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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97:都在干什么)

第一文学城 2025-12-30 03:08 出处:网络 作者:脑器官GC编辑:@ybx8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9408   剧情大单章。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1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9408

  剧情大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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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越来越暗,云层慢慢堆积起来,偶尔透出的一丝月光也都被浓密的树冠
吞噬殆尽。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凭借着风声和触觉前行。

  郭芙趴在刘真背上,起初还因为别扭而扭动几下,今天两人交媾过于凶猛,
又连交媾几次,她实在累了,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刘真也累得够呛,这小子刚才肏的时候恨不得把郭芙插爆,双腿本来就是软
的,再负重走这么久,更是跟灌了铅一样。

  他怕惊醒背上的人,只能竭力放缓脚步,没过多久,前方果然出现了一个模
糊的黑影。

  走近一看,竟是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掩在林边,已经很破败了,屋角甚至
还结着蜘蛛网,看样子是猎户们临时歇脚的地方。

  「嘿!运气不错!」刘真心中大喜,总算是找到个能落脚的地方。上前「吱
呀」一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屋内颇为简陋,但总算能遮风挡雨。他将郭芙抱了进去,让她靠在墙角,自
己则疲惫地坐倒在她身旁。

  一天的折腾,加上方才的剧烈肉搏,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刘真弄了些树枝,
用火石打出了火,火光升起,屋内总算有了点人气。

  此刻,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咕噜噜……」

  声音不大,在这空旷的木屋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郭芙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又是羞又是恼,猛地转
过头,怒视着刘真,仿佛在说:「你敢笑一声试试!」

  刘真本来正强忍着,被她这眼神一瞪,更是忍不住,最后「噗嗤」一声,爆
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哈!芙儿!你……你这是饿了啊?!」

  「笑什么笑!闭嘴!」郭芙又气又窘,捡起地上一颗小石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我没笑,我没笑!」刘真一边躲闪,一边笑得直抽搐,「我这是……这是
为你高兴!终于知道饿了!我以为你这大龙女,不食人间烟火!」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郭芙追着他,在小小的木屋里打闹起
来,却因为腿软,跑了几步就踉跄一下,气得只能原地跺脚。

  刘真笑了一会儿,见她真有些恼了,便停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也道:
「好吧,不笑了。其实……我也饿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软的筋骨,道:「你在这儿老实待着,别乱跑,我
去去就回。」

  说完,他便闪身出了屋子,很快就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郭芙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心里有些发毛。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窘态,
又对这小贼狠的咬牙,心想最好被老虎叼了去才好。

  半个时辰后,当刘真提着两只还在扑腾的山鸡,抱着一捧干柴回来。

  刘真熟练地在屋角生起一堆篝火,火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与寒意,也映红了郭
芙的脸。

  这小子在KTV 的时候,经常凌晨带着姑娘们吃宵夜烧烤,久而久之,和烧烤
摊的老板混的熟了,经常自己充当厨子上手烤肉。倒是烧的一把好烤。

  他没有急着处理山鸡,而是先找了些干净的石头垒起一个简易的烤架,又将
树枝削成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签子。

  他处理山鸡的手法干净利落,没有庖丁解牛的精细,却透着一种游刃有余的
熟练。随后,他从随身不起眼的小布袋里,掏出了些许粉末和盐粒,这是行走江
湖常备的东西。

  最让郭芙称奇的是他烧烤的方式。他没有直接将整只鸡架在火上乱烤,而是
用火堆里的热炭,在旁边铺了一层。

  他将调好味的鸡块用树枝串好,精准地控制着与炭火的距离,不时地转动、
撒上香料。动作骚气十足。

  很快,一股难以言喻的焦香伴随着肉香,便在小小的木屋里弥漫开来。油脂
被火焰逼出,「滋滋」作响,滴落在滚烫的炭火上,激起一阵轻烟,那香味…
…霸道得不讲道理,直往人鼻子里钻。

  「咕噜噜……」郭芙的肚子再次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她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
泌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逐渐变得金黄油亮的烤鸡,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
下。

  她扭过头,假装看着墙壁,一副「我很好、我不饿、我没注意到」的清高模
样。

  刘真看着她那副想吃又死要面子的娇憨模样,心头没来由地一软。这个小野
猫,明明馋得快流口水了,还装得一手好逼。

  他取下烤得最完美的一只鸡腿,外皮焦香酥脆,内里的肉汁饱满,吹了吹热
气,递到郭芙面前:「喂,张嘴。」

  郭芙身子一僵,扭过头瞪着他:「我没那么饿……你先吃!」

  刘真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将鸡腿凑到她嘴边,用鸡腿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行了,别装了。再装,这只鸡腿可就归我了。饿着肚子可没力气明天骂我。」

  郭芙闻着那几乎要将自己魂儿都勾走的香味,再也坚持不住。她张开小嘴,
象征性地咬了一小口,脸上还带着「我只是勉强尝尝」的表情。

  可那鸡皮一入口,酥脆得「咔嚓」一声,紧接着内里鲜嫩的鸡汁就在舌尖爆
开,混合着盐粒和奇特香料的味道,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

  郭芙的眼睛瞬间亮了,但她依旧板着脸,待在嘴里细细品味了半天,才从鼻
子里轻轻哼出一声:

  「……还行。」

  刘真闻言,脸上的得意瞬间扩大,简直快要咧到耳朵根去了:

  「还行?芙儿,你这嘴巴可比你那心眼儿老实多了!吃得这么香,就给个
『还行』的评价?也太打击我这位『野外烧烤宗师』的积极性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剩下的大半个鸡腿又凑到自己嘴边,作势要下口。

  郭芙见他这副得寸进尺的骚包模样,那点被美味暂时收买的好感顿时烟消云
散,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火气。

  她一把夺过那半只鸡腿,护在怀里,杏眼圆瞪道:「给我就不吃了?我就是
觉得一般!论做菜,你连给我娘亲提鞋都不配!」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搬出了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母
亲作为标杆。

  「你娘?」刘真一怔。

  是啊!蓉姐!

  他怎么忘了!黄蓉不仅智计无双,厨艺更是名满江湖的「女易牙」!郭靖的
降龙十八掌都是靠黄蓉给洪七公做菜求来的。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什么
「好逑汤」,「叫花鸡」……

  想着想着流出口水来,这一次倒是真的流口水。

  自己和蓉姐在一起,光忙着操屄了,却从未尝过蓉姐亲手做的饭菜。

  心里开始琢磨:蓉姐可是大厨,改天必须得让她露一手,尝尝她的水平如何!

  两人一个是为了反驳刘真,一个是为了馋她身子又顺带馋她手艺,竟在同一
时刻,清晰地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身影——黄蓉。

  木屋里的气氛,瞬间又从打情骂俏的热烈,跌回了之前那种古怪的尴尬之中。

  「咳咳……咱吃咱的,先别想你娘了。」

  「嗯嗯……今晚吃鸡……吃鸡……」

  两人开始鬼鬼祟祟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吃鸡。

  篝火「噼啪」作响,郭芙心烦意乱,今天莫名其妙失了身子,不知道该如何
面对娘亲黄蓉、夫君耶律齐,甚至暗恋对象杨过。

  不知道娘亲此刻在干什么?还在运输那些铁器吗?

  杨大哥……杨大哥此刻又在干什么?和小龙女在一起交……交合?

  齐哥……齐哥此刻又在干什么?还在鞑子后方搞破坏?

  ……

  黄蓉此刻在干什么呢?

  夜色下的另一条山间小道上,马鸣萧萧,车轮滚滚,碾过碎石,发出单调而
沉闷的「辘辘」声,正是黄蓉所带领的那支运输队。

  她依旧扮演着那位贾似道的亲卫侍将,一身绛红劲装,骑在高头大马上,手
中马鞭不时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如同鞭策着那缓缓前行的五大车物资,也敲打
在每个押运军卒紧绷的神经上。

  这二十个军卒,都是从张弘范部下抽调的精干之士,平日里也算得上是吃苦
耐劳。可这趟差事,实在是太邪门了。

  这位「将军」不眠不休,似乎不知疲倦,一路催促,除了必要的喂马喝水,
几乎不停歇。

  沉重的铁车在崎岖的小路上颠簸,拉车的几匹马都有点吃不住了,别提人了,
每个军卒的双腿都如同灌了铅,肩膀也被车辕磨得火辣辣地疼。

  天色彻底黑透后,队伍的速度越来越慢。

  终于,一个看起来像是小队头目的军士鼓起勇气,趋步上前,朝着马上的黄
蓉躬身道:「将……将军,天已大黑,小路难行,车马劳顿,弟兄们实在是…
…实在是顶不住了。

  恳请将军大发慈悲,让大伙儿歇息片刻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后面几个士兵也都用期盼的眼神望过来,哪怕只是原
地不动歇口气也好。

  黄蓉勒住缰绳,马儿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她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扫过
众人,那双在阴影里显得格外阴冷的眼睛,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众人耳朵里。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摇摇欲坠的样子,她那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冷
冰冰的字:

  「好。」

  众人如蒙大赦,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

  「就近扎营休息,明早继续赶路!谁敢误了时辰,休怪我军法从事!」

  「是!谢将军!」

  士兵们立刻迫不及待地卸下车辕,牵好军马,取出干粮和水囊,三三两两地
找了避风处躺下,连篝火都懒得生一支,几乎是沾着地就传来了沉重的鼾声。片
刻之间,除了风声,整个营地便死一般寂静。

  黄蓉却没有和他们一起休息。

  她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系在车辕上,独自一人走到一处高岗上,迎着夜风
而立。

  山风猎猎,吹动着她劲装的衣角,看着天边那轮残月,她那双总是闪烁着智
慧光芒的眸子里,此刻流露出的,却是母亲特有的牵挂与担忧。

  芙儿……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真儿……没有吃亏吧……别真的被芙儿伤了……

  他们二人,此刻又在何处?可曾找到了安全的歇脚之地?

  黄蓉的心,三分在这里的军资上,那是未来抗敌的利刃;另三分,却早已飞
到那个让她又疼又气的女儿;最后三分,却飞到那个视她为天命真女的小情郎、
小混蛋刘真身边。

  夜风渐寒,她拢了拢衣襟,久久不语。身为「女诸葛」,她算计天下,却也
算不清自己与女儿之间,自己与情郎之间,那根紧紧牵挂着的线。

  ……

  杨过此刻在干什么呢?

  襄阳城外数十里,一个由于战火废弃的村落中,杀气森然。

  断壁残垣之上,杨过与小龙女并肩而立。一人背负巨剑,独臂空袖,狂放不
羁;一人白衣胜雪,神色清冷,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人。而在他们脚下,
已是伏尸数名。

  「龙儿,你看左边那胖和尚,」杨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指点江山般道,
「那是密宗的金刚杵法,看着刚猛,但他下盘虚浮,比起当年的金轮秃驴,差了
不止十万八千里。」

  话音未落,他右手并未拔剑,仅是玄铁重剑连带剑鞘横扫而出。虽无剑锋,
但一股如怒涛排壑般的浑厚劲风凭空炸开,那是他在海潮之中练就的刚猛内力。

  三名试图偷袭的西域番僧只觉胸口如遭巨锤轰击,鲜血狂喷,踉跄倒退。

  小龙女淡然一笑,双手却已分使不同招式。左手这面,一根金铃银索如灵蛇
出洞,专攻敌人手腕兵刃;右手那厢,却并指如剑,使的是全真教的精妙剑招。
这正是周伯通传授,她早已臻至化境的「左右互搏」之术,一人成阵,滴水不漏。

  这几日,这对神仙侠侣确实杀得痛快。自刺杀忽必烈未果,蒙古大军布下天
罗地网,更有慕容杰率领一众江湖高手、奇人异士死咬不放。然而这些高手在二
人面前,不过是磨砺剑锋的试金石罢了。

  今夜,包围圈终究还是合拢了。

  「杨过!小龙女!看你们还能逃到几时!」

  主阵中,慕容杰手持玉箫,面沉如水。

  他身侧,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牵着九条吐着舌头、目露凶光的恶
犬,却是外号叫做「哮天九犬」的江湖异人,名唤郎真。

  其后,六名筋肉虬结的西域番僧,一名提着双环鬼头刀的红脸豪客「厉刀」
史敢当,一个手持长鞭、眼神狠戾的绿衣女子,还有六七个江湖打扮的人士,以
及四十余名金帐武士,杀气腾腾,结成战阵,步步紧逼。

  「逃?」杨过仰天长啸,声若龙吟,「龙儿,这群人比起当年的全真教牛鼻
子和绝情谷的无耻之徒,倒是多了几分血性。既如此,便陪他们玩玩!」

  「嗯。」小龙女轻应一声,眼中毫无惧色。

  慕容杰眼中寒芒一闪,郎真会意,一声呼哨,九条恶犬如同黑色闪电,带着
腥风从四面八方扑向墙头!

  「畜生找死!」

  杨过身形未动,玄铁重剑骤然出鞘!但他并未用剑锋去斩,而是将那柄重达
八八六十四斤的黑剑当空一拍!

  「嗡——!」

  空气中竟响起一声沉闷的爆鸣。玄铁剑法讲究「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这
一拍之下,激荡的气流化作一道无形气墙。

  那九条恶犬还在半空,便被这股排山倒海的劲力震得脏腑剧裂,哀鸣着翻滚
坠地,再也爬不起来。

  郎真大骇,未及反应,那「厉刀」史敢当已咆哮冲上,双刀卷起漫天雪亮刀
光,直取杨过中门。与此同时,六名番僧弯刀齐出,封死了所有退路。

  「来得好!」

  杨过不退反进,玄铁重剑不避不让,径直迎着漫天刀光一记「横扫千军」。

  这一剑,没有任何花俏,唯有一个「重」字!

  「当!」

  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震彻夜空。石敢当只觉一股足以摧山裂石的巨力顺着双
刀涌入,虎口瞬间崩裂,两柄鬼头刀竟被硬生生砸弯!

  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被震飞数丈,双腿陷入泥土尺许,张口便是一道血
箭。

  与此同时,慕容杰终于动了。

  他身形飘忽如鬼魅,玉箫点向小龙女周身大穴。箫声呜咽,竟隐隐带着内力
震荡,招式诡异莫测,竟是将各派点穴手法融会贯通,意图以巧破快。

  小龙女却不与他缠斗。她心分二用,左手金铃索化作一团白影,将慕容杰的
玉箫尽数挡在三尺之外;右手却在虚空中划出无数圆圈,每一圈都蕴含着太极圆
转之意,却是将全真剑法中的精髓化入掌中,那些试图围攻的金帐武士只要靠近,
便被这股柔劲带得东倒西歪。

  就在此时,绿衣女子如毒蛇般潜伏在侧,趁着小龙女与慕容杰拆招的瞬间,
手中长鞭悄无声息地毒钻而出,直取小龙女后心!

  这一鞭阴毒至极,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

  「龙儿!」杨过重剑横扫逼退番僧,回身欲救,却终究隔了数丈。

  千钧一发之际,小龙女却似背后长了眼睛。

  她右手依旧在与慕容杰拆解,左手的金铃索却在这一瞬间仿佛活了过来。面
对那致命一鞭,她不避不闪,手腕极其精妙地一抖、一缠!

  玉女素心剑法之「浪迹天涯」!

  虽然手中无剑,但这金铃索便如软剑一般。那绿衣女子只觉手腕一紧,一股
奇异的螺旋劲力顺着长鞭反冲而来。她苦练多年的阴柔内力竟似泥牛入海,瞬间
失控。

  「啪!」

  长鞭竟不受控制地在空中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鞭梢如毒蛇反噬,狠狠抽向
了女子自己的咽喉!

  「呃……」

  一声闷响,绿衣女子捂着喉咙,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她至死也
想不通,世间怎会有如此神乎其技的借力打力之术。

  「翠玉!」史敢当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爬起。

  「走!」

  杨过趁此空隙,单臂揽住小龙女纤腰。两人内力相生,身形拔地而起,如同
一只巨大的神雕滑翔于夜空,瞬间掠过众人头顶,飘落在数十丈外的树梢之上。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慕容杰看着倒地的尸体和溃败的阵型,脸色铁青。他缓缓放下玉箫,拦住了
想要追击的郎真:「穷寇莫追。这二人……比情报中更强。」

  郎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对慕容杰道:「慕容兄!他们跑不了!这九
条宝贝狗儿,可是这世上最精的追踪猎犬!只要留下一点气味,我就能把他们从
老鼠洞里掏出来!」

  ……

  数里之外,月光清朗。

  确信身后无人追来,杨过放慢了脚步,将玄铁重剑重新负于背上,转头看向
身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眼中的杀气瞬间化作了无限柔情。

  「龙儿,累了吗?」他轻声问道,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乱发。

  小龙女轻轻摇头:「过儿,咱们这次动静是不是有些大?本是为了寻那存世
名医,看看……看看我这身子为何这么多年也没个动静。可如今行踪暴露了,颇
为麻烦。」

  说到此处,她那苍白的脸颊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神色间难得地流露出一丝
身为寻常妇人的幽怨与落寞:「是不是真的是《玉女心经》的缘故?因为我在寒
玉床上睡得太久,寒气入宫,这辈子都难为你……」

  「胡说!」

  杨过一把捂住她的嘴,佯怒道,「什么寒气入宫,咱们练得是神功!再说了,
有没有孩子又如何?只要咱们俩在一块儿,便是绝后了,我杨过也是快活的!」

  小龙女拉下他的手,幽幽叹道:「可你终究是杨家之后,我也想……给你生
个像你一样无法无天的孩子。」

  杨过听她这一说,心中一荡,随即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一股久违的疏狂:
「若真生个像我这般的魔星,那江湖可就要遭殃了!」

  他停下脚步,回望远处火光点点的破败村落,眼中的笑意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那是在隐居中沉寂了数年的锋芒。

  「不过话说回来,龙儿,」杨过捏了捏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嘴角勾起一抹
邪魅的笑意,「咱们避世隐居,每日只有玉蜂相伴,日子虽清静,但这骨头缝里
……确实都快淡出鸟来了。」

  他深吸一口带着血腥气的夜风,眼神灼灼:「方才这一战,虽说凶险,可我
这心里竟觉得畅快淋漓!这一握住重剑,当年的热血便止不住地往上涌。」

  小龙女静静地看着他。她不喜争斗,但她看到了杨过眼中重新燃起的光彩,
那是他在隐居时不曾有过的神采。

  于是,她浅浅一笑,眼底尽是温柔的顺从:「既是如此,那便依你。」

  「嗯?」杨过看向她。

  小龙女将头轻轻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柔声道:「寻医问药的事,咱们慢慢来。
既然过儿觉得手痒,想在这江湖上再闹上一闹,那我便陪着你。你想杀谁,我便
递剑;你想去哪,我便跟随。只要你在我身边,是杀人还是救人,是隐居还是入
世,于我而言,并无分别。」

  杨过闻言,心中大恸又大暖,独臂紧紧揽住爱妻,豪气干云地向着夜色深处
迈步而去。

  「好!那咱们夫妻二人,便一边游山玩水找大夫,一边拿这帮蒙古鞑子和武
林败类解解闷!这襄阳和鄂州之间大好天地,咱们和他们兜兜圈子,替我解一下
手痒难耐,顺手多宰几个败类,替郭伯伯报仇!」

  月影拉长,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惊起林间宿鸟无
数。

  ……

  耶律齐此刻在干什么呢?

  大都天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腐朽的气味。耶律齐被
铁链高高吊起,双手反剪,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鞭痕和青紫的淤血。他面色惨
白,嘴唇干裂,却依旧紧咬牙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两名狱卒手持皮鞭,正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他身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每一下都带着撕裂皮肉的痛楚,但耶律齐只是闷哼一声,不肯发出惨叫。

  牢房中央,一名身着华服的审判官模样的男子端坐着,他面容阴鸷,眼神毒
辣,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扳指,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耶律齐!你这冥顽不灵的狗东西!」审判官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
「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丐帮据点何在?重要长老名单速速招来!若再不从,休
怪本官不客气!」

  耶律齐艰难地抬起头,一口血沫吐在地上,声音沙哑却带着凛然正气:「呸!
鞑子走狗!我耶律齐便是死,也绝不会出卖兄弟!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迟
早会遭到报应!」

  「放肆!」审判官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人!给我上大刑!让他尝尝
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名狱卒闻言,立刻狞笑着走向刑具架,准备取出更残忍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阵娇媚入骨的笑声突然从牢房外传来,那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
的妖娆与魅惑,瞬间压过了牢房里的所有声响。

  「咯咯咯……大人何必如此动怒?这般粗鲁的逼供,是逼不出什么东西的。」

  随着话音,一道曼妙的身影款款而入。她身着一袭大红色的薄纱长裙,曲线
玲珑,若隐若现。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媚态。她的
发髻上插着一朵盛开的红莲,更添几分妖冶。

  审判官和狱卒们一见来人,立刻收敛了凶相,连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喊道:
「参见红莲尊女!」

  那红莲尊女轻摆玉手,示意他们退下。她莲步轻移,走到耶律齐面前,那双
狐媚的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耶律大帮主,久仰大名。小女子红莲,特来向您讨教一番。」她的声音柔
媚入骨,却让耶律齐感到一阵恶寒。

  她伸出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耶律齐的卵蛋。

  「啊——!」

  耶律齐一声惨呼,身体猛地弓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然而,红
莲尊女的手指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技巧,随即在他那被折磨得几乎麻木的下体上轻
轻揉捏。

  很快,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体升起,耶律齐的肉棒竟在不自觉中缓缓勃起。

  红莲尊女看着他那羞愤交加的模样,娇笑一声,那笑声在阴森的牢房里显得
格外刺耳。

  「咯咯咯……怎么,丐帮帮主也是男人吧?瞧这反应,是想要女人了?」她
凑近耶律齐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耶律大帮主,只要你听话,乖
乖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让你爽一下,让你尝尝这世间最销魂的滋味。若是
不听话……」

  她的话语顿了顿,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我可有更狠的手段,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耶律齐又羞又怒,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破口大骂道:「你这妖妇!休
想从我口中得到半点消息!我耶律齐便是死,也绝不屈服于你这等淫邪之辈!」

  红莲尊女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笑得更加花枝乱颤。

  「嘴硬是吧?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

  她转头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狱卒,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那狱卒被她看得心头一荡,连忙小跑上前。

  「把裤子脱了。」红莲尊女命令道。

  狱卒一愣,随即在审判官的眼神示意下,战战兢兢地解开裤带,褪下了裤子。
他的阳具软软地垂着,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有些可怜。

  红莲尊女却毫不在意,她再次伸出那双玉手,握住狱卒的肉棒,开始轻柔而
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狱卒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冲脑门,他舒服得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压抑的
呻吟,肉棒很快便硬挺起来,青筋暴起。

  红莲尊女淫笑着,指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凑到耶律齐的耳边,声音如同毒蛇
吐信:「耶律大帮主,瞧见了么?这可是个活生生的男人。你若是不招供,我就
把你脱光了,让这根棍子,好好插入你的菊花,怎么样啊,耶律大帮主?」

  耶律齐一听,浑身冷汗直冒,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他可
以忍受皮肉之苦,可以忍受死亡,但这种被侮辱、被玷污的威胁,却让他感到比
死更可怕。他再也骂不出一个字,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你要是听话,我就让你过得神仙一般,」她突然放低了声音,娇媚无比的
用耶律齐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我这让人欲仙欲死的蜜穴儿,你都有
可能享受享受哦……」

  这句轻柔的耳语,如同最毒的蛇信,瞬间击溃了耶律齐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的身体,在听到「蜜穴儿」三个字时,不由自主地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下腹升腾而起,与身体的疼痛、心头的羞愤交织在一
起,形成一种极致的矛盾与煎熬。

  他的肉棒,在红莲尊女那充满诱惑的低语中,竟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更加
硬挺,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在破烂的裤裆里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他感到羞耻,感到愤怒,可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却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在脑
海中疯狂咆哮。

  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被欲望和恐惧双重夹击的绝望。他想反抗,想怒
吼,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声音突然又高亢起来:「如果不听话嘛……」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阴森而残忍,「我就把你脱光了,光着个大屁股,推到
大都闹市之中!让几十个男子,排着队操你的菊花!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你的
屁股是怎么被操的!怎么样啊,耶律大帮主?」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浇灭了耶律齐心中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取
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恐惧。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光着屁股,几十个男子排着队,
周围无数百姓围观……那不仅仅是身体的摧残,更是精神的凌辱,是人格的彻底
毁灭。

  「不!……不要!……」

  耶律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双眼翻白,浑身瘫软,再也支撑不住,头一
歪,彻底昏了过去。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那样的屈辱。

  红莲尊女看着他那失去意识的身体,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
回荡,充满了淫荡与阴森的气息,仿佛地狱的魔音。

  审判官和狱卒们看着这一幕,都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们知道,这位
红莲尊女的手段,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狠毒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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