦的表情。他揮手叫年輕媽媽過來。她想拒絕,但他又用槍指著張正德,
年輕媽媽只好照做靠近。

  張正德看向胡猛脫下褲子的下半身,這才發現胡猛的性器官雖大,但似乎受
了傷,傷口還頗新,可能是這次逃亡的過程,企圖侵犯其他女性的時候受到反抗
而受的傷。他猜想可能因為性器受了傷,才會讓胡猛在妻子只穿著絲襪的性感嬌
軀前還毫無反應。這也讓張正德微微鬆了一口氣,也許因為受傷沒辦法硬起來的
話,胡猛就沒有辦法侵害自己的妻子了。

  「你過來跪著搓我雞巴。」胡猛向白若雪命令道。白若雪用雙手護著自己一
對碩大的白嫩乳球,轉頭望向張正德,像是要徵求他的同意。因為張正德已經看
出胡猛似乎沒辦法勃起,所以便向著妻子微微點頭,先照著他說的應付,走一步
算一步才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年輕的兒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胡猛暴露自己的下半身,讓他鬆弛的陰莖自由地
晃動,然後要求自己的媽媽觸摸它……儘管她明顯厭惡和抵抗,但當他再次揮舞
手槍時,她似乎也別無選擇。白若雪向前走,跪在陌生人前面,伸出一隻手握住
他軟垂的陰莖。

  張一凱看著這幕,緊緊地握住拳頭,指甲用力陷入掌心。當白若雪靠近胡猛
跪下屈服,讓張一凱感到痛苦萬分。親眼目睹媽媽強迫自己抓住陌生人柔軟的陰
莖,再因為痛苦和羞辱地移開視線,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淌而下。看到她那樣,
被綑綁住的父子都很傷心,讓白若雪接受這樣的屈辱讓他們倆感到痛苦,而這一
切都是因為她擔心自己的丈夫與兒子,還有一家人懸在線上的生命……

  「搓我雞巴啊,你會吧?」胡猛不耐煩的命令著張若雪,眼睛一絲都沒有離
開眼前這位絲襪美婦玲瓏有緻的絕美身軀。

  年輕媽媽猶豫地開始按照命令撫摸陌生人柔軟、反應遲鈍的陰莖……她用一
隻手輕輕握住它,另一隻手徒勞的想要護住自己滿溢而出的白嫩乳肉,但被胡猛
喝止,叫她用雙手一起服侍自己。也因此白若雪露出了一對充滿彈性的奶子,試
圖哄出一絲硬度,但什麼也沒發生。那條帶著傷痕的雞巴自始至終都可憐兮兮地
軟弱無力,殘酷地提醒著她所遭受的有辱人格的磨難。

  「你認真點把它搓硬!你如果再不讓我勃起,我就讓你老公吃子彈!」

  美麗的絲襪少婦於是更努力搓他腥臭的陰莖,但徒勞無功。她竭盡全力取悅
那根沒有反應的男性性器,把它握得更緊,用拇指按摩尖端,試圖刺激任何反應
……但它頑固地無法勃起,這讓胡猛非常惱火,而胡猛的怒氣上升,明顯只會加
劇三個受害者的集體恐懼。

  「用舔的!」男人勃然大怒,對年輕媽媽大罵沒能滿足他的要求……他粗魯
地抓住她的頭,把她的臉推向他的股間,強迫美麗的女子繼續為他服務,儘管她
明顯厭惡要為那不反應的噁心性器帶來快感。

  胡猛壓著白若雪的後腦,試圖讓女人去舔他的雞巴,絲襪少婦硬著頸子想要
抗拒,但黑色的手槍指著白若雪的頭,她只好伸出舌頭勉強去碰觸陌生人的陰莖,
但怎麼舔都還是軟的。胡猛甚至伸手去掐白若雪那皮膚薄得能透出青色血管的飽
滿乳房,讓巨乳少婦能吃疼低聲嗚噎。

  伴隨著一聲咆哮,這個畜生把性感美女的臉進一步壓低,幾乎把他整根軟垂
的陰莖都塞到女人性感濕潤的嘴裡。 當白若雪努力服從時,淚水從她的眼睛裡流
出來,用絕望但無能的動作舔著他的陰莖,她的每一次嘔吐聲和嗚咽都迴響著在
充滿緊張的室內,卻一無所獲——亡命之徒垂下的肢體在她試圖刺激的情況下仍
然不合作,毫無生氣。

  胡猛對這情況也失去了耐性。他推開了白若雪的頭,一腳把她踢開,然後光
著屁股站了起來。粗魯的踢開女人後,武裝入侵者在房子裡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自言自語地說著髒話,而三個受害者焦急不安的在一邊發抖,無助又不確定接下
來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新的恐怖。時間似乎暫停了下來,每一秒流逝都像是停滯了
一般,讓外面的每一個聲音或地板的吱吱聲都變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懸念。這個可
怕的陌生人到底懷抱著什麼扭曲的意圖?會有人完好無損地生存嗎?

  這時張一凱發出了兩聲咳嗽聲,讓胡猛勃然大怒轉過頭面向他:「幹什麼!?」

  年輕的男孩嚇了一跳,「沒……沒有……」

  胡猛這時才注意到,年輕的男孩被綁在椅子上,短褲之下明顯的撐起了一個
帳篷,而且似乎還不小。入侵者似乎是想到什麼新點子,用槍指著張一凱,大聲
命令他把褲子脫下來。

  男孩恐懼地睜大了眼睛,他屏住了呼吸不知所措,但胡猛接下來光著下半身
走到他的旁邊,用槍指著他的腦袋。當命令的怒吼再次在房間裡迴響時,一股寒
意像冰一樣沿著張一凱的脊椎蔓延,讓他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為不可避免的事
情做好了準備。全身只穿著絲襪的美麗女子蹌地向前,將自己的身體擋在男孩和
槍口之間,這是一個絕望的盾牌,想代替張一凱吸收即將到來的暴力。陌生人冷
笑著,不為她無私的舉動所感動,只是轉移目標,將槍管直接按在白若雪的太陽
穴上,使她的阻擋變得毫無用處,並讓張一凱為自己的無能而內疚,因為他的世
界在一個瘋子無情的暴力下分崩離析。

  張一凱滿臉羞辱和驚慌,機械地服從了命令,以雙手被綁在椅子的狀態勉強
脫下自己的短褲,連同緊貼在硬挺的胯下,那因為透明黏液而濕透的三角褲,將
他對自己母親產生情慾的淫穢證據暴露在媽媽驚訝的目光中,使她震驚地睜大了
眼睛。當胡猛看到男孩顫動的勃起時,他的瞳孔放大了,男孩的巨大尺寸與自己
身下那條軟垂的陽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張一凱那粗大而勃起的男根同時被室內
的另外三個人所看見,一股羞辱向他襲來,與令人麻痺的恐懼混合在一起——不
僅要面對一個瘋狂的陌生人手中的武器,還要面對媽媽的雙眼目睹他最可恥的秘
密……他居然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還對母親的性感身體產生不該有的亂倫性慾!

  這有十八,不,該有二十公分長了吧?胡猛自己的陰莖在健康狀態的勃起尺
寸充其量也就是十三到十四公分長,這年輕男孩勃起之後誇張的尺寸讓他簡直相
形見絀。 一度感到屈辱的入侵者卻在這時邪惡的笑了起來,出聲嘲弄道:「是看
你媽表演太興奮了嗎?是哪個部分?她的大奶子嗎?黑絲襪嗎?還是她幫我搓雞
巴?舔我雞巴?」

  張一凱感到羞辱,低下了頭,無法忍受陌生人嘴上的蔑視,因為他公開地嘲
笑自己,但自己卻完全無法反駁。 不光是因為兇槍的威脅,更是因為儘管家人面
臨著嚴重的危險,但自己還是屈服於母親近乎裸體的色情誘惑……胡猛殘酷嘲笑
了自己。羞恥的淚水在張一凱的眼角刺痛,他別開頭看向其他地方,除了她那揪
心的表情,他害怕迎向白若雪的目光,因為自己胯下興奮的勃起已經背叛了母親
的信任。

  「你搞什麼!?你怎麼可以因為這樣勃起!?那是你媽欸!」被綁在另一張
椅子上的張正德開口怒罵自己的兒子,他心中的情緒想必是憤怒,屈辱而又萬分
複雜。

  「甘你屁事啊!」胡猛狠狠賞了張正德一巴掌。「他看他媽奶子大不能勃起
嗎?你管個屁!」

  張一凱的臉因羞恥而燃燒,他感受到了來自兩個男人言語攻擊的全部衝擊,
每一個字的指控都使傷口更深,他們撕裂了張一凱所擁有的那一點尊嚴,難以承
受的羞辱重擔,在家庭譴責的重壓下,威脅著壓碎那本已脆弱的年輕靈魂。羞恥
感和自我厭惡感壓垮了張一凱,淚水肆意地流下臉頰,瘦小的身軀抽泣著哭著,
但裸露的身下,那巨大的肉棒卻挺立在矮小的身子上形成強烈對比。

  看著這年輕的男孩被綁在椅子上,挺著一根粗大的陽具哭泣,再看看旁邊跪
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絲襪美婦,胡猛心理竄起了新的想法,這突發奇想的淫穢念頭
甚至讓他興奮到有點發抖,甚至連原先不反應的胯下似乎都感受了到些許熱流。

  「女人,你去跪在你兒子前面。」

  冰冷的恐懼瞬間貫穿了三個受害者的全身,白若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
入侵者,在反抗槍手的絕望和強迫服從的恐懼之間左右為難,甚至能感覺到她血
管裡流淌著痛苦。胡猛不讓絲襪少婦有任何猶豫的機會,用槍指著張一凱的腦門,
威脅要他母親照做,擔心兒子的母親於是只能放空自己服從胡猛的這個命令。

  白若雪優雅地顫抖著跪下,在籠罩在一家人頭頂的壓迫性威脅之下,顯得異
常無助。她幾乎是裸體,唯一的蔽體物只有下半身的一雙鐵灰色透明褲襪。 少婦
身上散發出柔弱的氣息,帶著遮掩不住的性感,光滑的鐵灰色尼龍褲襪在雙腿上
蒙上了一層透明的面紗,緊緊地貼在這位性感的女子腿上。無邪的仙氣,蒼白的
皮膚在客廳燈光的照射下,與尼龍的透明感形成鮮明對比,突出了她臀部的豐滿,
每道奶油般的臀部曲線都被溫柔地包裹著。張一凱的目光投射到她大腿中間,絲
襪深處的濕潤、秘密的山谷……儘管可怕的陌生人迫使自己的母親維持著屈辱的
姿勢,但張一凱原始的慾望火花再次激起,滋養著視覺盛宴,母性的優雅被慾望
玷污了,性衝動在兒子年輕的血管中流淌。

  當白若雪跪在地上向兒子靠近時,張一凱感覺到她纖細的雙手在顫抖。現在,
她面朝上看著兒子的臉,跪在他面前,準備接受陌生人可能決定施加的任何侮辱,
她再次獻出自己的身體作為盾牌來減輕入侵者對自己兒子的所有打擊,儘管最終
還是無力阻止任何胡猛想要達成的一切變態要求。

  「去握你兒子的雞巴。」講出這句話的胡猛,臉上變態的笑容帶著藏不住的
興奮,既然自己硬不起來,把這家人當作玩具來玩也是樂趣十足。

  「我……我不要……」白若雪還沒講完,胡猛就用手槍的槍托往張正德被綁
在椅子上的手掌狠狠一敲。人夫吃痛鬼吼了起來,慘叫聲響徹整個家中。「去握
你兒子的雞巴。」胡猛加重語氣再說了一次。

  張一凱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母親,眼睛不可抗拒地被白若雪那令人印象深刻
的乳球緩慢起伏所吸引,她的呼吸急促,每一個不自覺的動作都讓年輕兒子渾身
的神經流淌著興奮的浪潮。那對雪白乳房之上微翹的粉色乳頭與小巧的乳暈,讓
張一凱迷失在興奮與罪惡感交織的奇怪情緒之中。他年輕又粗長的陰莖直挺挺的
充血勃起,巨大的龜頭指著自己親生母親的臉,一跳一跳的隨著淫穢的情緒起伏。

  白若雪的全身都在顫抖,試探性地伸出了手,在下身赤裸的兒子陽具附近徘
徊,當被再次命令握住時,她的雙眼閃現出迷茫的眼神。面對陌生人的威脅,她
小心翼翼地用冰涼的手指握住兒子腫脹的陰莖,溫柔的觸摸一下點燃張一凱痛苦、
可恥的快感。

  張一凱感受到自己敏感的肉棒被媽媽輕柔的觸碰,他靜靜地喘著氣,舒服的
仰起頭來,無法阻止從他們皮膚接觸的部位向他全身竄流的快感。冰涼纖細的手
指,溫柔的壓力,甚至單單只是輕握著而毫無動作,就在張一凱羞恥情緒的深處
點燃了更黑暗、禁忌的渴望。

  「妳快動啊,幫妳兒子打手槍!兩隻手都用」胡猛站在一旁急促的命令著。

  白若雪纖細的手指握住那灼熱巨大的男根,稍稍上下套動,將包皮從兒子巨
大的龜頭上溫柔的退到冠狀溝下,讓從未嘗過女人滋味的張一凱發出羞恥的呻吟
聲。張一凱紅腫的龜頭完全從包皮下露出來時,看起來又大又嚇人,因為那尺寸
實在太大了!

  顫抖的張一凱從未被女性這樣服侍過,包皮被母親冰涼的手指完全退到冠狀
溝之下的同時,過度刺激就已經讓他瞬間失控,一切都變得又熱又刺痛,幾乎是
猝不及防的,他就像噴泉似的用力對著空中射精。

  張一凱痛苦又快樂的呻吟著,在母親的緊握之下爆射而出,精液在空中畫了
一道道弧線灑落在地上。他當然也自己打過手槍,但從未像今天這樣被女性握在
手心如此刺激。白若雪不是沒有想過握住兒子的雞巴會發生這樣的事,但當那巨
大粗長的男性生殖器往空中射出如此海量的精液,還是讓她受到了不小驚嚇。

  淫亂的氣氛充斥著整個室內。年輕的母親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透明鐵灰色絲
襪,晃著一對裸露而晶瑩剔透的巨乳,跪在親生兒子跟前握住他射精的陽具。光
只是在一旁看著,胡猛就因這淫靡的亂倫氣氛而興奮得猛喘粗氣。脫光褲子的下
半身,那軟垂的醜陋陽具雖然並未勃起,但仍然隨著色情的氣氛而微微跳動。

  年輕媽媽當然並不是第一次碰到兒子的性器官,但那都是在兒子尚幼之時幫
他洗澡換尿布時的記憶。與現在握著一根剛射精過,卻仍然熱燙勃硬的生殖器是
完全不同的狀況。 雖然是因為胡猛的變態指令,才讓她去握住兒子的雞巴,但身
為一個健康女性的本能,當她伸手握住一根在她手中劇烈射精的陰莖時,自己也
產生了不易察覺的興奮反應。臉頰潮紅,緊咬嘴唇,一雙穿著透明鐵灰色褲襪的
長腿,跪在地上緊緊夾著,欲蓋彌彰的掩飾兩腿中最深處,在尼龍纖維底下那濕
潤的生理現象。

  由於兒子那二十公分的男根實在過長,白若雪甚至是一隻手握不住,又伸出
左手,雙手一上一下的才能握住兒子粗長的棒體。 第一次被女性握住命根子,張
一凱感受到過度刺激而興奮得渾身發抖。在剛剛劇烈的噴發之後,僅僅是被母親
的雙手輕輕握住,就讓他爽得直想感謝上天。

  「停——停!」張正德吼道,粗暴地猛拉著捆住手的繩子,想要掙脫出來抵
抗這一切。他的吼叫猶如一道驚雷,劈在那對母子的身上,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潮
紅與羞愧的神情。

  胡猛笑了起來,一腳把那綁住張正德的椅子給往旁踢翻,帶著他的身體往側
邊倒在地上,讓他當個安靜的觀眾。「羨慕是不是?你在那邊躺著看好了,你兒
子剛射那麼多肯定很爽,看你老婆幫你兒子打手槍很刺激的。」

  白若雪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的丈夫被椅子綁住重重地摔在地上,骨頭和地面
在撞擊下發出令人害怕的嘎吱聲,在室內的沉默中迴響。張正德試圖掙扎著起身,
但槍手直接踩住他的側臉不讓他發出聲音。

  「這樣好多了,」兇殘的陌生人冷笑道。「你躺著安靜看。」

  張正德的臉被踩住扭曲成一團,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他
從喉嚨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極其緩慢,令人痛苦,期間不時有痙攣般的抽搐,因
為腎上腺素引發的憤怒完全吞噬了他。張一凱雖然享受著下半身被握住的快感,
但害怕的不知道父親是在罵變態的胡猛,或是對著親生母親挺出熱燙陽具的自己。

  「妳繼續啊,」胡猛輕拍了白若雪的後腦,「看美女幫親兒子打手槍很好看
耶。」

  「我不要了……」白若雪羞愧地收回雙手放在自己穿著鐵灰色絲襪的大腿上,
似乎是被自己老公憤怒的吼叫給嚇到,不願再繼續手上的淫行。

  「那這樣,」胡猛接著說道,指著牆壁上掛著的時鐘,「五分鐘內沒讓妳兒
子射第二次出來,我就踩斷你老公的手。」

  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瞪大眼睛露出了明顯的恐懼,跟驚慌的妻子快速地對上了
眼神,他很快的在被踩住臉的情況下投出了幾個字:「老婆,妳……妳先照他說
的做……」

  慌亂的白若雪於是轉頭回來看著兒子腫脹的雞巴,再次伸出雙手握住了它,
張一凱倒吸了一口氣,透過母親的溫柔雙手讓他感覺到刺激的性快感,用喉音發
出舒快的呻吟。性感的年輕母親加快了速度,堅定、穩定地撫摸著,同時揉捏著
沿著跳動的陰莖延伸的突出靜脈,每一次套動都讓張一凱緊閉的嘴唇中發出微弱
的嗓音。她柔軟的手指在兒子敏感的龜頭冠附近誘人地舞動著,隨著尿道口開始
有大量透明液體滲出,白若雪知道自己做對了,纖細的玉手加緊著套弄兒子的陽
物,圍繞著兩人的慾望很快取代了猶豫。折磨加劇到令人昏眩的程度。

  從沒碰過如此巨大的陽具,白若雪慈愛的母親形象掩蓋住追求慾念的深層渴
望。如此粗壯而長到不可思議的陰莖居然是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殖器官,讓握住它
不斷套弄的女性本能被逐漸喚醒,心裡不禁想著如果這樣的陰莖插在身體裡,不
知會讓女人多麼快活……

  隨著每一個有節奏的動作,張一凱紅腫的男根帶著緊迫的活力而悸動——背
叛他每一次想要冷靜下來反抗的嘗試,在她熟練的溫柔撫弄下蕩然無存,直到現
在驕傲地向上突出,血管鼓起、充血,乞求跪在在眼前的親生母親給更多它暢快
的性刺激。

  羞辱與興奮同時在張一凱的臉上出現,熱度燒灼著他的臉頰與脖子,罪惡感
與欣快感來回交織拉扯,伴隨著胯下陽具被母親侍奉的快感而逐漸升高。

  「妳兒子的老二很大吧?」胡猛淫笑著開口問白若雪,她選擇不回答,但冰
冷的槍口馬上抵著她的後頸,年輕少婦美麗的臉痛苦地扭曲著,這是一種變態的
威脅,要求回答一個如此令人深感羞辱的問題,光靠言語完全無法表達她徹底的
厭惡。但是,隨著槍管在她頸子上嬌嫩皮膚的加壓,她結結巴巴地用嘶啞的聲音
做出確認。

  「嗯……很大。」承認這一點在一家人之間產生了沉重的影響,彷彿那已經
不單單是兒子的陰莖,而是一個可以與她發生性行為的粗長堅挺男根。四個人都
感覺到很大那兩個字充滿了淫穢的氣氛,就是一個女性在誇讚雄性跳動著的粗壯
生殖器。

  因為被誇讚老二很大,張一凱的陽具興奮得跳動了兩下,莫名的刺激讓他咬
緊牙關,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呻吟,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想要延長自己在母親冰
肌玉膚的手中獲得欣快的刺激,但又怕憋得太久,若超過五分鐘不知是否會讓父
親的手被陌生人踩斷。

  白若雪每一次輕如羽毛的愛撫,都會在兒子敏感的神經中激起火花,進一步
加劇累積升高的性快感。伴隨著誘人的觸摸緩慢升溫。手指沿著泛紅的龜頭冠輕
輕地撫動,讓張一凱因壓抑的力量而渾身發抖……然後媽媽專業的觸摸施加輕柔
的壓力,誘使溫暖的透明液體從張一凱的馬眼中滴落下來。壓倒性的慾望逐漸壓
過理智。

  當靈巧的指尖沿著龜頭繫帶輕輕地滑動時,微弱的嘆息再次從張一凱的嘴唇
中逸出,這地方被媽媽疼愛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渴望更多的刺激、更多的摩擦、
比精緻撫摸還要更多的緩解,讓他感到疼痛並深入地陷入禁忌的肉慾中。

  「妳們還要玩多久?」胡猛指指時鐘,「可以繼續享受啊,但爸爸的手要被
踩斷囉。」

  羞恥貫穿著張一凱的太陽穴,因為剛剛的他只想著在母親的雙手裡享受越久
越好,最好是永遠不停。但其實未曾有過女性經驗的他,就算剛剛才因為包皮被
母親退到龜頭後而射精,但在絲襪美女的貼心服務下早就該撐不住而二次噴發了,
是房子裡的淫靡氣氛與緊張情緒莫名的延長了他的快感體驗。

  「媽……媽……我想射了……」張一凱的眼角擠出淚水,從喉嚨中發出窒息
般的聲音。「媽媽,媽媽,求求你——」他再次發出控制不住的喘息聲,話語中
途停頓,呼吸變得急促,肺部變得乾燥……雙腿無法控制地顫抖,在媽媽熟練的
撫弄下逐漸失控。

  「忍不住就射出來……」隨著美麗媽媽柔軟的嘴唇低語的允許,大壩終於決
堤了——快感如洪水般毫無徵兆地傾瀉而出,吞噬了一切理智……高潮在強大的
痙攣中衝破了張一凱瘦小的身體,令人震驚的快感不同於以往自己手淫的經驗,
比剛剛第一次射精還爽上更多,崩潰的壓倒他的每一根神經。

  大量的精液從抽搐的雞巴中猛烈地噴出,濺落在母親修長的手指上,熱燙的
精漿往前不受控制的噴發,白若雪細嫩的掌心包覆住那噴射中的馬眼,讓白濁的
黏液噴在她的手心,再滴落到穿著鐵灰色透明褲襪的大腿之上。張一凱全身的神
經被純粹的酥麻所覆蓋,感官集中在被母親單手套動,不斷抽動噴射的粗長雞巴,
享受被絲襪少婦服侍著的致命快感。

  張一凱流著眼淚,對著母親噴出擋不住的慾望。當釋放的最後迴聲逐漸消失
時,一種奇怪的情緒在他體內盤旋,淚水從泛紅的臉頰上流下來,但嘴角卻不自
覺地微微揚起。儘管壓倒性的羞恥與悔恨吞噬他整個人,但在最初的高潮消退之
後,每根神經末梢都在餘震中顫動,讓他感到刺痛、敏感、痛苦,但同時又隱隱
的渴望更多。

  同時白若雪也被兒子第二次兇猛的噴發給震驚了。年輕男孩的精漿彷彿是潰
堤的洪水一般,洶湧的噴在她的手心,比第一次因為包皮退下而意外的噴發還多,
每一次手中陽物的顫抖震動都帶來巨量的精液射出,本該腥臭的液體聞在母親的
鼻腔之中並不噁心,反倒是充滿男性賀爾蒙的催情好聞,讓她有一瞬間滿足於男
孩因為她的撫弄而幸福噴射的一舉一動。

  射精完畢的張一凱低頭一看,白濁液體的光澤現在覆蓋在鐵灰色T 型透明褲
襪覆蓋住的白皙大腿上,珠光般的水滴像小鑽石一樣附著在上面。一條條滴到下
面拋光的硬木地板上,形成一個小水池。在母親試圖恢復鎮定的時候,黏稠的液
體沾滿了她精緻的指尖和絲襪大腿,每一滴男精都見證了兒子對她所造成的淫浪
褻瀆。

  仔細一看,張一凱的淫行證據還延伸得更遠,在母親精緻的容貌上噴上了幾
滴白濁激情,玷污了瓷器般完美的臉龐。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兩條噴上的精漿,
沿著她臉頰的線條滴落而下,落在如雪般白的飽滿乳球之上,象徵著不可逆轉的
褻瀆烙印,永遠玷污了撫養他長大的親生母親。

  「女人,站起來面對我。」在張一凱劇烈的射精結束之後,胡猛叫白若雪站
起來面對他,好好端詳他被親生兒子射精完之後的性感嬌軀。 張一凱帶著敬畏、
內疚和病態的迷戀,凝視著媽媽飽受蹂躪的身軀,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站起來,站
在槍手斜視的目光前,濕漉漉的斑點在她褲襪的胯部浸潤開來,雙腿微微顫抖。
每一個腳步都在緊張的寂靜中迴響,三個男子的注意力在女子轉身時,被吸引到
圓潤臀部的微妙搖擺上,透明尼龍材質完美的包覆住它,現在濕漉漉地粘在柔軟
的翹臀曲線上。

  看到她的樣子——臉上沾滿了兒子的精液,粉紅乳頭變硬成了誘人的尖峰,
絲襪大腿上塗滿了閃閃發光的淫慾殘留——胡猛的胯下動了動,先前軟弱的器官
開始抽搐,可憐地試圖復活。即使是那轉瞬即逝的跡像也會讓被綁住的父子二人
脊背發涼,深怕這惡魔順利勃起之後,美麗的絲襪少婦就要遭殃了。

  儘管尚未完全回復,也許只是20% 的勃起,就讓胡猛扭曲的嘴唇上掛著滿意
的淫笑,因為他自我沉浸在從如此微不足道的反應所獲得的認可中,十分享受著
剛剛指揮母親用手玩弄兒子陽具的淫行裡,想著要玩更多花樣,也許就會讓他回
復得更好,然後再好好玩弄這個有著驚人美貌的絲襪女神。

  「再去拿另一條絲襪來。」

  胡猛手上的槍指向走廊??,要求媽媽從臥室取回另一條黑色透明褲襪。 她
猶豫了一下,但只能照做,用手擦去噴到臉上的精液之後,在亡命之徒的監視之
不情願下走進房間。

  父子二人與闖入者在客廳中等待,他掠奪性的目光掃視著兩人顫抖的身體的
每一寸,張一凱裸著下半身掙扎著在椅子上坐直,渾身肌肉因剛剛射精時的過度
緊繃而感到酸痛。

  不一會兒,年輕媽媽拿著另一件絲襪回來了,她的全身仍然只穿著剛剛被被
滴滿精液的鐵灰色絲襪,但明顯有用毛巾將噴滿全身的精液擦去,手上則拿著另
一件半透明黑色天鵝絨褲襪,呆站著不知道要做什麼。

  白若雪赤身裸體,全身只穿鐵灰色透明褲襪,挺著一對潔白無瑕的完美乳房
困惑並且不安地站著,冰冷的手掌抓著拿來的新絲襪。 她在剛剛兒子對他發動的
精液噴射中迷失了,空洞的眼神中帶著創傷,像是一幅令人心碎的肖像:一個堅
強、充滿愛心的女人淪為孩子般的脆弱,不知道如何度過這個清醒的惡夢,彷彿
這個晚上的悲慘遭遇不會結束。

  胡猛不住淫笑著,接著再次命令。「好,妳去妳兒子前面跪著。」

  絲襪美婦只穿著濕潤的透明絲襪,雙腿因害怕而不住顫動,她邁著麻木的腳
步走近張一凱,臉上掛著的淚痕美得讓人不捨,然後輕輕顫抖著再次跪在兒子前
面,跪在被兒子射了大量精液的地板上,白濁的黏液瞬間滲進膝蓋的絲襪裡,不
知接下來又要被強迫進行什麼變態行為。

  張一凱原本在射精之後半軟的濕滑陰莖,看到晃著一對圓挺美乳的絲襪女神
又跪在自己身前,幾乎是瞬間又重新充血回到最硬的頂點,然後胡猛的下一個指
令又讓他陷入不知是惡夢還是幸運的新困境。

  「妳把那絲襪套在妳兒子雞巴上。」

  這些話沉重地懸在空氣中,充滿了怪誕的含義。 張一凱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
所聽到的,更不用說自己媽媽可能真的會照胡猛的要求所做。然而,當絲襪美女
低頭盯著兒子重新指著她臉龐的挺拔陽物,恐懼逐漸被不情願的理解所取代,她
的大腦以慢動作拼湊出邪惡的指令——她的雙手顫抖著,準備做出難以想像的事
情,在厭惡歹徒的威脅和保護家人之間左右為難。 時間似乎同時被拉伸和壓縮,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眾人都屏息以待這個痛苦決定的結果,客廳裡充滿了令人
窒息的緊張氣氛。

  白若雪慢慢地將半透明的天鵝絨絲襪拉伸到兒子雙腿中間抽動的腫脹肉杵上,
然後非常輕柔的套了上去。她的手指擦過兒子大腿溫暖的皮膚,滑過熱燙的肉棒,
碰到腫脹的龜頭——這是這個淫穢儀式的起點。 當天鵝絨絲襪緊貼到龜頭上,脈
動的陽具接觸到從未碰觸過的絲襪材質而被刺激得洶湧脈動。

  將絲襪套上兒子陰莖的這種行為讓白若雪感覺既親密又侮辱,母親的觸碰溫
柔但又充滿了不當的色情,張一凱的臀部反射性地緊張抽動,同時伴隨著一種不
自覺的感激之情和羞愧,因為天鵝絨材質包覆在他陰莖上的過度刺激與舒快而不
住跳動。

  剛剛才射過精的粗長陽具,緊緊地被親生母親從龜頭往下拉伸的天鵝絨絲襪
所包圍,每一次顫抖和脈搏都因為光滑的織物而放大感覺。 張一凱喘著氣,愉悅
的感覺與根深蒂固的羞恥不安地混合在一起。每一次母親往下拉伸絲襪的滑動,
都讓兒子的龜頭愉快地摩擦著天鵝絨纖維,將敏感度在放蕩行為之中提升到新高
點,他渴望被母親透過絲襪撫摸,在親生媽媽的手中再次獲得禁忌的快樂。

  白若雪將包住兒子雞巴的天鵝絨絲襪往下套到底,讓絲襪緊繃在他濕潤的龜
頭上。天鵝絨的絲線摩擦著男孩的敏感陽物,讓他雙腳緊踩著地面忍耐那過度刺
激的絲滑摩擦。既是折磨又是讓人難忍的變態快感圍繞著張一凱的肉棒,他不禁
爽得從喉嚨發出了陣陣低吼。

  「小子看起來很爽嘛,妳可以開始幫妳兒子搓了。」陌生人再次下令,不耐
煩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客廳。

  被綁在椅子上,跟椅子一起倒在地上的張正德被胡猛踩著臉,瞪大充滿血絲
的眼睛嫉妒又憤怒的看著白若雪握住男孩被黑色天鵝絨絲襪包裹住的粗長陽具。
他雖然喜歡跟老婆玩絲襪,但可從來沒有讓老婆用絲襪幫他打手槍,這是他幻想
過多次但又不好意思跟老婆提出的點子。

  纖細的雙手從絲襪外包覆著親生兒子熱燙的雞巴,小心翼翼的隔著細緻的天
鵝絨絲線搓弄套動張一凱的滾燙陰莖。 每一次手指輕輕的擠壓都會向外透出張一
凱因為快感而產生的顫抖,讓他在心底渴望更多,希望母親用絲襪疼愛他的肉棒。

  被繃緊的絲襪所緊密包圍的男根,在絲襪少婦的細心愛撫下輕輕抖動,天鵝
絨布料隨著雙手的上下套弄而摩擦年輕陰莖的敏感肌膚,張一凱爽得打了一陣哆
嗦。當精緻的指尖挑逗著冠狀溝的邊緣時,微小的嗚咽聲不知不覺地透過張一凱
乾裂的嘴唇傳出。白若雪的指尖溫柔地滑過織物包裹的龜頭繫帶,撫弄在絲襪底
下隱藏著的膨脹青筋,讓兒子透過包住自己陽具的絲襪,與母親產生了強烈的情
慾交流。天鵝絨絲襪包覆著的敏感肉莖,在絲襪美女的觸摸愛撫下,使每次輕柔
的套動都增強了十倍快感。

  白若雪感覺到手中握著的巨大生殖器,比剛剛直接用手握住時還要更大,更
熱也更硬。在剛剛射完精之後殘留的男性賀爾蒙味道,透過天鵝絨絲襪浮出竄入
她的鼻腔,比什麼香水都還催情。她似乎有點忘記這是被胡猛強迫進行的淫行,
陌生人甚至也沒像剛剛一樣要求她五分鐘之內要讓兒子射精,現在單純只是用絲
襪套住男孩的性器官,讓母親慈愛的手取悅兒子的肉體。

  一種三位一體的快感侵襲著張一凱:首先是緊貼棒體的天鵝絨帶來令人窒息
的溫暖;再來是溫柔的手指在光滑的絲襪表面上誘惑地滑動套弄,喚醒因淫慾而
覺醒的神經;最後是指尖持續撥弄冠狀溝與龜頭繫帶,變態的性快感衝擊著從未
有過性經驗的年輕男孩。

  白若雪纖細的手指試探性地輕輕壓在龜頭上,開始滑動撫弄著敏感的馬眼,
嬌嫩的肉棒不住跳動,以明顯的潮濕做出回應。絲襪母親每次手上試探性的滑動
都會刺激兒子渾身顫抖,從臀部的收縮可以感覺出他忍受著一波一波到來的變態
快感。

  「好,妳可以吃他雞巴了。」

  當絲襪少婦以難以置信的目光與胡猛相遇時,時間似乎變慢了,震驚在她的
臉上清晰可見——然而,即使面對這樣的懷疑,胡猛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變態淫慾,
完全壓制住了白若雪的一切質疑。

  「不可以!」

  當張正德強烈反對陌生人的侮辱性命令時,他的血管裡充滿著憤怒。胡猛一
步一步讓自己的妻子做出更多超越倫理的淫行,讓張正德終於再次的發怒狂吼。

  槍口凶狠地抵在白若雪的太陽穴上,無言的威脅凸顯了她所面臨決定的嚴重
性——是完全屈服於入侵者邪惡的一時興起,還是以寧死不屈的代價違抗他的殘
酷要求。她陷入猶豫,低頭凝視著從兒子股間伸出的堅硬棒子。

  屈服於威脅的白若雪,不情願地將潮濕、光滑的天鵝絨絲襪所包裹著的粗大
雞巴放入口腔內,味覺、氣味和觸覺在舌頭上爆炸性地點燃。絲襪包裹的肉柱子
一寸一寸地滑入她的口中,過粗的棒身撐開了絲襪女神的櫻桃小口,更深地陷入
濕潤溫暖的口腔之中。張一凱興奮得大口喘氣,身體因電擊般的快感而劇烈顫抖,
刺激感洶湧撕扯著,身上每個細胞都在喜悅的釋放中感到快樂,掃蕩殘餘的理性,
把青春期男孩變成了一個顫抖的、發情的雄性動物,完全由性慾的衝動和慾望驅
使。

  「幹,有夠色!」

  胡猛站在一旁看著仙女般的美麗女子將兒子套著絲襪的粗硬肉棒吞入口中,
興奮的滿臉通紅,頭頂流下汗水。沒穿褲子的下半身,那軟垂的受傷男根因為目
擊母子淫行而微微翹起,隨著全身只穿著鐵灰色絲襪的巨乳少婦對兒子雞巴的細
心吞吐而上下跳動。

  楚楚動人的母親舌頭開始編織魔法,在濕熱的口腔內挑逗著每一寸的男孩陽
物,沿著絲襪纖維靈巧地舞動,點燃兒子最純粹的男性快樂,天鵝絨與熱燙口腔
的接觸讓欣快感閃電般衝上脊椎,使敏感的男孩背部反射性地拱起彈動。

  「啊……啊!」張一凱被親生母親變態的絲襪口交刺激的大叫起來。

  白若雪嫻熟的舌頭溫柔地舔舐龜頭與棒體的交界處,在透明織物覆蓋的肉莖
上滑動,細心用舌尖侍奉著敏感的冠狀溝,並頂弄每一個敏感的褶皺,讓肉棒進
一步膨脹並不時抽搐,使男孩的臀部因為過度刺激而不斷在椅子上來回彈動。

  在舌尖撫摸連接到龜頭的繫帶同時,絲襪少婦巧妙熟練的挑逗,讓張一凱的
敏感區域劇烈反應,張開嘴緊張地發出不受控制的聲音,愉悅壓倒了理智,淹沒
了所有理性思考——原始的、喉音般的呻吟不斷發出,音調和音量不斷上升,每
一次隔著天鵝絨絲襪對棒體的挑弄都衝擊男孩敏感的肉莖。 張一凱爽得翻白眼,
頭也後仰,強烈的感覺集中在母親靈活的舌頭精準逗弄的地方,每一個微妙的動
作都放大了陰莖上傳來的洶湧浪潮,讓他的神經快要超過負荷。

  白若雪一手握著棒體因為過長而無法吞入的部分套弄,另一手則去撫摸懸掛
在陽具之下的兩顆飽滿球體,溫柔的照顧撫弄,輕柔的按摩使睾丸受到母愛浪潮
的衝擊,一次次緊緊收縮,然後再慢慢放鬆。

  隨著靈巧的舌尖無情地加快節奏,跳動的血管在絲襪的透明纖維下顯著凸出,
隨著每次母親口腔的收縮和後退,空氣中瀰漫著潮濕陽具與口腔滑動的交響曲,
不時夾雜著張一凱快速的淺呼吸和壓抑的呻吟。

  「小鬼,你媽的絲襪口交爽嗎?」胡猛帶著邪笑的開口問道。

  張一凱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承認了充滿脆弱和絕望的坦白:「我……嗯嗯
……他媽的太爽了……」坦白而未經過濾地傾瀉而出,放棄了所有假裝的克制,
直接說出他有多享受母親用絲襪套住他肉棒的淫浪口交。

  憤怒像火山爆發一樣從張正德的喉嚨裡爆發出來,話語以嚴厲、譴責的語氣
爆發出來:「那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覺得舒服呢?!」每一個音節都是尖銳
的鞭子,直指男孩心靈最脆弱的部分。

  張一凱在那一瞬間羞恥感湧上心頭,取代了滿盈的快樂,讓年輕的身體充滿
了厭惡。對啊,自己怎麼可以因為這種事覺得舒服,那可是自己的媽媽,懷胎九
月生下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是可以當作性慾釋放的對象嗎?

  胡猛忽略這家的男主人,繼續開口說道:「太太,妳兒子說很爽,感覺妳也
是很喜歡吃兒子的雞巴耶。」

  一陣寒意襲上白若雪的脊椎,白皙的雙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她努力張大的嘴
正含著兒子被天鵝絨絲襪包覆住的粗大生殖器,想要震驚地否認——但在美麗水
潤的嘴唇發出抗議之前,她突然意識到,嘴裡含著親生兒子的性器官,她說什麼
否認都是徒然。絲襪少婦的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但她仍然緊緊含著被限制在自
己嘴裡,包覆著透明絲襪的腫脹陰莖,她可以將兒子的陽具吐出來反駁,但她沒
有,她只是繼續吞吐著那讓她頭暈目眩的粗長男莖。

  眼裡閃爍著即將溢出的淚水,白若雪的腦袋前後晃動吞吐著兒子粗大的肉棒,
勤奮的用手套動著無法吞入的部分棒身,讓天鵝絨纖維摩擦兒子胯下肉棒敏感的
肌膚,這淫穢的景象與口腔傳出的陣陣吞吐聲簡直就像是在拍A片一樣讓整個房
內充滿了色情的空氣。

  「媽媽,妳可以……可以吸大力一點嗎?」男孩喘息著開口提出猶豫不決的
請求,聲音中的膽怯顯而易見的,表情畏縮害怕,但又有些遮掩不了的淫慾。

  「來吧,吸大力一點吧,妳兒子都說了,讓他爽一下。」胡猛搓揉著自己軟
垂的陽物,他的聲音冰冷如鋼鐵,沒有一絲感情,催促年輕的母親加倍用力進行
這場踐踏人倫的慘劇,

  「不!」張正德的吼叫聲貫徹整個客廳,震撼著害羞的兒子的心靈。

  興奮的火焰沒有因為爸爸的怒吼而澆熄,在壓倒性慾望的前面什麼倫理都不
堪一擊。現在正處於興奮的頂峰的張一凱,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母親,晃著一對
膚若凝脂的雙乳為自己進行淫浪的絲襪口交,被快感淹沒的男孩吞著口水期待著
媽媽的下一步侍奉。

  「別管他,用力吸妳兒子的絲襪雞巴。」胡猛踩住張正德的臉不讓他發出聲
音,然後催促全身僅著絲襪的絕代佳人加緊淫行。

  白若雪的舌頭隔著絲襪探入馬眼,鑽弄著兒子最敏感的尿道口,然後開始沿
著粗長的棒體試探性地舔舐,讓兒子舒爽得發出呻吟,接著含住整顆龜頭,再深
深吞入口腔,用力的吸吮張一凱的絲襪肉棒。

  他的臀部反射性地抽搐,本能地更深入包裹著他堅挺肉棍的溫暖口腔,同時
他完全沉浸在這一行為帶來的壓倒性快感中——白若雪性感的嘴巴熟練地吞吐包
覆著絲襪的粗長男根,產生了真空般的吸力,讓男孩被強烈的刺激包圍。

  張一凱喘著氣,將手指埋進母親滑順的長髮中,引導她的動作,無情的需求
驅使他尋找高潮,渴望將精液噴灑在她喉嚨的天鵝絨絲襪中。但隨著快感逐漸升
溫,他再次開始懷疑,爸爸知道他透過親生母親的絲襪口交而這麼爽,會怎麼想?
愛會變成厭惡,接受會變成排斥嗎?他這樣享受快感真的對嗎?

  真空壓力在絲襪包裹的肉棒上陣陣壓迫,同時男孩的臀部因為快感不規則的
抖動,在尋求釋放的快感驅使下,隨著每一次加深的推力刺入母親的喉嚨,手指
更用力地壓在媽媽的頭上,無情地前後推動著美麗少婦進行吞吐,口腔內壁在喉
嚨底部以痙攣的節奏收縮壓迫。

  「別……別停……媽媽……不要停……」快感已經將張一凱推向高潮的懸崖,
他只能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聲音。

  「聽到你兒子講的了嗎?千萬別停啊!」胡猛淫穢的大笑起來,瞪大眼睛觀
賞著母親為自己兒子進行絲襪口淫的熱烈好戲。

  張一凱的臉因為歹徒的言語羞辱而燒灼,耳朵裡迴響著嘲弄的笑聲,但他屈
服來自下體,從媽媽的口腔裡,如潮水般淹沒自己的致命快感,完全不反抗而是
享受著那不倫的口交服侍。

  白若雪沒有慢下舔弄兒子龜頭的步調,完全忽略了胡猛對她的嘲弄,自顧自
地像是疼惜某樣珍貴的寶物般,口手並用的去刺激親生兒子粗大紅腫的下體。 而
她嘴裡那根大到幾乎無法含入的肉棒開始跳動了起來,她知道兒子對快感的忍耐
快到了極限。年輕男孩的母親以驚人的吸力收緊她的口腔,對陽具的尖端施加強
烈的壓力,並將雙手搭在兒子的臀部上,緊緊壓向自己的頭部。

  「媽我不行了……嗚……啊……啊!」

  張一凱哭喊般的叫出聲來,臀部瘋狂地抽搐顫動,貪婪地將肉柱向前頂刺,
想將整根粗得誇張的肉棒都捅進親生母親的喉嚨裡。 精液的噴射在長時間忍耐的
痙攣中爆發,從尿道口裡激射而出,穿越天鵝絨絲襪的包圍灌進白若雪的喉嚨裡


  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著迷地看著媽媽反覆吞嚥,喝下他每一滴寶貴的精
液。男孩無法控制地渾身顫抖著,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劇烈的欣快感如浪潮
般席捲了他——媽媽吸住他包裹著天鵝絨絲襪的粗長陰莖,從細滑纖維覆蓋著的
馬眼中,將白濁熱燙的液體吸出來擠入喉嚨,她流著眼淚辛苦的將巨大的陽具吞
入喉嚨,感覺覆蓋著絲襪的龜頭已經擠入喉嚨深處,柔嫩的舌頭頂著陰莖下方連
接龜頭的繫帶處,貪婪地把隨著每次收縮而猛烈噴出,那源源不絕的精漿吸入食
道,喝下了他達到高潮的證據,迷失在亂倫墮落的漩渦中。

  白若雪心裡一片空白,但迎接著兒子對自己口腔的劇烈射精,她是沒有任何
反感的。精液本身並不是什麼可口的東西,不過白若雪在吞下兒子的精液時卻沒
有任何遲疑。在逼迫下為男孩的肉棒套上絲襪再進行口交,可以說是被胡猛所逼
迫的,但接著吞嚥下親生兒子噴射出的濃漿,並不是歹徒的命令,對她而言是完
全自願的。

  她甚至在感覺到張一凱捅在她嘴裡的肉棒劇烈收縮噴射時,去用舌頭緊緊頂
住兒子肉棒的下緣為他增加壓迫的快感,並加強真空吸引的力道讓從天鵝絨絲襪
包覆住的馬眼裡,每一滴熱燙的淫漿都吸出尿道,並在射精結束之後仍然溫柔的
含著巨大的絲襪龜頭為兒子做射精完的清潔。

  經過長達半分鐘的瘋狂射精,張一凱才將這次絲襪口交的高潮證明完全噴射
進絲襪少婦的喉嚨裡。 胡猛在一旁興奮的觀賞這母子口交的精彩好戲,左手拿著
槍,右手不停搓動自己受傷的軟垂雞巴,在張一凱射精完畢,在椅子上往後一倒
的同時,讓胡猛刺激的達到將近有一半的硬度。

  「我沒叫妳吃下去欸,妳怎麼自己把妳兒子的精液都吞了啊!」胡猛興奮地
大笑起來,白若雪只是紅著臉吸吮著兒子粗大的龜頭,不敢做其他回應。倒在地
上的張正德看著母子間的口交淫戲只能憤恨不已,咬著嘴唇眼中滿是血絲。

  終於勃起了一半的亡命之徒,在白若雪吸盡最後一滴精液,將仍然硬挺的絲
襪肉棒從嘴中溫柔吐出的同時,走近跪在地上裸著上身的絲襪美婦,讓她轉向自
己,強迫女人的手握在自己半軟的腥臭肉棒上,並抓住她的手連續為自己套弄了
幾下。

  豈料,就這短短幾秒的時間,那半軟的陽具又在白若雪細嫩的手中快速軟下,
回到幾乎是毫無反應的狀況。 胡猛著急的抓著絲襪少婦白嫩的手為自己不爭氣的
雞巴加速套動,但還是軟軟垂下。

  「媽的!幹!幹!!」胡猛憤怒的一把揮開白若雪的手,光著下半身踩著重
重的腳步到一旁的椅子上用力坐下。那充滿血絲的雙眼憤恨的掃視著被他控制住
的一家三口,他喘著濁重的呼吸,眼神不停飄動,似乎又在思考什麼新的惡毒想
法。

  彷彿停滯的時間緩緩流動,跪在地上的白若雪重新察覺到自己是裸著上半身
的,再次用雙手護住自己柔軟但又巨大而充滿彈性的白皙雪乳。也在這時,胡猛
自己點了點頭,似乎有了新的點子。

  「妳起來,去房間拿白襯衫,奶罩,窄裙,膚色絲襪。 」揮別剛剛男子氣概
回歸的失敗,胡猛的嘴角又重新揚起邪惡的微笑。

  「要……要幹什麼……?」白若雪顫抖著聲音反射性地問道。

  「我准妳發問了嗎!?」胡猛用槍托狠狠的敲擊了自己手邊的椅子扶手,大
吼道:「去穿起來!」

  白若雪被他的大吼嚇得嬌軀劇震,幾乎是跳起來般的起身,回頭看著三個男
子並開始遲疑的走向更衣間。

  「聽好,白襯衫,奶罩,窄裙,膚色絲襪,妳拿好直接穿上,還有,不准穿
內褲!」胡猛怒吼著補充道。

  白若雪,張一凱,以及被綁在椅子上倒在地上的張正德,三人眼神慌亂地交
換,但在胡猛的脅迫下,白若雪只得離開客廳走向了更衣室,消失在其餘三人的
眼中。

  不消多久,著裝完畢的白若雪就走了回來,年輕媽媽穿著一件合身的絲質白
色襯衫,塞進她貼身的黑色鉛筆裙裡,完美的地包覆住了她渾身的性感曲線。但
真正吸引三個男人注意的是她穿的那些件透明膚色絲襪——在她雙腿晶瑩剔透的
皮膚之上幾乎看不見的那種。

  張正德對白若雪的這身衣著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妻子平常上班所穿的搭配。
儘管她的公司並沒有規定制服,但她自己很習慣這種正式穿著。張正德有開玩笑
地要求老婆穿上班的衣服陪他上床玩玩,但幾次要求都被白若雪皺著眉頭拒絕了,
她覺得這是上班才穿的,床上玩太奇怪了。張正德對於妻子的拒絕雖然失望,但
仍然尊重她的意願,但他絕沒想到現在妻子在陌生人的命令下穿上這套服裝,而
且顯然接下來的事情不會是張正德願意看見的。

  「太棒了太棒了……」胡猛那好色的雙眼瞪得老直,然後再次命令:「妳去
鞋櫃拿雙高跟鞋穿再走回來!」

  白若雪遲疑了下,但仍然慢慢的走向門口的鞋櫃,隨便挑了一雙自己上班穿
的黑色高跟鞋,她慢慢彎下腰,將透明絲襪中如雪般白的腳趾伸入了鞋頭,然後
用食指勾住高跟鞋的末端,讓小腳滑入鞋尖,並重複將另一隻腳也套入高跟鞋中。

  重新站直身子的白若雪,因為鞋跟的高度,在白色絲質襯衫下豐滿圓潤的胸
部向前突出,和挺俏的臀部在貼身裙擺下形成令人難以置信的性感曲線,使整體
造型同時散發著優雅和性感,

  透明的膚色絲襪緊貼著她腿部的每一道線條,隨著她從門口走回客廳的腳步,
擦過她緊窄的鉛筆裙,發出誘人的沙沙聲。她的長腿從那條短裙的底邊向下延伸,
滑過穠纖合度的大腿,纖細的小腿,光滑的腳背然後是高跟鞋,黑色漆皮在燈光
下閃閃發光,完美地勾勒出她精緻的雙腳,強調每一個優雅的動作,光是看到她
穿著這套衣服向自己走來,就比任何色情片都讓三個男人慾火焚身。

  胡猛端詳著穿著正裝的絲襪少婦,眼神裡面彷彿有著淫慾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儘管下半身軟垂著的雞巴稍微抽搐了下,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他,並沒有產生足
夠反應。

  「妳把裙子掀起來。」胡猛喘著粗氣說道。

  「你……你要幹嘛……」白若雪害怕地小聲問著,胡猛馬上皺著眉頭大罵:
「叫妳掀就掀!」

  受驚的白若雪抖了一下,顫抖著手往下伸去,將窄裙的裙襬緩緩往上掀了起
來,露出穿著透明絲襪的下半身。果不其然,照著胡猛的命令,在透明絲襪之下
沒有穿著內褲,一片潔白而無毛的下半身僅被那薄如蟬翼的T 型透明褲襪所包裹
著。透過幾乎不存在的透明纖維,可以看到她光潔的下體被她緊緊夾著的雙腿包
圍。珠圓玉潤的美臀被那光滑的細絲包覆,可口的性感線條讓人想狠狠舔上一口。

  張正德看到妻子的嬌軀被展示在陌生人面前,心裡是一陣憤恨,但胡猛的心
中卻是充滿邪慾。 而那被綁在椅子上的男孩,他那仍然被黑色天鵝絨絲襪包覆住
的半軟陰莖很快透露出他的真實反應,在幾秒內就再次快速勃起,被口水和精液
混合液體所浸得濕潤的絲襪男根重新硬得頂天。

  白若雪掀起裙子不到幾秒的時間,又很快害羞的自己將裙襬拉下到大腿上。
也在這時,胡猛站起身,拿出一條繩子將白若雪細嫩的雙手毫不憐香惜玉的緊緊
捆住,然後以熟練的手法透過客廳天花板上一條裝潢的金屬橫梁,讓絲襪少婦以
站立著高舉雙手的姿勢被懸綁在客廳之中。

  直直站著的白若雪高舉著手略為掙扎了下,想讓綁住手腕的繩子寬鬆些,但
因為胡猛用繩子捆住手腕的手法十分嫻熟,這點掙扎顯然是完全徒勞無功。

  胡猛站在白若雪身旁滿意地瞧著自己綁好的作品,狠狠地隔著襯衫與胸罩從
外掐住白若雪的渾圓大奶,用軟垂的下體去大力磨蹭白若雪穿著窄裙的緊繃翹臀,
白若雪害怕得尖叫起來,但胡猛不受影響的猥瑣著絲襪少婦好幾秒,直到確定自
己的雞巴仍然毫無反應,自己嘆了口氣,鬆開掐住白若雪奶子的魔爪,往後退了
幾步。

  亡命之徒轉頭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張一凱,開口問道:「小子,你還是處男
嗎?」

  張一凱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什麼……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是處男嗎?有沒有幹過女人啊!?」胡猛大吼道。

  「沒……沒有啊……我沒有……」張一凱慌亂的回答。

  胡猛的眼神飛快的轉動,似乎又在思考什麼可怕的邪惡點子。接著往前走了
幾步,解開張一凱被捆綁在椅子上的雙手,放了他自由,然後重新坐回自己先前
的椅子上,歪著頭看著張一凱,突然自己得意的笑了出來。在張一凱重獲自由,
還搞不清楚狀況時,淫魔就看著他,爆出了新的命令。

  「小子,你去幹你媽!」

  被控制住的一家三口聽到這句話,幾乎是同時的倒抽了一口氣,這種喪心病
狂的事情也只有眼前這個惡魔才能說得出口。

  「你發什麼瘋!」仍然跟椅子綁在一起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破口大罵:「你這
神經病講什麼瘋話!?」

  胡猛陰險的嘿嘿笑了兩聲:「可是你兒子不這麼想,」他指著男孩那被濕潤
的黑色天鵝絨絲襪所套住的陽具,就算經過連續射精,也仍然堅挺的頂著天,而
且似乎因為被命令要去幹自己母親而興奮的不住跳動。

  「你看你兒子興奮到不行,剛射精完,雞巴還是這麼硬,大概很想幹他媽耶!」
胡猛看張一凱因為被命令去幹自己母親而劇烈的勃起,淫邪的大笑起來。

  「兒子你怎麼……你不是才弄出來嗎……」雙手高舉被綁住,直直站著的白
若雪紅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一凱那兩次射精之後卻仍然挺拔直立的巨大男根,
那眼神充滿了柔弱女性對強大男性力量的恐懼。

  「那是你媽媽!」張正德張開喉嚨大怒吼道,這次卻是對自己兒子的生理反
應在生氣:「你怎麼可以……你媽那樣……你是你媽的兒子!」

  「我……我不知道……」對於自己控制不住的勃起,年輕的張一凱羞憤的低
下頭,流下慚愧的淚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因為被命令去跟
自己的親生母親性交而興奮嗎?可是,那是自己一輩子敬愛的媽媽啊!與女性性
交的誘惑難道真的可以壓過對母親的親情與尊敬嗎?

  越是感到這家人對於母子亂倫的慘劇逐漸逼近而窘迫,就越是讓心理變態的
陌生人感到興奮不已。胡猛受了傷的陽具對於直接的性刺激完全沒有反應,但對
於操縱這家人進行天理難容的亂倫淫戲卻是興致勃勃。如果只有母子兩人在場也
就罷了,但讓一家之主的張正德在場觀賞,親眼見到自己的妻子與兒子進行亂倫
性交實在是讓人太興奮了,完全就是讓這齣亂倫大戲絕頂昇華的最佳配角。

  越想越興奮的胡猛站起身準備實行這淫亂計畫,他將綁在椅子上的張一凱解
開了全部的繩子,讓他重獲自由,但也晃了晃手槍警告他別想要亂來。張一凱重
獲自由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趕快把套在自己陽具上那因為精液與母親的口水而濕
潤的天鵝絨絲襪給拿下丟在一旁,免得使自己更加難堪。但那直挺著指向自己母
親性感嬌軀的硬挺兇莖,卻讓白若雪看得羞紅了臉,看著自己兒子的勃起實在是
太難為情了,但她沒有察覺的是,自己這時竟然是下意識的一直盯著那粗壯的男
性象徵看,而不是轉開自己的目光。

  (兒子那邊,真的好大……)穿著襯衫窄裙與絲襪的性感少婦目不轉睛的看
著自己兒子那赤裸的下半身,不知是因為恐懼或是期待,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好,小夥子,你現在可以去幹你媽了。」

  張一凱站起了身,赤裸著下身的男孩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與下體堅硬的勃
起不相襯的,他小聲地說著:「我不會……」

  「你說什麼!?」胡猛似乎沒聽清楚,大吼問了一聲:「你說你不要?你再
說一次?!」

  「我……我不會……」被吼了一聲,張一凱被雷打到般縮了一下,全身發抖
而畏畏縮縮的再說了一次:「我不會……」

  亡命之徒愣了一下,然後回過神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說你不要幹你媽,
原來不是不要,是想要,但是不會!哈哈哈!」

  張一凱不敢開口否認,只是滑稽的挺著一根粗長的雞巴指著自己的母親,站
在幾步之外眼神慌亂得不知所措。

  胡猛大步走到了絲襪美婦的旁邊,雙手狠狠抓住了那貼身白襯衫的兩邊,接
著用力的往兩旁一扯,讓原本已經緊繃的扣子直接彈飛,然後毫無停頓的將白色
蕾絲胸罩往下一拉,讓女人完美的乳房往上自由地彈跳出來,暴露在陌生人貪婪
的目光下……當男孩看著那個怪物撕開覆蓋她柔軟乳房的衣服時,淚水從少婦的
臉上流下來。她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別傷害他!」張正德徒勞無功的大吼著,但胡猛沒有停下他的惡魔之手,
他貪婪的兇爪直接掐上白若雪那白皙透亮的巨乳,恣意搓揉著。

  「渾蛋!把你的手拿開!」張正德痛苦的睜大眼睛,但躺在地上的他什麼也
不能做,只能無能的狂吼著。

  讓一家人噁心的變態惡魔粗魯地撫摸著年輕母親敏感的肌膚,揉捏著她柔軟
豐潤的乳房,彷彿她不過是一個廉價的妓女。男孩瞪大眼喘著氣,看著自己的媽
媽挨著痛被胡猛猥褻著身子,身下的雞巴卻是不合時宜的硬挺了起來。

  但那惡魔卻突然停下手來,然後抓住張一凱的一隻手,直接放在他自己母親
豐滿的胸部上,自己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接著說道:「好,你接著搓你媽奶!」

  張一凱的手輕抓著自己親生母親白嫩柔軟的乳房,但不敢做任何進一步的動
作。白若雪潮紅著臉,秀麗的面容側向一旁不敢看著自己的兒子。

  「用力搓!」胡猛對著男孩大吼一了一聲。「兩隻手搓你媽的奶啊!」

  張一凱嚇了一跳,連忙把另一隻手也搭上了白若雪的奶子,雙手笨拙的感受
著母親白嫩柔軟的巨乳,並本能的搓揉擠壓著少婦充滿彈性的乳球。

  白若雪無法控制的抽泣起來,緊閉著雙眼不敢相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事。「媽
媽、媽媽……」兒子結結巴巴地喊道,「對……對不起……」

  白若雪流著淚的美麗雙眼張了開來,充滿疼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開口小聲
的說:「沒關係的,兒子,媽媽不要緊。 」

  聽著白若雪的話,然後,在母愛的壟罩下,張一凱完全屈服了,用雙手將她
性感的乳房掐得更緊,手指陷入了白皙的乳肉之中。就像著了魔一樣,不斷地搓
揉著媽媽巨大的乳房,用拇指摩擦著粉紅色的乳頭,開始隨著本能去感受自己雙
手觸摸到的柔軟嫩肉。

  胡猛很滿意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開始欣賞男孩愛撫親生母親乳房的好戲,
惡魔慢慢搓揉著自己軟垂的陽物,儘管反應的幅度很小,但張大眼睛近距離觀看
這禁忌遊戲讓他十分的滿足。

  每一次張一凱手指的擠壓、撫摸和搓揉都會喚醒一種隱密的刺激,其中夾雜
著罪惡感和快感。白若雪的呼吸隨著兒子對他乳房的愛撫而濁重了起來,臉頰也
更顯得因興奮而潮紅。 她挺拔的乳房在張一凱雙手搓揉之下的每一次波動和彈跳
都讓男孩著迷,道德障礙本應阻止張一凱的行為,但卻因為胡猛的變態命令而使
母子兩人雖不情願但更加刺激。

  「可以吸媽媽的奶嗎?」張一凱細心搓揉著母親的奶子,突然紅著臉非常小
聲的開口詢問道,他不是問胡猛,而是問白若雪。

  胡猛也聽到了張一凱想要吸母親乳房的要求,但他只是靜觀其變沒有說話。
白若雪愣了一下,不知要做何反應,但還沒有給張一凱任何回應,親生兒子就已
經將嘴吸上了母親粉紅色的小巧乳頭。

  「噢……!」白若雪感受到乳尖上被兒子的嘴唇包覆所傳來的刺激,忍不住
閉著眼仰起頭來發出甜美的呻吟。胡猛興奮地吞著口水瞪大眼睛看著張一凱自發
性對母親白皙乳房的吸吮,這甚至不是他下的指令,但他對兩人的行為是滿意極
了。

  男孩將頭埋在母親的胸前,順著自己無恥的慾望吸吮著美麗少婦的奶頭,就
算已經吸不出奶水,但品嚐那些神聖乳頭的誘惑壓倒了張一凱對母親的尊敬,他
本能的用舌尖頂住充血硬挺的乳尖,像飢餓的嬰兒一樣大力的吸住乳房吃奶。

  「你……你這……」張正德瞪大著眼,雙眼布滿血絲還眼角泛淚,倒在地上
憤怒的擠不出言語,他已經搞不清自己該對胡猛,還是自己的妻子與兒子生氣。

  張一凱對白若雪的奶子又親又揉,雖然沒有任何技巧,但男性對女性乳房的
渴望驅使著男孩的本能,僅僅是大力的吮吸與搓揉,就讓白若雪感受到從乳尖傳
來的陣陣刺激,讓她穿著絲襪的雙腿忍不住因為電流般的快感而緊夾著微微搓動
摩擦。

  白若雪原本就是屬於極度敏感體質,尤其是與細腰不成比例的巨大乳球因為
乳腺發達,感覺特別敏銳,在兒子舌頭的挑逗之下很快就陷入了超過負荷的狀態,
小巧的嘴裡發出一陣一陣無法控制的甜美淫叫。

  男孩用舌尖感受著口中的堅挺乳頭,死命的吸吮母親性感的乳房,口腔用力
的想將柔軟的乳肉全部吸進嘴裡。 他的雙手無師自通的伸到母親的屁股上,搓揉
著母親包裹著挺翹臀部的窄裙,然後將雙手探到裙下揉捏穿著透明膚色絲襪的臀
部,並無聲無息的將緊貼的裙子給掀起彈到腰部。

  「這小子很會耶!」胡猛不禁讚嘆道,「還會搓他媽屁股了,這小子現在知
道他媽的絲襪屁股多棒了吧!女人奶子被吸得很爽的樣子,肯定也被兒子吸到想
打炮了!」

  白若雪閉著眼睛仰著頭渾身微微顫抖著,因為胸部傳來的刺激與快感過於強
烈,似乎沒聽到胡猛的言語調戲。加上兒子的魔手在她包裹著絲襪的美臀上不斷
搓揉愛撫,被用力吸吮的大奶子與魔掌掐弄的絲襪屁股都有股刺激的電流傳回脊
隨,她輕聲嗚噎顫抖著,因為快感而癱軟的一雙絲襪美腿僅因為雙手被高綁在上
而勉強站住。

  張一凱的大腦因強烈的感覺而暈眩,能夠吸吮媽媽的乳頭對他而言簡直就是
天堂,濃郁的母性香味充斥著他的舌尖與口腔,這對母子雙方而言都是一種母愛
轉為性慾的激烈拉扯。

  白若雪的屁股被細滑的絲綢所包裹著,那手感在張一凱的手中感覺棒極了,
他熱燙的手掌感覺到無比的光滑和涼爽。他滑動雙手,牢牢抓住兩瓣充滿彈力的
絲襪美臀,揉捏感受柔軟的肉體,絲襪與白若雪裸露皮膚的摩擦放大了刺激,讓
母子二人的的神經受到陣陣強烈的電擊。隨著每一次的雙手的擠壓和摩擦,他的
陰莖在空氣中劇烈跳動,尋求更多的慰藉。

  男孩喘著粗氣,本能的將臀部向前頂,用巨大的陽具頂在母親穿著透明膚色
絲襪的光滑大腿上。,讓他粗長紅腫的陰莖在絲綢般的纖維上毫不費力的滑動,
在磨蹭過的部位都塗上了從馬眼興奮分泌的黏液。

  尋求快感的衝動已經壓過了張一凱的理智,腦海裡告訴他不該這麼做的聲音
已經完全消失,現在的他就是一個追逐性慾的雄性個體,嘴裡吸著柔軟的奶子,
手上抓著絲襪翹臀,陰莖痛快的摩擦著母親的絲襪美腿,三方向的快感幾乎淹沒
了張一凱的全部意識。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張正德看著緊抱住自己妻子,像野獸一樣低吼、發情的
兒子,心中的痛苦無法形容,一開始還會張口大聲怒罵,但現在看著緊貼在一起
的兩個人因為歡快而發出無法忍受的呻吟,他只能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什麼。

  坐在一旁的胡猛看得興奮不已,一邊搓著自己半軟的雞巴,一邊用手槍敲著
椅子扶手大吼命令道:「小鬼,跟你媽親嘴,快跟你媽親嘴!」

  聽到命令的張一凱這才突然回過神來,將正在猛吸著的小巧乳頭吐出嘴中,
左看了胡猛一眼,再右看了倒在地上蹬著自己的父親,心裡突然對自己一陣反感,
雖然是陌生人的命令,但自己居然就這樣順著他的話在侵犯自己母親。 然後矮小
的男孩像小狗般的抬起頭,從下往上看著,用求救的眼神仰望著自己的媽媽。

  乳房被兒子的嘴放開而終於重獲自由,白若雪低頭看著兒子,發現雖然絲襪
腿上被兒子用那熱燙的陰莖緊緊頂著,但他現在卻像個小狗般無助地看著自己。
這時胡猛又暴怒的催促了一聲:「媽的拖拖拉拉什麼,你們兩個快親嘴!」

  不所措的張一凱發著抖仰著頭沒有動作,接著就感覺到媽媽柔軟、豐滿的嘴
唇試探性地壓在他的嘴唇上。男孩渾身震了一下,但也完全不想反抗,就是讓自
己的嘴與母親熱燙的嘴唇互相緊貼著。雖然白若雪有短暫的猶豫,然後才基於不
情願和服從而接吻,無論涉及到什麼情緒,她微妙的甜蜜與苦澀都在內心裡劇烈
拉扯。

  意識到身旁那虎視眈眈的觀察者默默地幸災樂禍看著眼前的景象,兩人一開
始只是緊貼著嘴唇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但打破均衡的反而是沒有接吻經驗的男孩,
一絲猶豫掠過他緊張的臉上,微微張開嘴,向母親的嘴唇伸出了舌頭。 凶暴的陌
生人也發現這個細微的動作,興奮的大叫起來:「對對對!伸舌頭,伸舌頭接吻!」

  兒子伸出舌頭接觸產生的電荷似乎直接擊中了慈愛的母親,點燃了自從第一
次肉體接觸以來就已經慢慢燃起的禁忌火焰。白若雪也伸出了舌頭與男孩接觸,
當察覺到媽媽熱切地回應時,張一凱用力的伸出舌頭糾纏母親,最後一絲理智抑
制都被拋下,淹沒在亂倫渴望的壓倒性浪潮中。

  這個吻漫長又激烈,從沒有接吻經驗的男孩順著本能用舌尖與母親交流,一
男一女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起,只有舌頭熱烈的緊貼交纏,互相吸取對方的唾液。
張一凱的吻當然不會有任何技巧,但推動著他的,對媽媽的愛與慾望讓他與眼前
的親生母親熱情舌吻,他的心理已經沒有掙扎,反過來蓋過他的是狂喜的衝擊,
快樂與痛苦之間的界線變得模糊。對已經瀕臨亂倫的兩人而言這不只是一個吻,
而是互相索求快樂的佔有行為。

  舌頭以狂熱的節奏糾纏在一起,張一凱的雙手包覆住母親的絲襪翹臀用力搓
揉,感受那冰涼絲滑的絲襪觸感。他下體腫脹的陽物痛苦地頂撞著白若雪豐盈的
絲襪大腿,在翻騰的情緒中尋求摩擦的快感。男孩的臀部不自覺的擺動,以越來
越緊迫的方式迎接絲襪摩擦的愛撫,每次滑過尼龍表面留下濕潤的痕跡時,都讓
觸覺反饋增強了慾望,被完全原始的動物需求所掌控,重複著動作開始積聚快感,
接著一股低沉的呻吟卡在喉嚨裡,在與母親接吻的同時,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

  當舌頭在上方激烈的雙人舞中角力時,兩人的身體開始在刺激下劇烈顫抖。
白若雪的屁股因為裙子被掀上腰部而露出絲襪包覆的美臀,被兒子緊緊用雙手抓
住不斷搓揉,兩人緊貼在一起,因此一對白嫩的巨大乳房被擠在兒子的胸口,然
後查覺到頂住自己絲襪大腿的陰莖越磨越大力,直到死死緊抵住。最後,隨著一
聲嘶啞的低吼聲穿過兒子喉嚨,從母子緊貼接吻著的嘴裡發出,臀部肌肉爆發性
收縮,最終以陣發性的波浪釋放,將熔岩般的熱量噴射到自己顫抖的絲襪大腿上。

  張一凱再次射精了,這次是射在親愛母親的絲襪美腿之上。那射精強而有力,
儘管已經是不到一小時內的連續射精,噴發的量依然驚人的多,又熱又燙的白濁
精漿爆發性的噴濺在穿著膚色透明絲襪的少婦大腿上,紅腫的龜頭緊抵著尼龍纖
維,一顫一顫的從馬眼中將兒子對母親的慾望濺射在白皙的絲襪美腿上。兩人的
嘴停下舌尖交纏,互相吸緊熱吻。白若雪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就是呆呆的順著兒
子的動作用自己的絲襪美腿取悅男孩,用大腿迎接兒子的熱燙體液。

  「啊……啊……!」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痛苦的閉著眼睛發出了陣陣詭異的叫
聲,胡猛正沉浸在母子性愛的好戲中,聽到聲音的他轉頭看了張正德,發現他的
臀部一震一震的,長褲的褲襠濕了一塊,原來是他也射精了。

  張正德怨恨自己的無力,但眼前的母子亂倫衝擊著房內四人的每一根神經,
連他自己也抵擋不了這性愛浪潮,看著親生兒子跟自己的妻子接吻,用那比自己
粗大太多的肉棒抵著少婦的大腿洶湧射精。自己原本就已在褲中暗暗勃起的肉棒,
這時也因刺激過度而完全失控的射精出來。

  「你射了喔,哈哈哈!看你兒子跟老婆玩成這樣就射了喔!?他們還沒真幹
起來耶?待會真的幹起來你要怎麼辦?啊哈哈哈!」胡猛搓著半軟的雞巴大笑嘲
弄著張正德,張正德只能默默承受,屈辱的流著淚水一言不發。

  第四次射精完畢的張一凱放開了母親的嘴唇,抬著頭,與白若雪兩人紅著臉
氣喘吁吁的深情對望,射經過的陽具仍舊堅挺無比的向上頂著,緊貼著母親被他
射得一片濕糊的絲襪大腿,微微顫動著像對在場另外兩個男人以及自己的母親,
炫耀著他強大的性能力。

  「不錯不錯,真的滿好看的,」胡猛站起身來得意的拍了拍手:「感謝你們
演出這好戲給我欣賞。 」

  這時喘著氣的張一凱才回復了理智,放開母親充滿彈性的絲襪美臀往後退了
一步。儘管勃起的陰莖仍然高高向上挺著,他還是害怕的小聲開口說:「這樣…
…可以放過我們了嗎……」

  「這樣要我放過你?」胡猛不滿的歪了頭,「我剛是叫你去幹你媽,你現在
只有幹你媽的絲襪腿,沒有真的幹你媽啊?」

  被控制的一家三口原本渙散的眼神又害怕了起來,但還沒讓三個人嘴上有任
何反駁的餘地,半挺著軟垂陰莖的歹徒就往前走了幾步靠近絲襪美婦,彎下腰伸
出雙手拉起了白若雪下半身所穿著的T型褲襪的褲襠部位,然後手指稍微用力往
左右一扯,拉出一個足堪陰莖幹入的小洞,露出底下藏著的,因為剛剛的性刺激
而滴著透明愛液的無毛蜜穴。看著自己的傑作,陌生人接著陰沉地笑著開口。

  「好了,小夥子,現在你可以正式幹你媽了。」

  張一凱原本因為性興奮而紅潤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矮小的身體渾身發抖了起
來,恐懼的視線不知所措的四處亂掃;絲襪少婦的眼睛張到最大,不可置信的瞪
著陌生人;剛剛不受控制射精在褲子裡的張正德也大吼道:「你這瘋子!你真的
是瘋子!你是魔鬼!」

  吼完又抬起頭對自己的妻子與兒子說:「你們不要理他!別照他說的做,他
不會對你們怎樣!」

  「我還真的不會對他們怎樣,因為他們要健健康康的表演亂倫給我看。」胡
猛笑了一下:「他們兩個吃子彈,搞起來就不好看了。但你就不一樣了」胡猛拿
起手槍,毫不猶豫又猝不及防的直接對著倒在地上的一家之主扣下了板機。

  「碰!」

  巨大的一聲,手槍擊發出的子彈擊中距離張正德頭部只有數公分的木頭地板,
轟然巨響迴盪在空蕩的房內,雙手被高高綁著的白若雪慌亂的尖叫了一聲,緊接
著伴隨著一片死寂。張正德張大眼嚇出一身冷汗,然後剛射精完的他,褲襠底下
的地板滲出一大片水漬,不是精液,是嚇出尿了。

  「你還覺得我不會對你們怎樣嗎?」胡猛發狂般的大吼:「小子去幹你媽!
現在!」

  這聲怒吼讓被控制的一家三口都顫了一下。渾身發抖的張一凱往前走了一步
靠近了自己的媽媽,但不知要如何是好,他無助的開口求救,但不知是向誰:「
我不會,我真的不會啊……」,說罷急得哭了出來,似乎是看到爸爸差點被歹徒
一槍殺死,真的嚇到了。

  胡猛用槍指著衣衫不整的絲襪少婦,毫無感情的命令道:「做媽的不幫一下
兒子嗎?妳兒子說他不會啊,妳幫一下讓他幹你。」胡猛又補充道:「你們再不
真的幹,我就不玩了,聽到了嗎?我就不玩了!大家都別玩了!」

  這不玩了肯定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反而是充滿了恐嚇的意味。一家三口都知
道不順著這亡命之徒,接下來肯定不會有好結局。

  「怎麼辦,媽媽,怎麼辦?」男孩哭著小聲又著急的向母親求救,白若雪的
心中再有不願,此時的母愛也只會促使她盡全力以本能保護自己的孩子。

  「凱凱你到我後面。」絲襪少婦小聲又溫柔的向兒子說道,張一凱聽話的繞
到了母親身後,然後白若雪吞了下口水,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心似的,高挑而筆直
的一雙長腿微微打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站穩了步伐,然後將被光滑透明絲襪包
覆住的屁股微微向後撅起,最後回頭向兒子說:「你從後面進來。」

  胡猛知道有好戲看了,往後光著屁股坐回椅子,把手槍放在把手上,興奮的
搓了搓雙手,然後右手放在自己軟垂的雞巴上準備看著母子倆套弄。

  「我要怎麼進去?」男孩顫抖的聲音詢問著母親。

  「你先抓住我……抓住我屁股。」

  白若雪的聲音帶著母親的溫柔,開始指導著兒子進行下一步。張一凱照著母
親說的,站在母親身後,伸出雙手抓住了那因為窄裙被掀到腰上而露出的透明絲
襪美臀。感覺到手上傳來那冰涼滑順的觸感,張一凱身下濕潤的腫脹肉棒原本才
因為恐懼而稍微軟下,現在又重新因為那蜜桃般的絲襪美臀而再次堅硬充血。

  感覺到兒子把熱燙的一雙小手貼上自己的絲襪屁股,心中百感交集的絲襪少
婦開口說道:「好,你把那個插進來。」

  「哪個?」胡猛大聲插嘴「太太你說哪個插進來?你說清楚啊!沒說清楚你
兒子不懂啊!」

  白若雪轉回頭看了兒子那巨大的男根,眼神中充滿了對兒子那話兒明顯超過
成年男性尺寸的恐懼,但隨即轉回正面小聲說道:「你把小鳥插進來。」

  「那不是小鳥,是大雞巴啊!你兒子的鳥那麼大!」胡猛大聲地笑著:「重
說一次!你叫你兒子把大雞巴插進去!大!雞!巴!」

  白若雪白皙剔透的臉頰因為害羞而染上兩片紅暈,只因為背對著兒子而沒有
被他看見自己的表情,但卻順著胡猛所說的再次開口:「你把……大……大雞巴
插進來。」

  粗俗的大雞巴三字從氣質女神的口中說出,讓胡猛搓著自己的軟垂下體興奮
不已。張一凱則紅著臉頰,抓住母親彈性滿滿的絲襪美臀,下體往前緩緩頂弄。
但因為沒有性經驗,就算陰莖已經硬得跟鐵棒一樣,一樣不得其門而入,在母親
身後輕輕向前頂了幾次但沒有刺入蜜穴。

  母子之間這時沒有言語,而是經驗豐富的母親稍微順著兒子的頂弄調整了位
置,讓張一凱紅腫的龜頭感覺到頂住一片濕潤的軟肉,直覺就是這裡了,然後顫
抖的臀部緩緩向前,讓龜頭緊抵著母親的蜜穴口,然後擠開了濕滑的左右陰唇,
迫入了親生母親的陰道。

  「噢……」

  伴隨著白若雪絕望的呻吟,張一凱向前推入,盲目地在身後摸索著抓住媽媽
穿著絲襪的臀部誘人的曲線,當他緩緩向前推進時,手指陷入了柔軟的絲襪臀肉
中——感覺到她小穴入口的緊窄,在他粗壯的陰莖下屈服了。張一凱因為陰道的
壓迫而痛苦地向前捅入,每一次緩慢的滲透都伴隨著自己乾渴的喉嚨中發出來的
喘息聲,充滿觸手般濕熱而狹窄的陰道壁,顫動著迎接親生兒子那尺寸驚人的肉
杵。

  當最前端的阻力消失時,母子間的親密行為從龜頭迫開陰唇開始,每一個細
微的動作都被放大了十倍。男孩用熱燙的肉棒插入母親最私密的花徑,回到自己
出生的秘密花園,柔軟的內部組織給予兒子母愛的溫柔,穿著尼龍纖維的大腿微
微分開,以允許入侵的男性象徵能更舒緩滑動。當張一凱的下體貼緊母親的絲襪
臀部,將鐵一般堅硬熱燙的肉棒推進到底時,白若雪仰起頭張大了嘴,似乎是不
敢相信如此粗長又巨大的東西能被自己完全吞入體內。

  「亂倫了!終於亂倫了!爽欸!」胡猛喘著氣粗聲大吼著,期待已久的母子
亂倫終於正式開始,讓他興奮不已大吼大叫,彷彿在進行母子亂倫性交的人是他
自己。張正德痛苦的閉上眼睛,不想親眼目睹自己兒子跟妻子亂倫淫行的現況,
他只希望這惡夢般的夜晚能趕快過去。

  張一凱的身高比母親矮小太多,再加上女人穿著黑色高跟鞋的一雙修長美腿
就讓雙方身高差距更大,所以張一凱從背後插入母親體內的時候甚至要辛苦的踮
著腳尖。察覺這點的白若雪,除了分開雙腿之外,再微微屈膝讓臀部的位置下降,
讓兒子插入她的體內之後能夠施力擺動。

  查覺到母親配合他身高細微的貼心舉動,張一凱的雙手緊緊抓住母親的絲襪
翹臀,讓媽媽包覆著光滑絲襪的屁股成為他的最佳施力點。 他順著自己的雄性本
能緩緩向後移動臀部,將粗燙的肉棒從最深處極慢的抽回,用男根尖端的龜頭冠
刮弄著母親緊窄的陰道壁,讓白若雪濕潤的花徑被親生兒子刮得又麻又癢。 當整
根熱腸幾乎就要完全退出,只剩雞蛋般的龜頭被緊緊夾住,他再無師自通的掐著
那雪白的絲滑美臀將肉棒重新推入,再次讓自己的分身塞滿媽媽體內的最深處。

  如果不是已經射精四次,能跟如此絕世佳人的絲襪美母進行性交,光是插入
第一下的舒爽刺激就足夠讓他直接爆射而出。也幸虧在插入前就已經對著母親四
次射精降低了噴射的急迫性,才讓他更能全心享受現在與母親的亂倫性愛。

  張一凱在今天晚上前還是個處男,所以還不懂得如何讓臀部流暢的前後抽送,
只是依著本能緩慢的插進最深處再緩緩抽回。但因為他過度巨大的尺寸,還有母
子亂倫的心理刺激,每次抽送都會讓白若雪張開的嘴唇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聲。
當她性感的身體隨著兒子前後抽送而顫抖時,汗水會從她剔透的臉頰緩緩滲出,
讓她難以忍受從陰道深處傳來的陣陣酥麻,想要順著快感放聲淫叫但又迫於母親
的身分而必須忍住聲音。

  白若雪的精神緊繃到彷彿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感覺到身後的兒子正掐
著她的絲襪屁股快活的活塞運動,那長得誇張的粗大兇莖,每一次向前挺刺都緊
密親吻著她的子宮頸,簡直快插進她的子宮裡。 向後拔出時又被那球狀龜頭下的
冠狀溝深深搔弄著敏感的陰道壁。爽得她簡直快要不受控的淫叫出來。

  張一凱將雙手往前轉移目標,抓住了母親隨著他的姦幹而前後劇烈擺動的沉
重巨乳,手指深深地掐入成熟乳房的嫩肉,感受那像枕頭般充滿彈性的雪白乳瓜。
高挑的性感嬌軀在身後矮小男孩的攻擊下不斷起伏,男孩臀部以不規則的節奏向
前猛撞,以越來越大的壓力和堅持來滿足母親溫暖的細密花徑。柔軟而堅挺的奶
子被男孩緊緊抓在手上,不成比例般的巨大讓男孩無法一手掌握,只能讓手指掐
入其中。小手掌粗魯的刮著粉紅色的乳頭,並不時用指尖去掐弄尖端,然後擺動
腰部向前刺入母親體內的最深處,引起少婦尖銳的喘息和高亢的哭聲,蓋過了自
己不斷加劇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

  每一次手指的擠壓和撥弄都會向敏感的酥胸送出電流般的衝擊波,向雙方提
醒兒子現在抓著的是敬愛母親的乳房,是他還在當嬰兒時每天要吸奶的地方,是
親子間神聖的哺乳器官,現在卻是雙方溫柔的做愛過程中分享快樂的性玩具。

  原本全身就十分敏感的白若雪,因為一雙大奶子被兒子緊緊掐住搓弄,胸口
傳來的陣陣快感加強了子宮深處被兒子深深貫入帶來的酥麻快慰;加上為世間所
不容,母子禁忌性愛的心理刺激,種種刺激遠遠超越了跟丈夫之間無趣的例行公
事。性感絲襪搭配修長雙腿與高跟鞋,美艷巨乳媽媽與陌生人觀看著的亂倫交配,
這些性愛元素也讓張一凱爽得直想感謝上天。

  隨著每次抽插而逐漸熟悉擺動角度的男孩,開始緩緩加快節奏搖動臀部,使
下體的動作能順著母親陰道的角度進行姦幹。他讓腿緊貼著母親的絲襪大腿,感
受那細滑冰涼的尼龍纖維,使自己每次撞擊都能緊貼接觸到媽媽穿著透明膚色絲
襪的翹臀與大腿。

  張一凱的肉棒以鋼鐵般的硬度加速地磨擦和刺入,肉與肉的撞擊帶著原始的
兇猛慾望,每一次貫入都使緊窄的小穴被迫入侵,絲襪美婦穠纖合度的大腿在征
服的入侵者身前顫抖,白皙的肌膚覆蓋在光滑的尼龍纖維之下,讓緊窄熱燙的陰
道吞沒粗猛的男莖時遭到巨大的壓力,在繃緊、屈服、承受,幾種截然不同的觸
感之中帶給雙方潮水般的亂倫快感。

  隱隱的刺痛感開始從男孩深入在陰道內的龜頭尖端爬上脊柱,從核心向外蔓
延到每一根神經,昭示著即將到來的最高峰,本能地警告即將到來的高潮,將釋
放出被壓抑的精液風暴。

  撞擊的節奏變得更加混亂,隨著接近崩潰點,排空精囊的衝動膨脹到難以忍
受的程度,超越了所有自制力與忍耐,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追求本能的繁殖,讓
兒子只想在母親的深處釋放所有禁忌種子。

  就在這時,有著沉魚落雁美貌的絲襪女神先一步到達了頂點,被身後男孩的
粗壯男根撞上高峰,穿著透明褲襪的大腿肌肉緊繃,陰道狠狠的收縮,壓迫刺入
其中的雄性分身。然後閉上眼仰起頭,渾身抽搐的高聲呻吟了起來。

  「啊……啊……到了……到了……!」

  白若雪的陰道深處噴射出一股熱流,澆灌在親生兒子的龜頭之上,那緊密壓
迫的程度簡直就是不放男孩生路,瘋狂痙攣擠壓著身後男孩的粗壯肉棒,帶給他
最後一股極致的快感。

  「媽媽……我……我不行了……」

  張一凱困難的擠出最後幾個字,然後雙手狠狠掐入母親麵團般的水嫩乳房,
臀部向前一捅,死死抵著穿著透明光滑絲襪的雪白屁股,爆發出最後的一股力量。

  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低啞吼叫,爆脹的男根貫入美母體內痙攣性的間歇收縮,
高潮越過門檻,在咆哮的洪水中達到頂峰,從跳動的粗大鐵杵中以無盡的波浪湧
出,將滾燙的毒汁噴入緊窄的蜜穴,雌性本能讓高潮中的陰道不住收縮壓迫榨取
著雄性的每一滴精華。

  幾乎同時高潮的母子,兩人性器官緊緊貼著,張一凱奮力掐住的白嫩巨乳變
成他下體用力前頂的施力點,海嘯般讓人脊隨抽乾的劇烈高潮,透過熱燙的蜜穴
深處與噴發中的陰莖連接兩人全身的每一根神經,讓亂倫性交中的男女二人爽到
突破不曾有過的最高極限,潰堤的快感讓兩隻背德的淫獸暢快到融化在一起。

  沒有保險套,沒有避孕藥,甚至連緊急抽出體外射精都沒有,母子二人的禁
忌交尾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男孩就直接海量射精在母親陰道的最深處,也許此時
的絲襪女神已經受精懷上兒子的種,但此時沉浸在肉體快樂中的兩隻淫獸是不會
顧慮到這種事的。

  同一時間,客廳裡的另外兩名觀眾也同時到了高潮。胡猛用力搓著半軟的雞
巴,興奮的半噴半流射出黃濃的精液;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看著自己的妻兒亂倫性
交,兩人交歡到達顛峰的同時,自己在褲中剛剛射過一次的陽物又一次因為變態
的刺激,而在褲子內射出第二次的稀疏精液。

  射完精的張一凱上半身壓在母親穿著汗濕白襯衫的身後,不住喘息著回復呼
吸,雙手緊緊掐著媽媽自然垂下的圓潤乳房。熱燙的下體則尚未軟化,仍然深深
插在母親的陰道最深處,粗長的肉棒輕微收縮跳動著。性感絲襪少婦被綁住的雙
手高舉著,翹著包覆光滑絲襪的屁股發抖著勉強站立,矮小的男孩閉著眼睛壓在
她的背後,剛剛陷入感官同步的兩人呼吸同樣粗重。

  逐漸回氣過來的歹徒隨意在衣服上擦掉自己噴到手上的黃濁精液,站起身把
壓在女人後背的男孩給甩到一邊,張一凱那直挺挺的巨大陽具從性感少婦的緊窄
蜜穴拔出時,混合了精液與淫水的白濁液體從小穴口直接瀑布般大量傾瀉而下,
讓人不禁訝異於那又矮又瘦的男孩性能力異常強大,居然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
而且這還已經是他一個小時內的第五次射精了!

  胡猛用熟練的手法,很快地就把被甩在地上的張一凱順勢的用繩子重新制服
住,兩手綁在沙發的椅腳,雙腳則用繩子捆在一起,成為一字型般的直躺在地上。
短短時間內對著親生母親射精五次的張一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被綁在地上也不
想再做抵抗,乾脆就光著下半身躺著喘息。

  這時胡猛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顯然是餓了很久。逃亡了幾天,剛
剛又看著母子亂倫好戲打手槍射精的胡猛,稍微放鬆下來之後也是又餓又累,就
算是逃命也得適時休息。

  亡命之徒因此解開了白若雪懸掛在上的雙手,讓她重獲自由,劇烈高潮完之
後幾近虛脫的年輕美母,雖然不知道胡猛解開她的手究竟是何用意,但因為才剛
過度刺激完也想不了太多,便衣衫不整的喘著氣癱坐在地上。

  「喂,女人,妳去幫我煮個麵來吃。」胡猛用比較和緩的語氣命令白若雪,
畢竟肚子餓了有求於人。

  白若雪愣了一下,不知胡猛現在是演哪齣。 但知道在一家三口都被控制的狀
況下,滿足胡猛的需求是比較安全的,因此也沒有提出什麼疑問,就站起身子把
剛剛與兒子激戰時被扯開的胸罩與衣服穿好,繃開的扣子就先暫時不管,裙子也
拉到大腿原本的位置,然後踩著高跟鞋到廚房去幫亡命之徒煮個簡單的湯麵。

  原本坐在客廳的胡猛也站起身來,就站在不遠處監視著白若雪的動作,既防
止她在麵中加什麼奇怪的東西,也不讓她可以拿到廚房的刀具或熱湯之類做出反
擊的舉動。

  白若雪其實也沒有勇敢到敢去反抗一個拿槍的不要命傢伙,畢竟她本來就是
個溫柔婉約的女性,不是潑辣性格的女子。但不知是否也是因為個性比較逆來順
受,她反而可以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全都歸咎於是在胡猛所脅迫才發生的,自己並
沒有責任要對發生的人倫慘劇負責;不像一家之主的張正德,從事情發生到急轉
直下,一直在怪罪自己沒有保護好家人,又怒又氣的無法原諒自己。

  雙腿站得筆直煮著湯麵的白若雪,這才發現雙腿上不僅被兒子射精,從陰道
滴下的大量精液,也全都沿著大腿的絲襪緩緩流下。不禁紅著臉想著雖然自己從
來沒這樣舒服過,但兒子剛剛也射太多進來了吧,明明已經先射過那麼多次,最
後射精在小穴的量還是那麼誇張,穴底深處居然感覺得到被那洶湧精液噴發進來,
到底是射了多少?。

  白若雪胡思亂想回味著這些有違倫理的荒謬事,轉眼間麵也煮好了。離胡猛
保持距離的端到客廳桌上之後,胡猛便坐在桌邊狼吞虎嚥起來。一家三口一個張
正德倒在地上,一個張一凱被綁在地上,另一個白若雪則像是女僕般的站在一旁
手足無措。

  「味道還不錯嘛,妳這女人挺會煮的。」胡猛邊吃著麵邊稱讚著白若雪的手
藝,白若雪則是高興不起來,面無表情的在一旁呆站,畢竟這瘋子說變就變,不
知什麼時候又會命令他們做出什麼變態行為。

  果不其然,胡猛囫圇吞棗似的吃完麵,貌似要坐著休息,但又嫌無聊似的,
開始走來走去亂翻家裡的東西。

  「你如果要錢的話,我們有一些……」張正德仍舊被綁在椅子上倒地看著胡
猛的動作,認為他是不是拿了錢就會離開這家放過他們。

  「錢我當然要,但我沒說其他東西我就不要。」胡猛根本沒看他一眼,又自
顧自的開始翻箱倒櫃。

  胡猛先是翻到了些鈔票,然後又把一些首飾手錶也裝進隨身袋子,放過了銅
板零錢這些增加重量東西。覺得翻得差不多之後,又開始把一些盒子紙箱等等的
也都胡亂拆開來看。

  在翻了一些沒有什麼價值的雜物紙箱後,他拆了一些尚未打開的包裹,找到
一包收件人寫著白若雪的輕巧快遞紙盒,從中抽出一個內容物不明的衣物包裝。

  「這是什麼?」胡猛拿起塑膠包裝問著收件人白若雪,白若雪愣了愣想了一
會,似乎想起訂購的是什麼東西,有點尷尬並結結巴巴的說:「就衣物之類的…
…」

  陌生人粗魯的直接拆開塑膠包裝,一件柔軟輕薄的衣物掉了出來。胡猛從地
上拿起用雙手在空中展開,發現這原來是一件輕巧的尼龍絲織物,黑色透明的全
身連體襪。

  「哇靠,太太你買這麼性感的衣服啊!」胡猛調侃地笑著向白若雪說道,「
我都不知道有這種穿全身的絲襪,你是要穿給誰看啊?」

  白若雪低著頭紅著臉不敢回答,這原本是她買來增進閨房情趣的,因為張正
德隨著年紀增長,床上的表現開始不如以往,因此她上網找了些性感服飾來,挑
了他會喜歡的絲襪材質,選了件黑色全透明,從脖子覆蓋到腳尖的全身連體絲襪
。 但寄到家中之後還沒來得及拆開,就遇到了今天家中被陌生人入侵的慘劇。

  「來來來,別說我拿你東西,妳現在拿去穿上。」胡猛直接走到白若雪前面,
將輕薄的連身絲襪放在她的手上,然後又強調了一次:「現在穿!」

  「那我去房間換……」白若雪也知道跟胡猛的命令沒得反抗,只是也不想在
眾人面前直接換上。但胡猛根本沒讓她有討價還價的空間,補充說道:「現在換,
在這裡!」

  胡猛用槍指著她的腳下的地面,雖然不是要對她開槍,但也明示了就是在這
裡換。 白若雪用眼神徵求著張正德的意見,但她的丈夫眼神此時渙散根本不知在
看哪裡。

  於是白若雪放棄抵抗,慢慢地脫掉衣服與高跟鞋,少婦現在赤裸裸地站在眾
人面前,那纖細的腰身上,不合比例巨大的乳房隨著脫去衣物的動作性感的在空
中微微跳動,整個室內中因為這名美麗女子的性感身材而充滿了色情的空氣。

  白若雪開始緩緩地將透明的黑色連身襪套在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被綁在地上
的張一凱看著那透明的布料沿著她精緻的大腿和臀部滑動,包裹住全身完美的曲
線。對陌生人以這種方式剝削媽媽的恐懼和憤怒混合在一起,但他發現自己堅硬
的雞巴又重新站起指著天花板,對穿上性感連身襪的母親敬禮。

  年輕媽媽穿上那件誘人的透明緊身衣後,看起來非常令人驚嘆。 她纖細而柔
軟的身材與緊緊貼在她身體每一道曲線上的黑色尼龍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更加突
出。絲質布料包裹著她隆起的飽滿乳房,胸部隨著每次顫抖的呼吸而輕輕起伏,
除了性感還是性感,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模糊空間。 她的長腿在黑色透明絲襪包覆
下顯得更長,從細腰到腳尖,優雅地逐漸變細,讓她看起來像雕像一樣完美。就
好像那件緊身連體絲襪衣不僅僅是衣服,而是第二層皮膚,以最耀眼的光芒展現
了絲襪女神體態的精緻雕塑。

  「你轉個圈。」胡猛命令道。

  白若雪慢慢旋轉她令人讚嘆的身材,展示緊身絲襪衣下迷人的嬌軀,讓室內
三個男人的心跳同時加速。她的動作就像一名舞者,每一次從容的轉身都凸顯了
她胸部、腰部和曲線美臀部的挑逗輪廓,讓合成纖維的光澤與她柔軟的皮膚完美
地勾勒出美麗的線條。 連身襪從頸部到腳尖,貼身覆蓋了白若雪的每一寸肌膚,
除了私密處之外——那邊的開襠處讓絲襪少婦光滑濕潤的陰部露了出來,彷彿在
對著每個看到的男人說歡迎光臨。

  年輕美麗的媽媽被陌生人了剝奪了身體自主的權力,淪為活生生的色情藝術
作品,無疑再次煽動了張一凱年輕的心靈深處那亂倫迷戀的火焰,讓他可恥的看
著自己親生母親而劇烈勃起。

  胡猛顯然也發現了張一凱對自己母親的身體再次產生了明顯的勃起反應,他
笑了起來,又準備讓母子倆進行下一場亂倫遊戲。

  「女人,你去坐在你兒子身上幹他。」

  這荒謬的命令讓躺在地上的張一凱,胯下那硬挺的雞巴直接興奮得跳動起來。
在今天之前還不曾有過經驗的處男在嘗過母親的滋味之後,已經像是嘗過鮮血的
鯊魚一樣。

  儘管已經真刀真槍的性交過了一次,但白若雪剛剛至少是被綁著處於被動的
狀態,與現在要主動去騎在兒子身上是不同狀況。 她驚恐的看著胡猛,然後再快
速的用視線掃射過躺在地上的丈夫,最後是兒子下體那堅挺巨大的陽物,讓她不
禁羞紅了臉。

  「你兒子肉棒很大對嗎?剛剛妳被他幹得很爽吧?現在換妳去幹他了!」胡
猛一邊說著,一邊直接抓住白若雪被絲襪衣包裹住的手腕,將她拉到兒子的旁邊,
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在兒子的身上。

  張一凱的陽具僅僅是稍微擦到母親絲襪大腿上的光滑纖維,就興奮地全身抖
動起來,對他而言這根本就是厄運轉好運,但他是絕對不敢把自己心裡這種變態
的想法給透露出來。

  「媽媽,你不用勉強……」儘管肉棒已經脹痛到難以忍耐,張一凱看著坐在
自己大腿上的母親,艱難的抬起頭說道。

  「我……我……」坐在兒子身上的白若雪想說些什麼,但羞紅著臉說不出口。
張一凱像是嘗過血的鯊魚,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開葷過的雌獸?自己人生中最爽快
的性愛高潮就發生在幾十分鐘前,發生在與兒子之間被陌生人命令發生的亂倫性
愛之中,嘗過兒子那巨大粗莖給自己帶來的強烈性快感,讓她坐在兒子身上時,
本該存在的羞恥就幾乎快被渴望給蓋過。

  「妳快幹啊!妳兒子忍不住了!」胡猛調笑著說道。

  白若雪將手撐在兒子的胸膛上,以蹲著的姿勢,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調整
自己與兒子的性器相接處,用自己滴著水的陰道口頂住親生兒子脹紅的龜頭,接
著以緩慢而令人發狂的速度往下坐,一寸一寸地將兒子的分身吞入她熱燙濕潤的
小穴內。

  她的蜜徑從上而下以壓倒性的熱度和濕度完美地包覆著男孩腫脹的性器,小
心的感受那幾乎要撕裂下體的巨大尺寸,同時微微的讓兩人的性器套動摩擦。那
種原始的親密感滿足了雙方的需要,讓母子二人都將道德感拋在一旁,專注於獲
取滿溢而出的快樂。

  穿著黑色透明連身絲襪衣的少婦微張著性感的小嘴把屁股向下坐到底,感覺
到兒子粗長的陽具,幾乎就要將自己的子宮頸向上頂穿,那過度粗大的性器官將
自己緊窄的陰戶不留空隙的完全塞滿。

  女人喘著氣,讓自己敏感的陰道壁重新適應著兒子的巨大男根,接著才以緩
慢的速度上下擺動包覆著絲襪的整具身體,用陰戶去套動兒子熱燙的陰莖。

  「喔……啊……啊……!」身上坐著全身只穿一件黑色透明連體絲襪的母親,
躺在地上的張一凱被自己的媽媽用陰戶套得舒爽萬分,刺激到仰起頭不受控制的
淫叫起來。他的內心深處覺得自己很噁心,居然對於媽媽的身體產生性慾,並且
在與親生母親的性交中獲得強烈的快感;但他又無法抵擋自己性慾中的陰暗面,
能夠與這樣的絲襪女神性交是件多麼讓人得意的事,儘管這位正在擺動蜜穴套動
他陽具的絲襪女神,就是他敬愛的母親。

  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看著全身只穿一件透明絲襪衣的美少婦,正在用女上位淫
蕩的幹著自己的兒子,心中的悔恨,忌妒,憤怒等等情緒攪成一團無法形容。他
的心裡想著,那原本應該是妻子要穿著取悅自己的情趣服裝,現在卻用來與兒子
進行亂倫淫樂。

  白若雪穿著透明的緊身絲襪衣,開始加速放縱地騎著自己的兒子,她巨大的
乳房在黑色薄紗面料下震懾人心的彈跳,一種色情的感官超載,讓美麗的視覺衝
擊烙印在張一凱的視網膜中。

  她濕漉漉的陰戶有節奏地收縮擠壓著瘦小男孩脈動著的熱燙陰莖,每一次性
器摩擦都會給母子雙方帶來快感的衝擊波。她穿著性感絲襪衣的身體在兒子的陽
具上套動,皮膚拍打皮膚的聲音,她甜美的呻吟聲與張一凱劇烈的心跳混合在一
起,在寂靜的客廳內充滿著雙方淫亂的交響樂。

  「嗯……啊……凱凱那根好大……好舒服啊……」

  年輕母親淫蕩的掐著自己包覆著黑色絲襪材質的白皙雪乳,終於忍不住開口
承認自己利用兒子的粗硬陰莖取樂。男孩聽到母親誇讚自己那過度巨大的陽具,
興奮的用臀部反向往上頂撞,也開口說道:「媽媽我那邊好舒服……」

  「多說一點啊,多講一點給你媽聽!」胡猛看著白若雪開始投入性交之中,
用力地以騎乘位幹著自己的兒子,興奮的在一旁搓著自己的軟屌。

  也不知張一凱是不是有聽進去,但他繼續喘著粗氣說道:「媽媽你奶子好大,
穿這個好性感好好看……」

  年輕媽媽聽著兒子對她身體的稱讚,加快速度讓雪嫩的酥胸在連身襪的覆蓋
下瘋狂地彈跳,粉紅色的乳頭在透明的黑色織物下充血挺立,看到她巨大而沉重
的乳房被黑色透明纖維包覆著搖晃,不停地在張一凱上方舞動,加上每一次在兒
子身上坐下的重擊,不論是視覺或觸覺都讓他青春期的性慾超速。

  在整個磨難過程中,張正德面無表情地躺著,同時保持沉默。這個畫面深深
地印在了母子兩人的記憶中,展示了一個本應深切關心妻子的男人變得多麼冷漠
——考慮到白若雪現在看起來像是自願般的展示自己的性感,並十分投入享受這
段亂倫性交,一家之主像是故意忽視以在情感上保護自己。

  「小子我來幫你一把。」正在打手槍的胡猛可能嫌不過癮,突然站起身來靠
近母子二人。正當白若雪感到害怕而暫停動作時,胡猛解開了張一凱綁在沙發椅
腳上的雙手,讓他的雙手重獲自由。

  「這樣你可以搓你媽奶子。」胡猛得意的坐回椅子上開始繼續當觀眾搓起自
己軟軟的雞巴,而張一凱在心底簡直暗暗感謝胡猛,他也馬上將雙手伸到媽媽挺
拔的雙峰之上,粗暴地用雙手握住隱藏在透明緊身衣下的豐滿胸部。

  張一凱的小手本能地捧起並擠壓那對宏偉的乳房,手指貪婪地隔著絲襪衣陷
入柔軟的乳肉裡,拇指在敏感的乳頭上打轉,揉捏,直到它們因性刺激而變得更
加腫脹。光滑的尼龍纖維與熱燙的奶球相映襯,加劇張一凱沉迷其中的肉慾。 當
男孩這樣玩弄白若雪的乳房時,她的呻吟聲變得更大也更甜美,刺激他用力地摸
索和搓揉,讓他對於誘發母親做出那不加掩飾的快樂表情而感到滿足。

  在那一瞬間,男孩迷失在骯髒的行為中,他沒有想到「媽媽」,他所想到的
只有從全方位征服這個性感的絲襪女神。

  張一凱捉住母親那纖細的腰身,從那作為施力點緊握著光滑織物之下不斷擺
動的女性身體。 白若雪不僅僅是蹲坐在張一凱身上套動,而是整個穿著絲襪衣的
身子都像舞孃般性感的舞動,像個骯髒的妓女般取悅自己年輕的兒子。

  張一凱感覺自己就快要被母親的奶子晃暈了。他再次抓住她巨大的乳房,緊
緊握住這對美妙的寶物,同時從下挺著肉棒更深地刺入她緊繃的濕熱陰道。白若
雪奶油般的乳肉完美地充滿兒子的手掌,溢出的乳肉順著他的掐弄而不斷變換著
形狀,滑順的連體絲襪衣與白皙的肌膚貼在一起,令人難以置信地陶醉。

  男孩的臀部每一次向上推,都會讓她巨大的乳球不規則的彈跳起來,創造出
令人著迷的色情乳浪,加劇男孩不斷上升的瘋狂快感。當她騎在兒子身上時,看
到她美麗的容貌在性慾中扭曲微笑,喉嚨裡發出歡快的甜美呻吟,這讓初經人事
的張一凱認識到,在那一刻他完全控制了這個美麗女人的滿足感,要她生就是生,
要她死就只能死,又或像現在這樣陷於其中的欲仙欲死。

  前一分鐘男孩還在無意識地從下抽插她濕透的陰戶,沉浸在作為她兒子的禁
忌快感中,下一分鐘她就以絕望的緊迫感猛烈地撞到男孩的身上,瘋狂地磨著她
的骨盆。然後突然,她的整個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本來就已經緊窄萬分的陰道像
鉗子一樣用力夾住兒子粗長的雞巴,狠狠的向下一坐,感覺到她痙攣的通道深處
殘酷的束緊,她高潮了!

  「死了……我死了……噢……」美麗的絲襪少婦低下頭瘋狂的呻吟起來,渾
身抽搐的找到兒子的嘴唇貼了上去,吸吮著兒子的唾液到達了極頂的致命高潮。

  張一凱別無選擇,屈服於席捲而來像海嘯般的快感,男孩與母親嘴唇緊貼瘋
狂接吻,視野變得一片白,雙手抓住母親穿著滑順絲襪衣的雪白屁股,不受控制
的精液從馬眼爆射而出,灌滿了年輕媽媽吸吮中的熱燙花徑。隨著他每一次射精
的脈動,深入媽媽正在痙攣擠壓的陰戶,他清楚地知道每一滴濃漿都濺到了哪裡,
用他年輕的毒汁噴射在親生母親的最深處。當男孩在高潮期間和之後繼續磨進她
緊密收縮的小穴時,淫慾的種子淹沒她溫暖的祕密花園,那感覺帶給他強烈的滿
足感,就像他終於佔領了她最神聖的領地,在肉慾的世界中將性感的母親永遠標
記為自己的所有物。

  直到雙方都精疲力竭,白若雪仍被兒子硬挺的陰莖插在陰道最深處,無力的
倒下壓在張一凱身上,擠壓著男孩胸膛的豐滿乳房因為喘息而劇烈起伏。就在那
時,快感逐漸退去之後,一切對美麗的年輕母親來說都變成灰色,她被黑暗的想
法、內疚、羞恥、恐懼和一些奇怪的欣快感所淹沒,所有這些都在她混亂的大腦
中旋轉。

  雖然感覺很奇妙,不久前巨大的快感和宣洩的解脫席捲了這名年輕的媽媽,
但當快感消退,現實又湧回來時,她無法忽視胃裡翻騰的恐懼。我做了什麼?今
天我們已經墮落到什麼程度了?一切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就在白若雪躺在兒子身上虛脫喘息的同時,背後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恐懼的
陰影蓋過了她穿著連身絲襪衣的身體。 凶暴的畜生抓住白若雪的手腕將她的上半
身用力拉起,強行將他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塞進絲襪女神大口喘著氣的小嘴裡,
幾乎在同一時間爆發出來,將他腥臭的毒汁全射進她的喉嚨裡。 而男孩仍然被壓
在女人身下,肉棒堅挺的插在在她被兒子射滿白漿的蜜穴中。即使射精過的疲倦
充滿了張一凱的全身,他還是清楚地看出胡猛那張卑鄙的臉上露出了淫邪的滿足
感,因為他把自己的媽媽當成廉價的色情道具,瘋狂的射精在她的口中。

  猝不及防的白若雪完全沒想到胡猛在這時候恢復雄風,嘴裡突然被胡猛堅硬
的陰莖突襲般的插入,然後爆發性的噴射在口腔裡。 不像幫兒子口交那時,沒有
想要吞下陌生人精子的白若雪直接被濃濁的臭液嗆到而咳嗽起來,胡猛沒有打算
放過嬌弱的女子,而是壓住她的後腦直插她的喉嚨,讓可憐的白若雪再次被嗆到,
而從嘴角咳嗽噴出胡猛的精液。

  已經是第二次射精的亡命之徒,沒有像男孩那樣怪物般地持續噴發很久,但
大概僅僅五秒的射精就讓白若雪嗆到流淚,並在胡猛射精完之後,趁著暴徒腿軟
之時將他推開,轉開頭用力的將腥臭的精液咳出。

  原先只當觀眾看著母子亂倫好戲的胡猛,看著穿著黑色連體絲襪衣的年輕母
親在男孩身上蹲坐搖動,讓兩人一起達到了絕頂高潮,終於被這背德的亂倫性愛
刺激到完全恢復勃起,便趁著這時候突襲式的在白若雪口中爆射出來。

  「太爽了,真的太爽了……」胡猛擦了擦自己剛剛在貌美如花的白若雪口中
爽到射精時,自己無意識流出的口水,然後淫邪的笑著繼續說:「看起來我的傢
伙已經恢復了,接下來要怎麼玩妳這好女人呢?」

  恐怖的感覺貫串了仍然透過性器官連在一起的母子二人,想到接下來胡猛不
知會用什麼手段糟蹋白若雪,讓兩人不禁同時打了個冷顫,可能接下來就不是只
當觀眾了,而是自己下場把年輕美麗的少婦當作色情玩具狠狠的肏弄。

  但就在這時,一直跟椅子綁在一起倒在地上的張正德,突然往側邊滾動一圈,
然後跳起身來,竟然是趁著這段時間胡猛沒有注意他,暗自解開了自己被繩子綁
住的束縛。 發現情況有變的胡猛,火速拿起身後的手槍,對著起身的男人連續擊
發,發出兩聲轟然巨響。但張正德正好往旁跑開閃躲,順著衝勁躲進了家中的書
房,然後火速關起了門。

  因為一時疏忽而讓張正德逃進書房,胡猛馬上逼近房門,試圖轉開門把,門
當然的已經迅速被鎖住;他用力踹了門幾下但沒有對厚重的木門發揮作用,於是
用槍對著門把連續開了兩槍,金屬製的門把雖然被打出彈孔,卻沒有因而崩壞。
惱怒的胡猛對著門連續重踹了幾下未果,再對著門板直接連續開了數槍,但門後
也沒有傳出張正德的慘叫或是其他聲音,看起來似乎沒有打中他。

  原本在一旁嚇傻了的母子二人,在胡猛對著書房門口進行攻堅的同時也回過
神來,起身讓仍然堅挺的紅腫雞巴自白若雪滴著白汁的小穴中拔出,兩人一起在
胡猛的視線被遮蔽的狀況下,推開客廳旁邊的一個暗門迅速躲了進去。原來這是
當初新居落成時,建築師在此設計的一處雜物間,位在客廳的最角落,門縫正好
隱藏在裝潢的縫隙之中,因此若不是原本就知道這邊有隱蔽空間的人,幾乎不會
知道這裡有道門可以推開。 平常完全不會想到要躲在這裡,也只有白若雪在房家
中整理雜物的時候會把這裡推開。

  對書房攻堅未果的胡猛走回客廳,發現母子兩人突然間消失,爆怒吼叫了起
來,開始在整個家中瘋狂的搜索狂翻。躲在隱密雜物間中的母子二人不敢出聲,
在狹窄的空間之中面對面緊緊貼在一起,把自己壓在成堆的盒子與紙箱上,兩人
都淺淺地呼吸以避免暴露自己的存在,。

  狹小的雜物間中,亮源只有頂頭那盞沒有打開也微弱發亮的LED 頂燈。在兩
人開始適應黑暗之後,張一凱終於能看到,母親反感的吐出嘴裡殘存的噁心精液,
然後擦去自己嘴角的殘餘。 緊貼在白若雪被汗水浸濕的身體上,那件黑色透明的
緊身絲襪衣在昏暗的光線中發出微弱的光芒,他不禁注意到這件性感的連體衣,
以剛剛在外頭沒有注意到的方式強調她的每一道曲線。男孩的目光停留在她透明
絲襪衣的小巧乳頭上,而年輕媽媽也在這時地調整自己的姿勢,試著在混亂中找
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不巧正好讓連體絲襪衣下的飽滿乳房整個正面壓在矮小男孩
的臉上。

  兩人擠在幽閉窄小的儲藏室裡,年輕媽媽的修長身高加上那件性感的連體襪,
讓她巨大的乳房緊緊包覆著光滑的尼龍纖維,沉重的擠在張一凱的臉上。她柔軟、
滾燙的肉體壓在男孩的臉頰和嘴唇上,讓他很難呼吸,除非放膽地吸入她幽蘭般
的體香,感受她的乳頭在自己嘴上的微妙起伏……

  儘管情況令人羞愧,但不可否認的是,張一凱因為與母親的緊密接觸而不合
時宜的感到無比興奮,在如此危險、秘密的環境中,他強烈地意識到與自己的母
親再次產生身體接觸。 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讓震動從她的胸部傳到自己的臉上,
讓男孩在可怕的環境中試著努力控制自己下體,不要再次難堪的勃發。

  儘管男孩之前已經高潮射精了很多次,但他的雞巴卻拒絕完全洩氣。仍然違
反他意志的堅挺直立著,戳動著媽媽隱藏在絲質緊身衣下的大腿內側。他能感覺
到隨著她身體每一次安靜的挪動,儘管只是最輕微的動作,也會讓自己紅腫的龜
頭在那光滑的絲襪大腿上產生摩擦……這真是痛苦,多次射精後過度敏感的龜頭
在挑逗的絲襪質地上艱難的滑動。雖然母子二人身處困境,但男孩的腦海裡卻充
滿了各種不當的幻想,本能的試圖透過親生母親的性感身體再次獲得釋放。

  白若雪低頭看了一眼兒子頂在她絲襪雙腿之中那無法忽略的熱燙肉棒,並悄
聲說:「你又硬了嗎?」

  儘管母親的的語氣中充滿了害羞與靦腆,沒有一絲責怪,但羞恥心還是一下
就淹沒了張一凱。 男孩對著她被絲襪衣包覆著的飽滿胸口咕噥了一句幾乎聽不見
的肯定句,他的臉因羞愧而漲得通紅,內心責備自己缺乏自制力。

  在令人窒息的儲藏室裡,母子二人面對面緊貼在一起,這個姿勢讓她穿著透
明絲襪衣的大腿,誘人地緊緊夾住男孩堅硬巨大的陰莖,即使恐怖威脅就在門外,
他仍感到那一刻原始的親密感激發了一種刺激的慾望——男孩勃起的陰莖夾在她
光滑、熱燙的絲襪雙腿之間,就算環境再危險,摩擦還是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愉悅
的顫動。

  時間彷彿凝固,經驗豐富的年輕媽媽微妙地移動,調整他們的身體,主動的
讓兒子腫脹的尖端直接碰觸到她緊身絲襪衣下方的開襠處,抵著那仍然滴落著濕
滑黏液的陰道口。當母子二人的目光在極近距離交會時,她的臉頰在微光下染上
了強烈的紅暈,用眼神與兒子交換著一種混合著恐懼和反常渴望的火花,

  張一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期待中緊張起來,幾乎不敢呼吸,以免聲音背叛他
們,儘管他因為緊張而劇烈勃起的陰莖,已經在美麗少婦誘人的女性門戶外脈動,
無情地吸引他再次走向被禁止的亂倫行為。

  然後,美麗的年輕少婦流暢優雅的重新調整了她的姿勢,微蹲著邀請矮小的
男孩,將他陰莖前端雞蛋般的龜頭按入她溫暖的陰戶。當她的入口緊緊、柔軟地
抓住兒子腫脹的龜頭時,男孩輕輕地喘了口氣,挺起屁股發抖著向前推送,讓他
堅硬粗大的年輕肉棒完全充滿母親濕滑緊窄的陰戶,這種感覺非常強烈,近乎痛
苦。亂倫的性欲完全吞噬了男孩時,他爽得翻了白眼,在黑暗狹小的空間內享受
那原始並且獸性的幸福。

  在母子雙方作出不言而喻的決定之後的幾秒鐘,張一凱的喉嚨發出一聲咕嚕
聲。輕輕地踮起腳尖,給他帶來了一個微小的提升,剛好足以讓矮小的他,因為
強烈勃起而疼痛的雞巴頭滑過她陰道的每一寸內壁,更深地緊密插入母親的體內。

  白若雪開始移動,她濕透的陰道褶皺貪婪地緊緊地包住張一凱的肉棒,讓兒
子迎接來自她下半身的推力。喘息聲與吃力的咕噥聲交織在一起。在危險的環境
中壓抑的進行面對面的性交。

  男孩的腿與女人穿著絲襪衣的雙腿緊緊交織在一起,貪婪的在密閉空間中微
微摩擦而發出幾不可聞的嘶嘶聲,享受尼龍絲織物給雙方肌膚帶來的絲滑快慰。

  矮小的兒子抓住母親穿著黑色透明的連身襪下,那一對飽滿的巨大乳球,用
手掌無情地擠壓它們。年輕媽媽用力而安靜地騎著男孩,男孩胯下兩顆沉重的睪
丸隨著她加快的步伐而擺動撞擊女人的絲襪大腿。那被尼龍纖維包裹著的完美乳
房,在男孩的雙手中快速地變換形狀,每一次擠壓、拉扯和搓揉都會讓她喉嚨深
處發出細小的呻吟。

  「吸我奶子……」美麗的少婦用微弱的聲音催促著自己的兒子。

  由於張一凱的身高較矮,當他的臉靠母親很近時,溫暖可人的乳房通過連體
襪壓進了他渴望的嘴裡。 男孩毫不猶豫地張開雙唇,開始貪婪地吸著,透過光滑
的絲襪衣品嚐著她被汗水浸透的奶子香味。他用力地想吸出早就沒有的奶水,再
加上雙方臀部不斷的互相撞擊,引得年輕的母親咬著嘴唇用力的隱藏自己快要忍
不住流出的呻吟。

  男孩用舌頭繞著母親腫脹的乳頭旋轉,吸力牢牢地拉住乳房的最尖端,讓尼
龍纖維的觸感同時摩擦母親勃起的乳頭與自己的舌尖。

  白若雪突然主動的把一條穿著絲襪的腿勾在兒子的臀部上,再讓兒子用手抬
起它,這姿勢讓他能更深入她緊窄的花徑,讓男孩開始每次都捅到底的活塞運動,
不顧一切地刺入她的最深處,狠狠地摩擦著她的恥骨。

  每一次對年輕母親連體襪的的撫摸,那光滑柔順的質感都給雙方的肌膚帶來
觸電般的感受,在這個幽閉的罪惡之室裡,張一凱忘記外頭陌生人帶給他的恐懼,
蹂躪他心甘情願被幹的母親。

  男孩不斷地在她體內抽插,一邊吸吮被連體絲襪衣束縛的飽滿巨乳。每次陰
莖抽出時,張一凱那光滑的陰莖都會流下一道黏稠的混合體液,接著再慢慢地插
回到她柔軟的陰戶深處。由於儲物間過於狹窄,張一凱的節奏並不穩定,但當每
次他在高潮懸崖的邊緣搖搖欲墜時,就會趕緊放慢速度,想要延長享受那緊張的
刺激感。

  張一凱抬頭企圖與母親接吻,但白若雪驚慌的稍微別開了頭。 男孩臉上明顯
的失望迅速被母親給發現,白若雪連忙用細微的聲音安慰著他:「剛被那人的精
液弄髒……」

  男孩很快了解母親的心思而釋懷,心裡反而是感動於母親對他的貼心,把臉
深深地埋進媽媽那柔軟、滑順的緊身衣懷裡,失控的讓深深插在母親體內的分身
釋放第一波衝擊。

  他用顫抖的手臂緊緊地摟住她溫軟的身體。 抽搐的痙攣折磨著他矮小的身軀,
當他在母親緊夾的熱燙蜜徑排空他的精子時,他的背部拱起。快樂和原始的佔有
欲像毒品一樣在他的血管中湧動。他反射性地隔著絲襪衣吸吮她乳溝的嫩肉,品
嚐著汗水與天然體香的迷人混合。

  白若雪充滿慈愛的環抱住兒子的頭,感覺到兒子正在自己體內釋放出濃濃的
慾望與愛,同步抵達高潮的陰道也對深深回到母親體內的兒子作出回應,發出越
過臨界點的陣陣強烈收縮,像是要把他的精華全都吸收殆盡。

  幾十秒的雙人同步高潮過去,白若雪擦了一下兒子額頭上的汗滴,悄聲問道
:「舒服了嗎?」

  用臉頰摩擦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黑色透明絲襪衣,張一凱從喉嚨擠出肯定的聲
音,「嗯啊……好舒服……媽媽的身體太好了……」他努力喘著氣,聲音因忍耐
和情緒而沙啞。

  過了一些纏綿的時刻,當兩人的心跳逐漸放慢到穩定的節奏時,張一凱低聲
淺淺的說:「媽媽……我還想要。」

  當他大膽說出這句話後,連自己都覺得震驚。 現在不存在任何不確定或後悔
的餘地;這些話毫不掩飾地從男孩嘴裡吐出來,要求母親與自己性交。沒有被歹
徒強迫,不是因為狹窄空間而產生擁擠,沒有任何誤會,就是想要跟眼前的親生
母親作愛。

  白若雪對於兒子強大的性欲感到不可思議,插在她體內深處,那仍然不斷跳
動的熱燙肉莖與兒子稚嫩的臉龐形成強烈對比。她難以置信地看著張一凱,彷彿
在努力思考這個曾經天真無邪的孩子所展現出的性能力,完全超越她所認知的正
常男性。

  但男孩的慾望仍然無法滿足,渴望更多超越社會規範的親密與連結,赤裸裸
地用言語衝擊著母親的道德底線:「還想幹媽媽……想射更多……」

  年輕母親不安的目光中反映出來的混亂,暗示著她內心正在爆發巨大的衝突。
理智告訴她,剛剛在客廳發生的一切都是被那亡命之徒強迫才發生的,現在不能
再錯了,萬一發出聲音被胡猛發現他們躲在這,後果不堪設想。

  但下體與兒子堅硬的陽具緊緊交纏的部位,卻持續傳來連綿快感,告訴她都
已經幹過這麼多次了,繼續幹有什麼關係;而且,兒子的性能力太強了,陽具違
反常理的又粗又大,還硬得像是根巨大的鐵棒,跟兒子亂倫背德的性愛體驗比以
前曾有過的任何性經驗都爽了幾萬倍。但,追根究柢,這終究是世人不容的亂倫,
繼續這樣對嗎……

  她作出結論,將勾在兒子臀部上的那條長腿給放下來,然後屁股向後一退,
輕輕地把男孩從她溫暖濕滑的陰道中推出。讓粗長的陰莖帶著大量的白濁熱液被
擠出了她的陰道。張一凱的表情看出明顯的失望,知道母親已經不願意再與他發
生關係。 他感到一陣空虛,腦中頓時一片迷茫,胯下的陰莖幾乎是瞬間軟下。

  年輕的母親卻突然在狹窄的密室裡轉向背對著男孩,接著轉過頭看著他的眼
睛,翹起自己穿著黑色連體絲襪衣那充滿彈性的臀部,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從後面進來……」

  張一凱對狀況的轉變感到措手不及,瞬間僵住了,因為媽媽突然轉過身來,
用一種允許的目光注視著他,其中夾雜著輕聲的命令,然後拍拍自己覆蓋黑色透
明連體襪的豐滿臀部,往他的方向誘人地搖晃,強調她的同意。

  血液以驚人的速度向張一凱的陰莖洶湧流入,她露骨的動作讓性慾浪潮劇烈
的襲向男孩,使他興奮的雞巴快速勃起到無法再更硬。她圓潤的黑絲美臀似乎向
男孩說著你快進來,男孩自信地貼緊她身後,身體前傾,讓熱燙的肉棒壓在她臀
部的光滑織物上,雙手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掐入她柔軟但充滿彈性的絲襪美臀。

  張一凱用陰莖對準了母親的陰道,用龜頭抵著那仍然滴著白漿的熱燙陰戶,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直接挺入,他暫時忽略了母親驚訝的喘息聲,享受著她熱燙陰
道緊窄的壓迫,毫無縫隙的地圍繞著男孩堅硬的陰莖,感受再次與眼前的絲襪女
神親密地融化在一起的感覺。

  男孩沉重、不快不慢地抽插,從白若雪張開的嘴唇中所發出的細小嗚咽,獲
得正向的反饋,知道母親喜歡他現在這樣做。他的手指牢牢地固定在媽媽柔軟的
絲襪屁股上,開始了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推入她潮濕、熱燙的陰戶。

  每一次深深的刺入,張一凱的腹股溝都與母親的絲襪臀瓣激烈碰撞,淫蕩的
拍擊聲在房間裡微微迴盪,讓兩人甚至忘了外面還有個亡命之徒在搜索他們,白
若雪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回應著兒子對他的抽插,讓下半身反向對著男孩的抽插
節奏來回晃動,使他的每一次撞擊都能捅得更深。

  外頭似乎有些很大的聲音,但性愛中的兩人都已經無暇理會。在那狹小、悶
熱、潮濕、混合著淫靡氣味的雜物間裡,母子二人的身體以背後狗幹的姿勢緊緊
地貼在一起。張一凱緊緊地掐住母親的美臀,汗水淌下來,連接著兩人泛紅的皮
膚。

  男孩粗暴地抓住母親穿著黑絲緊身衣下面豐滿的隆起,按摩著媽媽豐滿的玉
乳,用手指刷過她挺立的乳尖,讓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在精緻的布料之下因性愛刺
激充血挺立。張一凱的雙手搓揉母親胸前白嫩的麵團讓她們不斷變形,接著快速
地拉下她胸前的絲襪衣,拉至兩顆擺動的乳球之下,用一對魔掌直接對她巨大乳
房的細嫩肌膚粗魯的摩擦愛撫。

  兩顆沉重的乳房上面立著玫瑰色的小巧乳頭,雪白色的肌膚上清晰可見的蒼
白靜脈,就在親生兒子的手中被恣意玩弄。張一凱一邊持續擺動著臀部用力抽插
著母親,一邊試著捧起媽媽完美的巨乳,讓溫暖的重量舒適地落在他的手掌中,
感受那股沉重與驚人的彈性。

  白若雪敏感的身體承受著男孩從身後毫不間斷的撞擊,兩人享受著密室裡的
禁忌性愛,在那毫無防備的親密時刻,其他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

  當白若雪轉過頭,把水嫩的嘴唇主動迎向張一凱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熱切
接受了這個吻,動物的本能佔據了他們的嘴唇,舌頭和牙齒熱切地碰撞在一起。
白若雪不再介意剛剛曾經被歹徒曾經於她的嘴裡射精,那張一凱自然也不會在意,
因為那不管怎樣都是親愛母親的性感小嘴。

  兩人陶醉的彼此索求著對方的唾液,舌尖的舞動象徵著母子二人對彼此身體
的渴望。兩人的嘴在接吻,兒子的雙手在搓揉母親的奶子,緊緊相接的下體不斷
摩擦撞擊帶給彼此浪潮般的劇烈快感,簡直就是天堂般的極致感受。

  漫長而熱切的深吻後,張一凱退開嘴,用力喘著氣,凝視著母親茫然、半開
的眼睛,兩人的胸口劇烈起伏,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無比色情的氣氛。張一凱已
經對海嘯般襲來的陣陣刺激感到無法忍耐,猛地撞了一次、兩次、三次,然後掐
著母親的絲襪美臀深深地捅進去,讓母親的狹窄花徑緊緊收縮,讓兩人都到了快
感的懸崖邊,就快落下。

  「媽媽我不行了……要出來……了……」張一凱帶著哭腔的說著,幾乎就要
崩潰。

  「射進來,你射進來……」

  說完,年輕母親用一個深深的的吻黏住了兒子的嘴唇,充滿了對兒子的母愛
與撫慰。張一凱的喉嚨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在媽媽的溫暖中再次爆發,瘋狂地
將熾熱、陽剛的種子撒入她痙攣收縮的花徑中,與母親同時到達了巔峰,一波又
一波無情的高潮像無止境的海嘯衝擊著兩具交纏的肉體。 張一凱的手抓住母親性
感的絲襪美臀,手指緊緊掐入充滿彈力的臀肉之中,以背後位的姿勢用巨大的龜
頭頂著白若雪的子宮頸,瘋狂的射出殘存的精液,讓母子二人透過這抽乾脊隨似
的劇烈高潮融化在一起。

  「喂,這邊有聲音,好像有門。 」

  猝不及防的,突然有人推開了雜物間的門,讓客廳的光線透了進來。推開門
的是一名穿著防彈背心的刑警,映入眼簾的是獲報被胡猛控制住的母子二人,正
以背後位的姿勢在狹窄的雜物間內進行性交,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全身只穿著
透明的黑色連身絲襪衣,轉過頭與矮小的男孩在熱烈接吻,同時兩人渾身顫抖在
此刻到達高潮。

  下體仍然緊緊連結的母子兩人,驚慌的看著推開門的員警,瞪大眼睛渾身都
顫抖起來。

  ———————————

  尾聲。

  一天後。

  「各位觀眾,您好。今天是2024年5 月30日,這裡是插播新聞。昨日早些時
候,一名犯下多起性侵及暴力行為的犯人名叫胡猛,在轉移過程中成功逃脫。但
警方獲報在一戶民宅中發現歹徒,火速進行救援,但遭到嫌犯持槍反擊,果斷攻
堅之後救出受困的一家三口,在過程中雙方駁火,歹徒被警方開槍命中,目前送
往醫院救治。」

  電視上再次傳來臨時插播的新聞快報。

  年輕女警把視線從醫院裡的電視上轉開,向同仁再次確認一次狀況:「所以,
受困的男主人躲進書房,用網路報案,我們到達現場與持槍歹徒交火,然後救出
受控制的一家三口,是這樣嗎?」

  與年輕女警交談的男性員警點了點頭,但表情尷尬地遞給女警一張紙條,上
面簡單的寫了一些救出一家三口時的狀況。 年輕女警看了那張紙條,瞪大了眼睛。

  「這啥狀況?」女警不可置信的問,但男性員警只簡單說了句:「你自己去
問比較清楚。」

  女警將紙條收進口袋,拿著筆記本走向走廊最底端的一間病房,敲了敲房門,
不待回應便自己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坐在床上的是一名容貌秀美的年輕女子,雖然在事件中受到驚嚇,但
身體上似乎沒有太多傷害。她是這次事件中受到胡猛控制的一家三口之一,白若
雪。

  「白小姐,我是刑事局處理這次案件的專案人員,我叫張若嘉,這是我的員
警證。 」說罷便把員警證給白若雪看,以確定自己的員警身分。「我要問妳一些
事情可以嗎?」

  楚楚可憐的年輕女子穿著醫院的病人服,背靠著枕頭坐在病床上,用受驚小
狗般的可憐眼神看著張若嘉,姣好的臉龐微微點了下頭。

  張若嘉拉了椅子坐在白若雪的病床旁,拿起筆準備在筆記本上寫字,然後說
道:「其他同事可能跟妳說過了,不過我就再說一次,妳的丈夫與兒子健康狀況
都很好,目前也都在休息中,這部分妳可以放心。」

  白若雪輕輕點了頭。 張若嘉便開口說道:「那我就比較直接問關於歹徒的部
分,」她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歹徒有對妳的身體做出侵害行為嗎?,我是
指比較私密部分的,如果有,妳也不用詳述過程,願意的話就大概講一下可以嗎?」

  白若雪想了一下,「應該不算有……就是……」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他有
把那個……他的下體,放我嘴裡弄出來。」

  張若嘉心裡有點難過,但也稍微鬆了口氣,因為受害女子雖然受到傷害,但
看起來並不會排斥談這件事情,也讓她問話的難度降低不少。

  「那有對妳做出其他不軌行為嗎?就是,比較嚴重的那種性行為。」張若嘉
問道。

  「沒有。」白若雪肯定的說道。「這部分沒有,最嚴重的應該就是剛剛講的
那個。」

  「那,」張若嘉繼續說道,「我們的醫護人員有回報,說您的私密處有比較
……就是有輕微撕裂傷的狀況,然後有滿嚴重的紅腫……我想了解一下是怎麼發
生的。」

  白若雪聽到這句話,突然整個人緊繃起來,臉頰頓時通紅甚至往下延伸到了
頸子。

  「妳如果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們等妳好點之後再……」

  「是我兒子弄的。」白若雪低下頭說著,臉上的紅不知是害羞,羞愧,或是
緊張,還是其他很難判斷的情緒。 「那個人強迫我跟兒子……做那件事。」

  張若嘉整個人有點暈眩,沒想到這個胡猛變態到這種程度,讓這家母子二人
做出這種有悖人倫的慘事。但基於專業,她還是要問出比較詳細的答案。

  「那是到什麼程度,也就是,用手或是道具,或是其他……」

  「我兒子有用下面插進來,做到最後……那樣。」說著這些話的同時,白若
雪用手摀著自己的臉,像是要遮住自己臉上明顯的紅暈。

  「好……我了解了,但我要告訴白小姐,發生這件事是那人強迫妳們的,妳
不要怪在自己身上。」張若嘉安慰著年輕媽媽,避開眼神的交會,飛快的在筆記
本上寫下一些文字,然後再次開口。

  「那麼有需要避孕措施嗎,我們可以請醫護人員提供緊急的避孕處理,」張
若嘉詢問著,白若雪開了口但欲言又止:「嗯……要。。」但最後還是點了頭。

  張若嘉接著繼續發問:「我的同事有回報,妳跟令郎在事件中,有找機會躲
進家中的儲物間,我們同仁進入屋內,發現妳們的時候,妳們正在做一些……比
較親密的行為。」張若嘉清了清喉嚨,「這個也是那人強迫妳們做的嗎?」

  白若雪清麗的臉龐上看著窗外,用貌似羞赧的嬌弱語氣說道:「不是,是我
們躲在那邊,雜物間滿擠的,加上那時候我穿得比較少,跟兒子又貼得很近,就
自然發生了……」

  張若嘉聽到白若雪的回答有點語塞,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問下去,病房內
一時只有尷尬的氣氛流動,安靜到彷彿能聽見一根針落地。

  ———————————

  同一時間,張一凱正緊張的在偵訊室內回答警官的問題,因為只有手腳被繩
子綁住時造成些許瘀痕,不需要醫療處置的關係,獲救之後就直接到警局作筆錄
協助偵訊。

  「朱警官謝謝,從這邊開始我來接手就可以。」

  推門進來說話的是一名年輕警察,他與已經向張一凱問話一陣子的朱警官說
了點話,兩人便交接工作,朱警官推門出去,換年輕警察打開了腳架上的攝影機
按下錄影,接著就坐在張一凱的對面開始講話。

  「一凱你好。我是隸屬於大德市刑事局的李雨揚。 這邊開始由我來接手。在
我們開始之前,我想向你保證,你並不是嫌疑人,我們只是希望你作為一名證人
協助我們。請你花些時間,協助我們釐清案情,如果有疑問的話隨時可以提出,
可以嗎?」

  張一凱點了點頭。

  「剛剛我們同事有向我回報,你的父母親人在醫院,現在健康狀況都十分良
好,也受到我們醫護人員的細心照顧,這點你可以不用擔心。」

  李雨揚停頓了下,然後又繼續說:「案情部分,朱警官應該有向你做初步說
明,那我的部分是要問一些關於案情中比較需要釐清的部分,你可以嗎?」

  「好。」張一凱簡短的回答。

  「醫護人員有回報,你母親的私密處有一些新的撕裂傷,還有嚴重紅腫狀況,
不過,陰道內外體液部分的檢測,DNA 方面與胡姓嫌犯不吻合。」李雨揚翻閱著
手上的文件向張一凱問道:「這部分我們對於在場人士都有比對,體液的DNA 是
與你符合。」

  「不是……那些……」張一凱緊張得結巴起來:「我不知道……」

  「你不要緊張,讓我確認一下,你有看到胡姓嫌犯對你母親的私密處做出身
體上的暴力行為嗎?我是指性方面的。」李雨揚不帶任何感情的繼續詢問。

  「應該沒有吧……我沒有看到。」張一凱想了一下回答道。

  「你在現場有與你母親發生性行為嗎?」李警官詢問的時候表情毫無變化。

  「是那個……那個人強迫我跟媽媽的!」張一凱布滿血絲的眼睛瞪得老大,
聲音也連帶激動了起來,「他用槍威脅我們!」

  「好,一凱你別激動,我沒有要怪你,這不是你的錯,我只是想了解現場發
生的事,」李警官飛快的在筆記本上寫下一些東西,「你還記得胡姓嫌犯有脅迫
你與母親做什麼事情?」

  「他……讓我媽脫衣服,叫我媽用手弄我下面,還有用嘴巴弄我下面,叫我
們親嘴,然後……有叫我們做……做愛……」張一凱低著頭越講越小聲。

  「胡姓嫌犯是命令你母親對你做,還是你對母親做?」李雨揚繼續詢問。

  「都……都有……」男孩小聲說道。

  李雨揚搖了搖頭,內心對於歹徒的喪心病狂感到憤怒,但沒有表現出來。接
下來還有問題要問,不過他看了看攝影機,對著張一凱說:「我們先問到這裡,
讓你休息一下。」說罷便把攝影機的錄影停下。

  張一凱有點錯愕,說道:「這樣是問完了嗎?」

  「算是,」李雨揚用比較輕鬆的姿勢靠在桌上。「接下來算是我們聊天,只
有你跟我兩個人知道。」

  張一凱聽著警官的話,但不懂他的意思。

  「我們警方攻堅駁火的時候你有聽到槍聲嗎?」李雨揚問道。

  「好像有……」張一凱的眼神有些不確定。「但我那時候沒有注意。」

  「我打開你們家雜物間的門的時候,你跟你母親正在做愛,至少這時候應該
不是胡姓嫌犯的命令,我說的對嗎?」李雨揚的話直竄張一凱的內心秘密。

  張一凱聽到這話,緊張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根本講不出話:「我……我…
…不是……」

  「你不要緊張,這事只有你跟我知道。」李雨揚的聲音很和緩,他繼續說:
「你與你母親在這件入侵案發生之前,有過任何性關係嗎?」

  「沒有。」張一凱穩定下來很肯定地說。

  「嗯,所以你不用怪自己,這事情是嫌犯的錯,如果不是他,你跟母親之間
不會發生這件事。」李雨揚用言語安慰著男孩,然後繼續說道:「跟母親發生關
係這種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有。你不用覺得自己犯了大錯。 」

  張一凱知道李警官在安撫自己,但他聽不出來李警官言語中的弦外之音。這
時李雨揚的手機正好震動了一下,他快速看了一下螢幕,是自己媽媽傳來的訊息,
上面寫著:今天要回家吃飯喔,你姊也在。ps。 都有穿你喜歡的。

  李雨揚的嘴角微微揚起,但沒有被男孩察覺。

  「總之,之後的事你不要擔心,也不要有心理壓力。今天我們就先到這裡。
至於你們家,現在是刑案現場所以暫時不能回去,我們有另外幫你安排旅館,可
以先回去好好休息了。」說罷,便起身拍了拍張一凱的肩膀,然後收拾起攝影機


  ———————————

  尾聲。

  一個月後。

  胡猛犯的案子現在仍然在法律程序中,但警方滴水不漏的關押著,他肯定是
沒辦法再逃一次了。歷劫之後,人也許會受傷害,但大多數的人也會變得更堅強。
張家三口回到了家,開始過平常的生活。只是有些事情發生了之後就沒辦法當它
不存在。

  母子倆站在門口,注視著父親穿上整齊的西裝,拿起公事包走出門開車上班,
就跟事發前沒什麼兩樣。張正德出門之後,男孩和母親的眼神不小心對上,但很
快尷尬地轉開,儘管他們盡力表現得正常,兩人之間潛在的緊張關係還是顯而易
見的。每一次目光交會,每一次肌膚的碰觸,似乎都承載他們現在共同擔負的秘
密。

  這段日子,每個人都試圖以自己的方式應對歷劫後的正常生活,張正德努力
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全心投入到工作中,想讓日子回到常軌,也不再提當天所發
生的任何事情。但無法掩飾的,這事情仍然造成了深深的影響。

  在接下來的幾個禮拜,張正德和妻子之間出現了明顯的距離。 房子裡瀰漫著
微妙的緊張氣氛。最大衝擊的就是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再也回不到往日。當天的
事情似乎在張正德心中造成巨大的陰影,每次夫妻二人想要進行性生活,張正德
幾乎都沒有辦法勃起,就算勉強硬一半插入,也幾乎都一下就軟。很難說造成影
響的是胡猛的犯行,或是之後發生的,妻子與兒子之間的人倫悲劇,但總之那天
的事已經在張正德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障礙。

  白若雪並沒有抗拒與丈夫行房,但張正德自己心裡那道坎過不去,每到床事
臨頭下面就軟;白若雪也嘗試為丈夫服務,但不論穿得再性感或再努力,也沒有
對張正德產生幫助。

  那天早上,張正德去上班了,留下白若雪和兒子二人在籠罩著整個家庭的令
人窒息的氣氛中,一種緊張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湧動。這天是星期六,明明是放假
的日子,張正德甚至不願意待在家裡,寧願到公司自動加班。

  白若雪那天穿著很平常的百褶裙跟T-shirt ,走進廚房準備早餐時,為了在
水槽清洗食材,她稍微彎下腰,讓緊身T-shirt 捲起來,露出光滑、纖細的腰部。
張一凱突然發現,母親今天在裙子底下穿了件灰色絲襪?今天沒有上班,她為什
麼要在家穿絲襪?

  張一凱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她日常著裝的一部分,與之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
沒關係,好奇心與青春期的焦慮交戰——然而,那天瘋狂做愛的記憶深深烙印在
張一凱的腦海,儘管他拼命試圖壓制它的影響,但不可能完全忽視它。

  穿著那條百褶裙配著油亮的透明灰色絲襪,她的雙腿顯得難以置信的修長和
光滑。張一凱的目光忍不住被吸引到灰色透明絲襪襯出她大腿曲線的地方。她長
腿上那些誘人的線條與光芒讓人炫目。

  終於,他忍不住開口問道:「媽媽,你在裙子裡面還穿了絲襪嗎?」

  白若雪側過頭,沒有正面看著兒子說道:「……家裡有時候滿涼的,所以我
想說在裙子下加件絲襪比較不會冷。」她的解釋聽起來似乎還滿合理,但也很明
顯,突然在裙子裡穿上絲襪跟在家感覺涼沒有什麼關係,畢竟真的覺得涼的話穿
長褲就好了。

  當她在廚房裡走來走去時,百摺裙那流暢的喇叭形下擺在她穠纖合度的大腿
周圍輕輕擺動,襯托而不是隱藏她性感的身材。上半身的白色T-shirt 緊貼著身
形,強調纖細的腰圍並突出了她飽滿的胸部,將柔和的曲線與銳利的線條並列,
成為完美的陪襯。

  張一凱的注意力集中到裙襬下的地方,透明油亮灰色褲襪覆蓋著絲綢般的肌
膚。 大腿的弧線與充滿彈性的臀部交匯,在誘人的透明亮光纖維下閃爍。 母親的
小腳穿著室內拖鞋走動,包在絲襪內的腳趾看起來可愛極了。

  「好了,來吃囉。」白若雪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就像一般輕鬆的家庭場景面,
但感覺到的是,平靜的外表掩蓋了檯面下醞釀的洶湧暗流。

  母子二人在餐桌面對面坐著,膝蓋不經意地擦過,她穿著透明褲襪的美腿不
小心擦過兒子穿著短褲的小腿,那瞬間在張一凱的心緒裡火花四濺。 即使是短短
的接觸也讓他的股溝直接受到電擊,坐在餐桌旁開始心猿意馬。 張一凱全神貫注
地看著器皿與盤子,用力平穩地呼吸,盡可能不要想太多。

  「最近在學校怎麼樣?」

  白若雪看著一旁,開始與兒子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儘管年輕母親的語氣仍
然很輕鬆,聽不出有什麼不一樣,但她在桌子底下的行為卻是另一個不同的故事
——她不經意的擺動穿著光滑絲襪的小腳,數次擦過張一凱的小腿,儘管可能是
不小心的,卻已經足夠讓張一凱緊張得心跳加速。他努力保持著平靜的外表,假
裝若無其事地談論瑣事,但每一次母親的小腳與他的皮膚輕輕擦過都是一次美妙
的刺激,在看似無害的互動下卻有閃爍的火光。

  早餐吃完,碗盤收拾乾淨,廚房裡籠罩著一種詭異的寂靜,只有電器發出的
微弱嗡嗡聲和張一凱急促的心臟跳動聲。當年輕母親忙著收拾東西時,每一秒時
間都彷彿變得很慢,偶爾會響起母親的絲襪與百摺裙布料摩擦的沙沙聲,提醒張
一凱兩人的距離很近。

  「看個電視好了。」白若雪直接打開了電視,然後拍了拍沙發上示意兒子坐
在旁邊。然而,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白若雪的雙腿微微張開,讓自己穿著油亮
灰色透明褲襪的大腿直接與兒子穿著短褲的大腿貼在一起,感受到母親光滑的大
腿與自己緊貼的熱度,張一凱幾乎是在瞬間就直接不受控的劇烈勃起,讓原本就
輕薄的短褲直接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年輕母親幾乎是不可能不注意到那撐起褲子的巨大物體。 她的的目光緩緩向
下移動,張一凱的呼吸急促起來,停留在自己短褲的明顯凸起上。當男孩在母親
的目光下不安地躁動時,甚至有滴汗珠從他的太陽穴上流下來。

  「凱凱,你多久沒自己弄下面了?」白若雪突如其來的發問。

  「不知道……」張一凱嚇了一跳,心不在焉地咕噥著,無法將目光從她那閃
亮的絲襪大腿上移開,她的灰絲美腿緊緊地肉貼肉靠在兒子的腿旁邊。「嗯……
其實每天都有弄。」

  「真的每天?那還會像現在這樣硬起來?」白若雪的語氣很平靜,但臉直對
著電視只讓兒子看到她秀麗的側臉。她一邊說話,一邊默默地伸出左手,沿著兒
子的大腿大膽而刻意地滑過,張一凱發出一聲顫抖的喘息,短褲下的分身不斷膨
脹勃起。她纖細的手開始在兒子大腿滾燙的皮膚上來回撫摸,讓張一凱找不到理
由去拒絕這美好的感覺。

  「對啊,大概每天兩三次。」張一凱緊張到狂吞口水,「現在會硬是因為媽
媽穿那個絲襪……很好看的關係。 」

  「我新買的,是油亮絲襪,你要摸看看嗎?」

  白若雪若無其事的做出邀請,但充滿誘惑的意味,召喚張一凱更接近禁忌的
懸崖。男孩抓住這個機會,顫抖著伸出右手,手指懸停在她雙腿上那片誘人的灰
色尼龍之上,停了一下,然後緊張的讓手掌觸摸到母親腿上褲襪的奢華觸感上,
撫摸著她光滑的絲襪大腿,讓手掌來回摩擦,在絲襪纖維上發出微小的嘶嘶聲。

  當男孩的手掌來回摩擦並向上移動,越來越靠近她的腿間時,母親身上的的
香味與她興奮時的麝香混合在一起,創造出一種令人陶醉的混合香氣,迷惑了男
孩的感官和理智。

  「你還會想到我們那天的事嗎?」白若雪的視線仍然投向前方,但她說出這
句話時的聲線在顫抖。一提到兩人的違法行為,美麗少婦一股記憶湧上心頭,重
新點燃了藏在靈魂深處的激情和罪惡感。每一個回憶起的時刻——她猶豫不決的
服從陌生人的命令,兩人瘋狂的交配,禁忌的亂倫,都以生動的細節呈現,腦海
裡一幅幅令人不安的背德繪卷描繪了母親對兒子不該有的慾望深度。

  「嗯,會。」兒子的聲音坦白了赤裸裸的誠實,他的手也更深地探入,右手
被她的絲襪雙腿夾在其中,他放膽地上下來回撫摸,甚至隔著絲襪微微碰到了母
親的下體,讓手指感覺到那熱燙。

  「你還記得那天射了幾次嗎?」白若雪的問題越來越露骨。

  「我忘了,因為太多次有點忘記。」張一凱的指尖在母親的絲襪光滑、涼爽
的絲襪纖維輕撫著,在精細的絲線下描繪出她絲質肌膚的大腿起伏。每次手掌擦
過包覆著灰色絲襪的肉感大腿,都會讓母子二人的皮膚產生靜電般的刺激,進一
步助長男孩褲襠下的熊熊大火。

  「你射了八次,每一次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年輕媽媽水嫩的臉頰佈滿了紅
暈,纖細白皙的玉手在兒子的大腿上來回撫弄。

  「我有射那麼多次嗎!?」張一凱聽到數字自己都有點震驚,他只知道自己
射了很多次,但沒想到媽媽竟然幫他記得是八次。

  他大膽地用手掌覆蓋住母親的百摺裙下,絲襪大腿的最深處。當他的手心隔
著絲襪輕貼住白若雪的陰戶時,自己肉棒的激動的脈動起來,即使隔著內褲與絲
襪,還是感覺到她興奮時溫暖的濕氣滲透到下半身穿著的透明尼龍層上,媽媽肯
定也是有感覺了。

  白若雪輕輕抓著兒子的右手,從腰部拉開百摺裙底下的絲襪與內褲,讓兒子
將手放進其中。當裸露的肌膚接觸到渴望的手指時,張一凱緊張到幾乎無法呼吸,
她濕潤的無毛陰戶呼喚著男孩,邀請自己的兒子用手指對親生母親做出不合倫理
的愛撫。

  張一凱的手指彎曲,無師自通的插入母親熱燙的秘境。模擬著抽差的動作,
在母親充滿皺摺的溼滑陰道內來回摩擦。白若雪舒服得發出微弱而甜美的呻吟,
水靈的眼睛也閉了起來,似乎在細細品嘗兒子對她的細心愛撫。

  初次用手指插入女性陰道的男孩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技巧,但光是母子背德的
刺激就已讓敏感的白若雪快感連綿不絕。 美麗的女子朱唇微張,嘴裡誘人的發出
嗯的聲音,似是享受著那兒子帶給她那小心翼翼,呵護般的酥麻快感。

  同時,年輕的母親拉下兒子的短褲與內褲,握住他粗長挺立的肉棒開始套弄。
當白若雪的手如絲般柔滑地撫摸著兒子堅硬的陰莖時,他原先的拘謹完全消失了,
高聲的因為媽媽的愛撫而呻吟起來。前列腺液已經從馬眼流淌出來,少婦修長纖
細的食指溫柔的撥弄著龜頭下的冠狀溝,拇指則微微按壓摩擦敏感的尿道口,她
讓男孩因為刺激流出更多的液體,隨著每一次慵懶的套動並巧妙地將其塗抹在手
掌上,用來潤滑套弄整根熱燙的陰莖,熟練地按摩腫脹的陽具。

  並坐在沙發上的母子二人緊貼著腿,陶醉於彼此扭曲的激情與觸覺衝擊,讓
心靈狀態回到那天陌生人入侵時,命令兩人發生的種種背德行徑。

  一聲哽咽的哭聲從美麗少婦的喉嚨裡發出,白若雪出乎意料地在兒子探查的
手指下迅速達到了高潮,她劇烈收縮的陰道壁以貪婪的熱情榨取著兒子的手指。
目睹她的快感達到頂峰,高潮的洶湧波濤讓那張秀麗的臉龐因喜悅而扭曲,張一
凱緊盯著母親美麗的臉,也在同時到達高潮。

  男孩叫了起來,臀部隨著他抽搐的雞巴而不受控制地抖動。在母親高潮同時
仍緊握不放的嫩手中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向前噴發,男孩所有的感官都縮小到握
住那噴發中陰莖的溫暖玉手。他弓著背顫抖,爆炸般的洪流沒有減弱的跡象,每
一次收縮都給他的脊髓一股電流般的快感。

  一陣陣令人目眩的狂喜席捲了母子二人的全身,每一次肌肉痙攣都伴隨著女
人與男孩呻吟的浪叫,在數十秒鐘的永恆中,一對母子在分隔幸福與痛苦的脆弱
邊界上獲得禁忌的喜悅。

  雙重高潮之後,白若雪讓張一凱從她的私密處拿出沾滿蜜汁的手,將兒子的
手指放進自己性感的小嘴中舔個乾淨。 張一凱頭暈目眩,氣喘吁吁,難以置信地
看著親生母親舔完自己手上的淫水,緊接著跪在男孩前方的地板上,就在剛剛射
出的一攤攤白濁精液中,然後握住那射精後十分敏感的熱燙男根,直接將雞蛋般
巨大的龜頭吞入她的口中,

  光滑的髮絲粘在她陶瓷般的皮膚上,白若雪用口舌細心清除男孩陰莖上殘留
的種子痕跡,她溫柔的觸摸似乎與剛剛上演的放蕩相矛盾,舌頭的每一次溫柔舔
舐都是對兒子滿滿的疼愛——願意為了男孩的慾望而毫無保留地貶低自己成為兒
子的性奴。當她再次將張一凱熱燙的粗棍放到唇邊,用細膩的服侍將每一寸棒身
舔拭乾淨時,她毫不費力地同時扮演著溺愛的母親和無恥享受慾望的淫獸。

  「凱凱你還沒滿足吧?」白若雪抬起頭用充滿慾望的淫蕩眼神看著自己的親
生兒子。張一凱舔了舔嘴唇,迎上媽媽期待的目光,緩慢地搖了搖頭。

  她突然的動作讓男孩措手不及——快速脫掉了她的T-shirt 跟胸罩,讓胸口
那兩顆沉重白皙的水滴狀巨乳充滿彈力的跳了出來,在空中令人目眩的抖動。美
麗的女子輕輕的舔著嘴唇,用那對柔軟的乳肉溫柔地包住了男孩堅挺的粗長陽具。

  「喔……媽呀……!」男孩受到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爽得仰起頭叫了起
來。白若雪的雙手從左右捧著自己柔軟卻充滿彈性的乳房,形成的深溝散發出熱
量,溫暖著張一凱敏感的陽物;而年輕媽媽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則不時擦過男孩的
腹部,讓女人自己也不得不咬著嘴唇忍耐摩擦到乳頭的快感。

  年輕母親在生命中第一次用她的乳房侍奉一個男性,就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
她用白嫩的乳肉包裹住男孩佈滿黏液的粗大陰莖,用充滿溫柔的擁抱,將令人興
奮的快感衝擊波傳遍男孩每一根神經。張一凱爽到幾乎忘記了呼吸。沉重的、海
綿狀的柔軟肉體完全吞沒了他的肉棒,按照她急切的心跳所決定的節奏,在堅硬
的肉體周圍擠壓和搏動。紅腫的龜頭簡直像豬肝色一樣脹得血紅,在豐滿的深邃
乳溝中隨著節奏被奶肉淹沒又出現,

  她越來越急切地將她的乳房在男孩的巨屌上下滑動時,乳暈上疙瘩的顆粒與
粉色的乳頭擦過兒子敏感的龜頭與腹部的肌膚,這與其他地方光滑、枕頭般的柔
軟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好像她的奶子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帶著掠奪性的目的
而滑動,從兒子超負荷的感官中榨取每一滴快樂。每一次向下的推動都讓張一凱
從緊咬的牙齒中發出咕嚕聲,夾弄的的巨大壓力感使年輕男孩連喘氣的機會都沒
有。

  「要不要射給媽媽?」媚眼含春的白若雪無辜的抬起頭望著自己的兒子,聲
音中的渴望不言可喻,柔聲的說:「媽媽想喝你的精子……」

  聽到親生母親發嗲說想喝自己的精子,張一凱甚至連支撐一秒都沒辦法,就
在女神般的年輕女子低聲說出她意圖的那一刻,聽到那些淫穢、刺激的話語,他
就像潰堤的水壩一樣崩潰,一陣劇烈的顫抖席捲了男孩超過負荷的身體,整個生
理機能讓一切淫念都通過男孩的尿道口,直灌淫蕩母親熱情的胃裡。

  白若雪在兒子的射精陰莖周圍捧著她的乳房用力向內夾緊,同時含住紅腫的
龜頭吞下射精脈衝的噴射。張一凱的生理本能想清空自己的儲精囊,將全部精華
都送入女子性感的嘴裡,但海量的精液簡直沒有盡頭,劇烈的噴發如水龍頭般將
黏熱的液體全都灌入母親的小嘴。早已做好準備的美麗女子眼角流著淚水,奮力
地將每一滴精華都吸入食道,決不錯過任何一顆精子,因為那是兒子愛她的證據,
是兒子因為她色情的身體,她淫蕩的服侍而噴發的愛與慾望。

  「爽嗎?」在感覺兒子漫長的射精終於結束之後,美麗的女子吞嚥下最後一
股精液之後張口問道。

  「爽死了……」張一凱脹紅的臉點點頭,滿意的表情與寫在臉上。

  在噴發完這次高潮的每一滴精液後,男孩那震驚的大腦仍然在持續遭受來自
母親的性折磨。性感的母親用她麵糰般的水嫩乳房包裹著男孩堅硬且高度敏感的
陰莖,堅定地扮演著吸塵器的角色,含住顫抖的龜頭將每一滴殘存的黏液從尿道
中真空吸出,像是可口的蜂蜜般絕不遺落。

  白若雪終於吐出腫脹的龜頭,並放開兩顆乳球讓濕滑的肉棒重獲自由。張一
凱喘了一口大氣,從劇烈的刺激中稍微回復過來。性感的女子站了起來,水滴狀
的巨乳隨著起身的動作而在空中搖晃,她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居高臨下的對兒子
充滿誘惑的說道:「媽媽可以幹你嗎?」

  沒想到母親居然講出這種充滿獸性的浪語,張一凱喘著氣用力興奮地點著頭
說:「媽媽快幹我!」

  白若雪以緩慢的動作撕開了下半身那灰色油亮透明褲襪的襠部,將黑色蕾絲
內褲向一旁撥開,讓她滴著淫水的無毛蜜處暴露在空氣之中,性感香氣向上飄蕩,
竄入張一凱的鼻腔,他用力吸著芳香的空氣,讓絲襪女神的女性費洛蒙進入他的
呼吸道。這個赤裸裸的誘惑,向男孩灌輸了強烈的性需求。讓穿著灰色油亮絲襪
的下半身,纖細的長腿和挺俏的臀部組成一道性感曲線,將她本已不可抗拒的誘
惑變成了一個吞噬男性生氣的怪物。

  絲襪美母在兒子的雙腿中間轉過身背對他,誘人的挺起她的翹臀,撥開自己
的蕾絲內褲,抓住張一凱粗猛的肉杵,引導兒子堅硬的分身頂住她緊窄的小穴口,
讓兩人濕熱的性器官接在一起。男孩緊張地抓住母親的絲襪屁股,知道天堂就快
要降臨在自己身上。

  「媽媽快點,我快受不了了。」張一凱出聲催促著背對著她的母親,這個快
受不了其實也幾乎就等於快射精了,因為胯下紅腫的龜頭光只是輕輕頂著眼前這
絲襪美女的濕熱陰戶,就讓他刺激得快要射出來。

  「媽媽也受不了了,好想趕快被凱凱插進來……」白若雪沒有說謊,她的聲
音甚至興奮到顫抖。當她濕淋淋的入口被男孩腫脹的龜頭生硬侵入時,她的陰道
壁反射性地收縮,肌肉緊繃迎接插入體內的男性性器,那是一種精緻的溫暖,讓
兒子粗大的分身被天鵝絨般的母愛所包圍。

  渾身仙氣的絲襪女神將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開始背對著他,讓包裹著灰色
絲襪的美臀上下坐動,用迷人的緊窄花徑取悅兒子粗硬的巨根。充滿彈性的飽滿
絲臀緩慢但有力的在熱燙的陰莖上套動,享受每一次美味的摩擦,點燃幸福的火
花,讓兒子粗長的肉杵在母親的臀部下重複消失又重現的景象。

  「天啊怎麼這麼長……」白若雪如泣如訴的呻吟著,每次坐到底時都感覺到
兒子的龜頭將她的子宮頸往上頂個老高,如果子宮頸能打開,那長度甚至能整個
插進子宮內。

  「媽媽你的穴好緊……」張一凱將原本抓捏著母親絲襪美臀的雙手轉移到母
親的胸口,手指無情地掐進白若雪那對沉重的粉嫩乳房之中,揉捏著柔軟的乳肉,
同時他的下體往上用力地挺動了幾下,更深的進入了她的體內。蜜徑的緊縮感讓
雙方都舒爽得淫叫起來,她火辣的陰戶緊緊夾住抽動的硬杵,每一次雙方性器官
的交錯摩擦都使彼此更接近頂峰。

  「妳的奶子超大,超淫蕩。」張一凱用力擠壓母親的肥奶,使勃起的乳頭急
劇挺出,年輕媽媽的反應告訴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她的絲襪美腿彼此摩擦,
呼吸急促,在每次巨乳被兒子的魔掌掐緊搓揉時都發出舒快的呻吟,陰道也同步
用力緊縮。

  「快搓媽媽的奶子,媽媽奶子好爽……」白若雪的手蓋在兒子的手掌上,鼓
勵他用力搓揉自己那對在手掌中持續變形的白嫩巨乳。母親的順從給自己帶來一
種滿足的征服感,暴力般的搓奶加上兩人交疊的性器官上下套動的激烈刺激,讓
張一凱的快感急速破自己能忍受的臨界點。

  「媽媽我不行了……射了……啊!!!」

  男孩大聲地呻吟著原始的狂喜,在親生母親熱情的花徑裡爆發噴射,而她則
狠狠地往下坐在張一凱挺拔的陰莖上,穿著灰色絲襪的美臀擠壓著瘦小的男孩,
完美將她自己的高潮與兒子同步推到了極限。絲襪少婦的陰道肌肉在抽動的肉棒
周圍有節奏地扣緊和釋放,粗暴的榨取兒子每一次噴射的精液,通過兩人性器官
親密的纏繞和同步收縮,無限期地延長了雙方的高潮。一切都在閉上的雙眼裡融
化成閃爍的光芒和色彩。

  「啊……我……嗚……」白若雪的絲襪美腿緊緊夾著,仰著頭哭泣到達瘋狂
的高潮,甚至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強烈的欣快感使母子二人顫抖的嘴裡說不出
出任何一句話,不自覺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高挑修長的年輕美女裸著上
身穿著灰色光滑絲襪,背對著坐在矮小男孩的身上,柔軟巨大的奶子被男孩的魔
掌暴力的掐著,兩人緊貼著劇烈顫抖。

  深不見底的高潮退去,但性能力過強的男孩舔了嘴唇,從後緊抱著母親的嬌
軀說道:「媽媽,我還想要,想射更多。」表達了對絲襪母親身體的渴望。他美
麗的媽媽熱情地點頭,眼睛裡閃爍著同樣程度的貪婪和喜悅,反映出雙方內心燃
燒著同樣的地獄之火。

  「媽媽也是,」她嘶啞地喘著氣,身體仍然在高潮後微微顫抖:「媽媽也還
要你…」簡單的對話,鞏固了母子之間墮落的誓約。

  白若雪起身讓兒子的陰莖從她的下體艱難的拔出,大量濕滑的熱液便直接滴
落在兒子的大腿上與沙發上。她踩著只穿著透明灰色絲襪的小腳走在客廳裡,牽
著兒子讓他坐在客廳一旁的椅子上,然後與兒子面對面,再次將濕熱的陰道口對
準了張一凱的陽具,讓她濕透的陰道沿著兒子硬到發疼的棒體插回,發出淫穢的
噗嗤聲,重新回來的性刺激迫使男孩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吼叫。她故意調整自己的
體重,讓重力發揮作用,滴水的縫隙再次包住粗硬的陰莖,絲襪美臀下沉吞入整
根肉棒,直到兒子只剩下懸掛的睪丸暴露在外。

  美麗的母親喘著氣前傾,豐滿的乳球壓扁在兒子胸口,用一個濕熱的吻吸住
了男孩的嘴唇,媽媽野蠻地佔據了兒子的嘴,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唾液在口
腔中自由地流淌與交換,讓雙方的身心靈都透過這個吻而密切連結。

  不知多久之後兩人的嘴才分開,張一凱的肉棒仍然插在母親的下體裡被緊緊
包圍,母子充滿慾望的對望著。男孩心理不知想著什麼,想開口但欲言又止,倒
是年輕媽媽滿臉紅暈的喘著氣開口說道:「其實……我有點感謝那個歹徒,沒有
他那天闖進我們家,媽媽不會有機會跟你做愛……」

  張一凱如釋重負的抱緊母親柔軟的身子回答道:「我剛剛正想講這個,只是
我怕媽媽覺得我感謝壞人很奇怪……」

  「如果不是他,我不會知道兒子性能力這麼強,雞巴又粗又大,幹我的時候
這麼爽,當凱凱的女人真的……好爽好爽啊……」白若雪說這些淫話的時候,害
羞得臉都紅到脖子上。

  動情的母親話說完,便把她豐滿的乳房推到兒子臉上,用一種狂野的表情看
著自己的兒子,命令他用嘴為她服務。張一凱把粉紅色的乳頭含進嘴裡,從她的
身上用力地吸了一口醉人的香氣,然後用輕輕的吸吮和舔舐來緩解雙方的渴望。
同時,他猛烈從下方地挺動臀部,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將粗長的雞巴深深地埋
進她緊窄的陰戶裡,一股黑暗的衝動驅使著男孩想用一切可能的方式來佔有這名
絲襪女神。

  張一凱貪婪地享用白若雪性感的肉體時,女人的呻吟聲和男孩嘴裡的咕嚕聲
與吸吮聲混合在一起,男孩瘋狂地幹進了媽媽緊緊收縮的小穴,每一次猛烈的插
入,腫脹陽具的根部都完全沒有保留的全根沒入。

  「嗯……超爽的……你的屌好大呀……」平常充滿明星氣質,仙氣動人的白
若雪此時粗魯的言語刺激著張一凱,他緊繃的用雙手抓住親生母親包在臀部上那
光滑的絲襪面料,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而她則放縱地騎著男孩的雞巴,透
明絲襪隨著每一次摩擦動作而發出絲絲聲響,與客廳裡迴響的碰撞互相映襯。 光
滑的尼龍材質在男孩敏感的睪丸袋上美妙地摩擦,為客廳裡的亂倫交響樂增添了
另一層刺激。

  張一凱原本死命吸著母親乳頭的嘴突然放開,喘著氣仰起頭對母親說道:「
媽媽,可以穿絲襪讓我幹一輩子嗎?我好喜歡妳穿絲襪。 」

  「當然好,媽媽穿絲襪讓你幹一輩子,你射進來,讓媽媽幫你生小孩……」

  說罷,白若雪吻住張一凱的嘴,奮力的用全身的體重坐在兒子的身上,每次
向下撞擊時都將自己完全串刺在親生兒子堅硬粗長的陰莖上。她用盡每一分力量
無情地騎在男孩身上,肉與肉的猥褻撞擊聲響遍了整個客廳,而她飽滿的雪乳夾
在男孩的胸口不斷被擠動著。

  陷入瘋狂的白若雪從喉嚨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最後一次把自己重重坐下,
觸發她爆炸般的性高潮。年輕少婦濕熱的蜜穴在張一凱痙攣的陰莖周圍劇烈地收
縮。 同時,男孩也被狠狠夾緊到達了快感的巔峰,母子二人的身體在一陣雷擊般
的致命快感中緊緊地鎖在一起,灼熱的精液噴射著她痙攣的蜜徑。

  在那共同釋放的瞬間,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消失了,只留下迫使兩人如此著迷
於交配的原始衝動,母子亂倫的禁忌性質變得模糊不清,也變得無關緊要。高潮
逐漸消退後,二人的心跳慢慢同步,性器官仍然緊緊糾纏在一起;全身只穿著灰
色亮光絲襪的淫蕩母親坐在自己的親生兒子身上,沐浴在背德性愛的餘韻中。血
親之間的神聖誓言蕩然無存,在性慾的高峰之後只剩下雌雄兩隻淫獸對彼此身體
亂倫的渴望。

  「媽媽說要幫我生小孩是真的嗎?」張一凱大喘之後回過氣,滿頭是汗,抬
起頭期待地看著母親。

  「媽媽說真的呀,今天也讓你直接射進來不是嗎?」秀麗的臉上佈滿紅暈的
白若雪用灰色絲襪大腿摩擦著兒子的腰,又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你之後晚上睡
覺前,都不要鎖門,媽媽每天穿絲襪去找你配種,讓你每天幹到絲襪媽媽懷孕為
止……」

  說罷兩人都笑了起來,然後,身材性感的年輕母親又擺動起穿著灰色透明絲
襪的臀部,開始與親生兒子進行下一輪的亂倫性交……

  ———————————

  尾聲。

  一年後。

  在一個無光的深夜,矮小的男孩把高挑的豐滿女子壓在床上,涼爽的床單與
兩人纏繞的身體散發出的灼熱形成鮮明對比。白若雪全身只穿著透明的黑色連體
襪,雙峰與纖腰,翹臀與長腿,全身誘人的性感曲線被親生兒子壓在身下。張一
凱向前搖動臀部,進入親生母親熱情的溫暖淫穴,深深地插入到最神秘的花園。
他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享受著她潮濕的褶皺包裹著自己堅硬的陽具那抽送的快感。
每次雙方的身體因劇烈性交而在床上前後擺動時,包覆白若雪全身的連體緊身襪
都會摩擦雙方的皮膚,光滑的絲綢發出令人愉悅的嘶嘶聲,使母子之間的激情之
火更加燃燒。

  這時,張一凱將嘴抽離母親的嘴停下熱烈的接吻,下體在母親體內的擺動則
減慢了速度以方便說話。

  「妹妹睡著了嗎?」張一凱摸著母親身上光滑的連身襪一邊說道。

  「睡著了,喝完奶可睡的香了。」白若雪喘著氣說道。

  「爸爸都不會懷疑妹妹不是他的女兒嗎?」張一凱有些擔心的問。

  「我被你幹到懷孕那陣子都有讓他插進來呀,雖然他沒有很硬,然後都沒射
就軟了……」白若雪搖了搖頭,繼續貼著男孩的耳邊說:「別說他了,凱凱要吸
奶嗎?要不要搶你女兒的乳汁喝呀?」

  「當然好!」男孩的嘴透過連身絲襪衣,吸住母親在生產之後又大了兩個罩
杯的巨大乳球,然後舌尖隔著細絲布料頂住奶頭,用力地將母親香甜的乳汁吸入
喉嚨吞嚥。一邊吸著奶水,搓著母親嫩滑的絲襪奶子,肉棒向前奮力一頂,在媽
媽生完妹妹後仍然纖細的身軀內射入洶湧的精液。

  白若雪在兒子吸奶的刺激與下體塞得滿滿傳來的雙重快感下也與兒子一同抵
達了高潮,爽得將兒子的頭抱在絲襪乳房上顫抖著,毫無顧忌的放聲淫叫了起來。
在兩人都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兒子的精蟲已經再次與母親的卵子於子宮結合,形
成母子兩人亂倫性愛的第二個結晶,背著被枕邊人下了安眠藥熟睡而不知情的丈
夫張正德,迷失在背德交配的淫亂天堂之中。世界逐漸消失,只剩下肉體與肉體
相撞的原始交響樂,不時被黑色緊身連體襪的輕柔沙沙聲和從母子二人嘴唇中逸
出的沉重嘆息所打斷。

  完。

  ———————————

  參考許多朋友的意見之後,任性的完成了新的作品,這次希望大家也能喜歡
。中間讓白若雪被母子倆的媒人(?)胡猛硬插進嘴裡射一波,就已經是本人能
寫出的極限綠了,再多就不是在下擅長的領域,希望讀者們能夠見諒。

  絲襪亂倫,兩派合一,其利斷金!

  ———————————
 
  方便閱讀,如有繁簡轉換麻煩的朋友可以下載附檔解開成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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